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逆命和赵展同时忆起之前在沈家那段淫靡又惊险的经历,齐刷刷点了点头。
想到这里,杨逆命急忙起身:
李虎继续说道:
赵展结结巴巴地说道:
“老子晓得,一时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李虎猛然惊醒,杨逆命也一拍手掌,道:
“这里的人都是会武的,务必要藏好,不要露了行踪。”
杨逆命听言,也看向李虎。
李虎一愣:
“不行!这山寨或许没被炽阳门掌握,但万一他们和炽阳门有往来呢?万一他们是炽阳门手底下的喽啰呢?要是就这麽简单暴露了,我们反倒被他们拿下,双拳难敌四手,我们三个哪能和这麽多人斗?!”
杨逆命看了李虎一眼,闭上了嘴。洪庆江见状,还以为杨逆命是在询问他们父亲的下落,於是跟洪庆涛和洪庆泽解释了一遍,两人这才知道原来李虎等人是为了寻亲而来,洪庆涛更是想要追问杨逆命父亲的相貌特徵,但被洪庆泽拉住了。
李虎千叮咛万嘱咐:
洪庆泽看出了杨逆命此时的心情不悦,但他还以为是由於思念父亲所导致的,所以制止了洪庆涛的举动,但实际上,杨逆命此时的不悦一方面是与父亲分离的缘故,另一方面是对现状的不耐,毕竟他已经离炽阳门如此近了,却依然连敌人的影子都摸不到,於是刚刚也有些失去了分寸,主动打探起炽阳门的情报了。
李虎眼看不妙,急忙跟赵展使了个眼色,赵展却压根没看懂。
“既然如此,咱们也别整这些虚的了,直接去问他们知不知道炽阳门在哪儿就行了!”
赵展看他俩的样子,欲言又止,但最後还是开口道:
惑地看着他,不明白杨逆命怎麽突然问了这麽个问题。
李虎厉声呵斥之下,杨逆命满脑袋的热血也冷却了下来,又一次闷哼地坐回到炕上。
“咱们一是要打探炽阳门的情报,二是不能惹山寨众人的怀疑,最好是能和他们打好关系,我看,可以从庆江兄弟他们那儿入手,他们三人已经半是接受我们了,但逆命、展哥,我想,我们最好还是多观察,少掺合,你们还记得之前在沈宅发生的事吗?”
“若是这里被炽阳门占据,那这里这麽多男人,必然藏污纳垢,我们就盯紧这里这些男人之间的关系,尤其是主事的那几个,从他们身上,肯定能发现些什麽。”
终於,见没有外人後,李虎首先冷冷看了杨逆命一眼,道:
李虎无语地看着他们俩:
杨逆命与赵展也是提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三个青壮汉子俱是将轻功运用到极致,在漆黑的夜色里穿梭,一点声响都没发出。
“男人......很多啊,倒不如说在外头跑的都是男人吧?怎麽,难不成现在江湖上女人到处跑吗?”
言毕,杨逆命就要往门外冲去,但又被李虎截住。
洪庆涛摸了摸头,道:
而且,从他之前的观察看来,这里的男人之间,的确关系复杂。
“都叫你们别莽撞行事了,不过展哥你刚刚说的也对,这地方应该还是姓洪的管的,但跟炽阳门有没有关系就两说了,这种情况,咱们愈发要小心。”
杨逆命坐在土炕上啐了一口,语气十分不悦:
“因为你想,炽阳门如果霸占了这里,不应该把这里的男人都搞得乌烟瘴气,变成一个个看见肉棒就走不动道的骚货吗?可路上你看那个白先生光是被男人强暴了就想去死,这......”
“涛哥,让杨少侠静一静吧。”
三人又是讨论了半天,一转眼,天就黑了,山寨里的伙夫送来了饭菜,但三人也无心进食,草草果腹後便趁着夜色齐刷刷出了门去打探情况。
“那个......阿虎,我不觉得炽阳门已经把这地方给占了......”
杨逆命与赵展再度点点头,但突然,赵展举手说道:
李虎面对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思忖道:
杨逆命还想追问,却被李虎打断:
“逆命,你刚刚太莽撞了。”
“逆命,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我知道你很想你父亲,但庆江兄弟他们也未必会见过咱们父亲啊。”
李虎见圆过去了之後松了口气,心道看样子待会儿还是得跟逆命和展哥好好聊聊该怎麽套话的事情,於是便主动说想要先回客房休息,洪家三少自然也不好意多留,就带着三人回到了之前的屋子,之後就离开了。
李虎见他这般神情,也是叹了口气,对方和父亲分离这麽久,失了分寸实属人之常情,说实话,若非顾虑太多,他恐怕也会和杨逆命一样,上去就问。
“那阿虎,你说咱们之後该咋办啊?我脑子不好,你就随便吩咐,我都听你的。”
“为何?”
“对啊!如果这里是炽阳门的地盘,那他们看见咱们三个早就想法设法地爬床了,怎麽可能还这麽提防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