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温热,两种快感同时传来,龟头又从她那滑嫩坚硬的脚跟一路前伸,贴着软嫩脚心肉又传来温温热热,软软乎乎的肉裹感,让男人舒服的头皮发麻。
男人再也控制不能,喘着粗气扶住胡思敏的丝脚,尽情抽插起来,脚掌毕竟没有润滑,和丝袜一起摩擦的男人鸡巴有点微微痒痛,却更让那快感加倍,男人胯下不停地抽动,一边享受那丝滑肉感,一边骂着“操你妈的,爽死老子了,你这骚脚真比小姐的逼还爽,草……草……操死你这骚脚……”
他越插越快,越插越爽,龟头和肉茎被磨得又红又涨,眼看那快感就有直达顶点。可是又根本忍不住停下来,便继续地抽插胡思敏的丝脚,那快感愈发猛烈,终于达到极限,一股腥臭的浓精猛然泄出,喷射在胡思敏的丝袜里。
“哦……我操……哦……爽死了……”
猥琐男人嘶吼一声,低头仍是不舍地看向那丝袜美脚,这一看让他的欲火又涌入双眼,鸡巴又登时硬起。那渔网丝袜美脚里,一坨白浊的男精正在透过那丝料一点一点外渗,在镂空的细痕里渗出淫秽到极点的画面,将那一道道丝痕都浸得污浊一片,一道一道的精痕沿着脚掌缓缓流下。
“操你妈的,骚逼,老子再来试试你的骚嘴”猥琐男人将鸡巴从丝袜里抽出,抓着胡思敏的脑袋就往自己胯下贴。
胡思敏心如死灰,心想自己已经和嘴里塞着的肮脏抹布没有什么区别,完全就是一个让人随意遗弃在路边的肮脏物件。缓缓闭上了双眼,心里像是彻底地死了。忽然传来一声巨大的碎裂声音!
猥琐男人吃了一惊,惊慌地扭头看去,一个高大的有点恐怖的身影在他眼前一晃,自己的身体就失去重心,被一股巨大难以想象的力量提了起来。
胡思敏也被那声音吓得一抖,只感觉身上的压迫力量一瞬间轻松,睁开眼睛一看,已经暴怒到面容狰狞的阿涵正掐着那猥琐男人的咽喉,将他高高提起。
两行热泪,登时从胡思敏的眼眶中滑出。
阿涵声音已经变成一片冰冷的嘶吼,对着那男人吼道“我……的女人……你也敢动!”
一只巨大的拳头,随着他的嘶吼狠狠砸在那猥琐男人的脸上,砸的他五官和骨骼都陷了下去。
阿涵一拳打得他七窍流血,将他用半空中用力往地上一砸,砸出一阵骨骼碎裂的可怖声响,一拳接一拳地打在他的脸上。
那一拳一拳,打得猥琐男人鬼哭神嚎,脸上血肉模糊,一颗接一颗混着猩红血液的碎裂牙齿从他嘴里吐出。
胡思敏看见阿涵终于来救自己,已经如同死灰的心骤然间传进一道光明,生出最后一丝力气,将那假阳具从自己腹下拔出,扔到一边。
又听见那男人凄惨绝伦的哀嚎,转头恨恨地看去,却被疯狂的阿涵吓得膛目结舌,发不出任何声响。
阿涵一拳接一拳地砸在他的脸上,对他咆哮着嘶吼,方才他买好东西,正欢喜地回来时候,忽然见到房间里空无一人,心里一惊,心想胡思敏莫非是走了?
可是又觉得不对,她不应该生自己那么大气。而且这事情发生如此蹊跷,床单也凌乱不堪,心里越发生疑,便出门去找寻胡思敏。
先是跑到卫生间,对着一个走出来的姑娘询问了一下,知道胡思敏并不在里面,又跑回来重新检查了一下室内的布置,越想越不对,越想越离奇,心急如焚地出来寻找。
在走廊里跑了几圈,仍是没有半点胡思敏的踪迹,越猛然间路过一个房间时候察觉到有点反常,那一间间屋子虽然也有紧锁着房门的,可是那些房间里都透出变幻的光线,显然里面正放映着电影。
可是这间紧邻的屋子,为何里面漆黑一边,门却锁紧?阿涵站在那房间门口许久,越想越觉得可疑,忽然听见里面传来男人的一声低吼,心里一颤,鬼使神差地感觉胡思敏就在里面,狂怒着一脚把门踹裂。
正好看见,那男人正把胡思敏擒在手里,胡思敏如同死灰的脸上神情,口中还塞着一块抹布。阿涵登时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将那猥琐男人直接提起。
心想自己才刚刚出去一会,胡思敏就受到如此淫辱,见她上身衣装还算完好,下身也算无恙,但自己若是再耽误片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阿涵越想越气,越气打得就越狠,愤怒到失去理智,就要把这个淫辱胡思敏的男人活活打死!
他一边恨着自己拳下这个男人,一边挂念胡思敏的安危,转头朝她看了一眼,瞟到她那目中惊恐无助的神情,心里一颤,拳头落在了半空。
『她刚刚受到惊吓,我别再把她吓坏了……』阿涵看见胡思敏惊恐的眼神心中一痛,将拳头停下。可看见那男人血肉模糊的脸庞又生出一阵怒意,将胡思敏那拔出扔在一边的电动阳具抢过来,塞到那猥琐男人的嘴里。
“草泥马的,不怕死的东西”阿涵狠狠地骂了一句,对着他脑袋上就是一脚。
那男人身体剧烈一颤,身体瘫软着栽倒在地上。
阿涵见他已经昏了过去,呼了一口粗气,转头看向胡思敏。胡思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