品的台子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杰佛利领着我从人群中挤出去走到大厅的一角。“我想让你认识一个人。”他说。这个人原来是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儿,她上身穿了件印着“坏女孩”字样的体恤衫,体恤衫被扯破了好几处,露着一个乳头,底下是条绷得紧紧的黑色牛仔裤。女孩儿的名字叫蒂娜。杰佛利介绍说我是乔的侄子,蒂娜听了故作媚态地说,“哟,你可比他还可爱呢!” “那是他们家族的基因,”杰佛利拍拍我的屁股,戏谑地说,“最善勾引别人!”之后,杰佛利又对我说,“蒂娜想去好莱坞,也许你能让她打消了这念头。”说完,他撂下我们两个,径自走了。 “这个角落太暗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挨着蒂娜在那张深色的大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不喜欢太亮的地方,”蒂娜说,“说老实话我不喜欢见太阳,所以有好几次去加州的机会都让我放弃了。不光是辐射线对人体有害,太阳光还有不少别的害处呢,这些你都知道吗?” “我不知道。” 蒂娜手上拿着一只瓷杯子,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饮料,她喝了一口又接着说,“况且我认为黑暗使一切更有魅力,难道你觉得不是这样吗?” “是这样。”我说。 “我也不是刻意安排的,不过我通常晚上都不睡觉,晚上做事情效率高,你知道吗?我用不着去睡觉,真的不需要!而且人在夜里可以接收到更多的信号。” “信号?”我一下子没听明白。 “也许你们加州那儿的人管这个叫过电吧,不过我叫它信号,就拿现在我们俩来说吧,刚才一看你进来我就跟杰佛利说,‘就是他!今天晚上我就跟定他了!’杰佛利说,‘你说的是乔.斯金纳吗?’我说,‘才不是呢!我喜欢的是乔旁边的那个可爱的小男生!’”说到这儿,蒂娜长嘘了一口气,把手放到了我大腿上,“这就是信号的作用!” “可是你知道吗,我今天晚上已经有人了。”我说。 “这倒有意思了,不过你先听我跟你说…”就这样她东扯西扯说个没完,都是些疯疯癫癫的屁话,简直把我烦死了,到后来我终于忍不住站起来去找乔,可蒂娜也死皮赖脸地跟着我,说她想去加点茶。 “…人是离不开兴奋剂,”我听见乔正跟一个家伙聊着,“可有时候我也得让自己清醒一段儿,”他边说边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把什么东西给那人瞧,“这儿有红的、黄的、兰的,喜欢哪种颜色你随变挑吧。” “我今天晚上想找个伴儿,想找个黑人。给我颗黑的吧。”那人说。 “原来是这样,”乔说着,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几粒黑白色的药片。 “太好了!”那个男的从里面拿了一粒。我挤到他们两个中间对乔说,“蒂娜想要点儿茶。” 乔用充满血丝的眼睛瞟了她一眼,说,“她想要的可不只是茶呢。” “想来点儿毒品吗?”旁边那男的问蒂娜。 “给我一片阿斯匹林就行了。”蒂娜一边说,一边扯了扯她身上那件露窟窿眼儿的体恤衫,让两个奶头都露在外面,虽说她的乳房不大,但却挺挺的很有型。接着她又说,“我从前也喜欢吸毒,可你知道,有时候多了就腻了。” “是腻了。”乔嘟哝了一句,转身走到摆酒瓶的架子那儿去了。我跟在乔后面,碰了碰他的胳膊肘,说,“乔…” 没等我说话,他就朝我嚷嚷开了,“嗨!孩子,蒂娜还等着要茶哪!”说完他又自顾倒酒去了。我一肚子委屈,咬着牙点了点头,回身去给蒂娜找茶。
“…咱们找个暗点儿的地方。”蒂娜说。她一只手拿着茶杯,一只手紧紧地拉着我往前走。我的脑子已经被刚才车上吃的那片药再加上啤酒搞得晕晕乎乎,只能听她的摆布了。这一层除大客厅之外只有两个房间,其中一间显然是杰佛利的卧室,另一间是书房,里面一整面墙都是书架,房间里还摆着一架黑色的钢琴。我们俩在钢琴前坐下,蒂娜开始弹起了音响里正播放着的歌曲,依然是乔的那首“难忘的记忆。” “这首歌真美!”她赞叹地说。 “乔的声音太棒了,所以这歌才这么好听!”我说。蒂娜弹了一会儿又停下来拿起茶杯,一边喝茶一边对我说,“这支曲子让我好激动,我这会儿似乎感觉到了一种非常强烈的信号,它告诉我咱们得干点儿什么,你有这种感觉吗?”她说罢,把茶杯放在钢琴上,身体向我倚靠了过来。 “这我倒没有。不过我感觉到的信号是我现在最好去找乔。”我说。 “别紧张,杰佛利说了这没关系的,他说乔不会介意。其实,还是乔想让我和你玩玩的呢!”蒂娜说。 “这话可当真?”我有点儿不信。 “是啊,杰佛利说乔有这癖好,他喜欢看别人干,你知道吗,这是最最安全的性行为了!”蒂娜说着,在我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并伸出手来揉搓着我的胸脯,“而且杰佛利也知道我最喜欢干这种事的时候旁边有人看着,所以他才请我来,他常常请我来他这里参加各种各样的聚会。” “你能给这种聚会带来活力,对吧?”我说。 “亲爱的,有的时候这种聚会没我还办不成呢!” 蒂娜说着,把我的衬衫钮扣一个一个解开,把衬衫从裤子里拽出来,又问我,“你是做什么的?” “我是卖的。” “我也是卖的,亲爱的,不过我出卖的可是精华。” “这话我倒还是头一次听说呢!”我说。我突然觉得她的精华让我有点儿消受不了,不过对即将发生
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