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容析动了动嘴唇，直愣愣地说了实话，“不敢吃。”
“可以。”叶祉乔认真地回答完，就从房间里拨了个电话到前台。他又看向容析，重新认真地打量他，说：“牛奶待会就来，你等等。”
“叶……叶总。”青年脸色发白，双手不知道往哪儿放。
一个星期后，普林斯酒店。
——“那小析跟明翰从小一起长大，要是他跟明翰借钱……”
“不过……”周平认真地想了想，最后再说几句，“叶总教养好，这是真没话说的。听说以前也有几个情人，都是好聚好散，出手大方，没什么不良记录。我是觉得，如果真的缺钱，跟了他，他也不会亏待你。小析，我不会把你往火坑里推的。”
容析捧着热牛奶问：“您……还有工作吗？”
他也想起了在两个月前的一个夜晚，他听见父母低泣着说出了惊人的真相。
“哦，对了。”叶祉乔突然想起什么，又朝他笑起来，但这个笑明显有些不一样，“忘了些事。你过来。”他站起来从公文包里拿了个袋子出来，容析疑惑地走到他身边，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说：“裤子脱了，趴到沙
“嗯……好。”
容析感到有些意外，比起上次的绅士和冷淡，这次的叶总明显温和了很多。
“你知道我们待会要做什么吧？”叶祉乔一边浏览文件一边问。他们住的是套房，现在正坐在小客厅里的沙发上，叶祉乔就坐在他对面。
容析想，既然如此，那些孤苦无依的热血青春，流血流泪的奋斗岁月，还有什么初心和梦想，就当做是垃圾一样丢掉吧。
“哦？做什么？”叶祉乔饶有兴趣地看他。
“……”容析默了黙，说，“我没有。”
——“你就会说就会说，我们都被你害惨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明翰知道我们的事情，明翰现在也是歌手，不能有负面新闻！别影响到他！就让他在明家好好地过，小析是我们养大的，他为父母出力天经地义。”
在他进办公室以前，母亲就发消息给他，说他的身份已经被高利贷的人知道了，正威胁着说要曝光他。他强撑着慌乱来到办公室，一边飞快地想办法，一边大义凛然地说不会连累公司的，可此时此刻，他看着母亲刚刚发给他的消息，忽然间就什么都不想去想了。
“很好，好孩子，值得表扬。”叶祉乔把外套放好，走过去，在他一臂之外停下，只轻轻地握了握他的肩，“要不要喝个热牛奶？这个不要紧的。”
门铃刚好响了。叶祉乔直起身，去开门给他拿牛奶，然后打开了自己的手提。
——“你也别这么说……小析为了我们也不容易。”
他想起了那个冷淡绅士的男人朝他伸出手。
青年穿着纯色的黑T和一条紧身牛仔裤，包裹住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他头上什么都没有抹，刘海自然地放下来，显得他更加稚气未消，仿佛凑近他吸一下鼻子就会闻到奶香。叶祉乔这么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容析猝不及防地被他一搂，整个人都僵住。但叶总只是在他脖子旁边闻了闻，没有过多的动作。
叶祉乔终于如愿地看到自己的猎物，心情颇好地温柔一笑：“别紧张。吃饭了吗？”
“做……做爱。”容析放在膝上的手下意识握紧。
“小析，你记得可千万别找明翰借钱，这样对你不好。”
“嗯，对，你要等一等我。”
容析冷着脸，不说话。正好手机响了一下，他点开母亲最新发来的短信，忽然表情一松，有些两眼发黑。
然后他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笑：“你在抖。”
。”
容析有些坐立难安地在套房里等着，叶祉乔进房间的时候，他刚刚准备坐下，又立刻蹿起来站好。
“怎……怎么了？”
——“还不是你蠢！被人骗了要去赌！不然能这样吗？”
——“我这不是想着弄点钱，帮衬一下小析，别让他这么辛苦吗？”
叶祉乔动作一顿，看他一眼，有些好笑：“灌肠了？”他的语气像是一个长辈询问晚辈一样表示关怀，没有任何色情意味，但就是让容析涨红了脸。他僵硬地点头，用低沉的嗓音“嗯”了一声。
“嗯……我知道。”
“嗯。”容析点头，脸上的血色褪了些。
“不仅是做爱。现在打破明天早上，你的身体支配权是我的了，明白吗？”
——“当初一直苦恼怎么把孩子认回来，现在……幸好明翰没在我们家里长大，不然我们会把他拖累死的呀！”
父母，家庭，事业，梦想，尊严……他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是吗……”
“可以吗？”
“哦……好。”容析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第一次做这种事，觉得这位嫖客跟想象中不太一样。
——“那就不准小析去找他！明翰已经怀疑我们是他的亲生父母了，不能再拖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