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层楼里忙活了快半个小时,成果显著!!!
那么可能就不止是某个具体的雕像的问题了。
就好像真的一切正常一样。
不止是如此,最早确定好的由其中一个人沉浸进入怪谈的故事剧情之中,如同砧板一样的牢牢顶在里面。另一个人则作为机动力量如同铁锤一样地和里面的人,里应外合地击碎这个扭曲的故事的原则,似乎也并没完全遵循。
曦月皱了皱眉,但还是按照我的话,用纤指轻轻地点上了手机的屏幕,从一张图片切换划到另外一张,算是完成了触碰的这个动作。
其实本来探索美术教室是第一次和曦月交流后就做好的决定,只不过这中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一直拖到现在才开始进行。
恐怕未必如此……按照曦月的推测,火生土,那么,以“土属性”为相位的怪异产物,就应该在某些要素上和土元素牵扯上联系。象征物的材质大概会是石膏或者陶土、陶瓷之类的东西。
可谓是真正的天才,更重要的是,他还给后世流传了许许多多、或真或假的故事。
不过很遗憾,以我半吊子的水准,只能凭借感应到的大小、颜色来勉强推测“望见”的景象的含义。
然后,没有要点……什么都没有……因为怪异的本身,诡异莫测,毫无固定的定则可言。甚至连具备固定族群
我叹了口气,对着曦月说出了自己的观察结果,然后提出自己来代替曦月接触。
还有的教室里的达芬奇雕像是由小小的白色石膏简单塑造成的,仅仅具备欧洲人深邃轮廓特征,外貌模糊,只是一种普通的象征物——指给不热悉的人看,哪怕说是任何一个文艺复兴时代的艺术家好像都不违和一样。
但是,一切真的正常吗?
而且,并非是她触摸某一尊达芬奇的雕像会给我这样的感觉——而是,每一尊都会如此。
“等等。”我终于有点忍不住了,掏出手机,对着连廊里最大的那尊半身铜像拍了一张照片,随后再选择一个体积最小,看上去也是最便宜货的一尊石膏像拍了一张,将手机递给曦月,让她摸摸看。
我眯起眼,在之前那次在宿舍楼里,半主动的打开了阴阳眼后,我就算是大概掌握了一半的开启阴阳眼的方法了。
然而,当我们把所有美术教室里的达芬奇雕像都摆到了一起后,并且站位在被曦月布置好的防护法阵里面,一切还是那么的风平浪静。
我和曦月看着一堆被我们移动到内连廊旁,和铜制的大达芬奇雕像一起的大小不均的各种材质的达芬奇雕塑,愁眉苦脸。
当一个雕像看起来是雕像,摸起来也是中空轻飘飘的,无论怎么拍打按抚都和所有的无生命物品一样完全没有任何反应,那么,它按理来说,就是一尊普通的雕像了。
再加上发鬓凌乱颇为类似雄狮一般威严的轮廓,然而深邃的异域风情的眼眸中却又不失大学者的文质彬彬,确实非常上相。
所幸,美术教室基本上是分布在一起的。这让搜索工作简便了不少,而曦月事先准备好的钥匙更是减少了无数麻烦。
无论材质是铜、陶、瓷器,也不管体积、重量、大小,只要是雕塑,在接触的一刹那就会不断地恶化曦月的状况。
我看到,曦月每一次触碰达芬奇的雕塑的时候,明明雕塑上毫无异象可言,怎么看都只是一尊普普通通的物品。她身上的黑色气息,似乎都变得稍稍的……加深了一点点。
比如说似乎在邻国也流行一时的画鸡蛋的故事,这种宣传努力的小故事,是老师们的最爱。
在明坂的说法里,这似乎就属于“望气”的范畴了。而“望气”是在巫卜时代就流传的古老术式,下限极低,上限却也极高。需要不断的锻炼,以及知识能力才能解读。
文艺复兴时代的名人,达芬奇的身上缠绕了数不清的荣誉。他不仅是名声显赫的画家,也是优秀雕塑家,甚至还是会绘画结构图的发明家。涉及的领域从素描、建筑、科学、音乐、数学、工程、文学、解剖学、地质、天文无所不有。
在学校的美术教室通道的内连廊里,最大的一座达芬奇半身像是那种由空心的黄铜铸成的形状。
而且,事先在学生会的巡逻计划里把我们安排到了这层,更是极大的减少了麻烦事情的发生。
虽然还做不到像是曦月那样的纯热,但是只要回忆着当时第一次和怪异艰难对抗的情景,然后再让曦月张开小嘴对着眼睛里吹进一口气模仿那阵风,就可以打开阴阳眼了。
虽然……感觉很淡,但是这个刹那,曦月身上的黑气,似乎又在以微不可见的程度增加了一点点……哪怕是图片也会这样吗?
曦月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给我让出了位置。
“先从尽可能的找全所有的达芬奇雕塑开始吧!”这就是曦月给我下达的命令。
在阴阳眼的视界之中,世界变得稍微有点不同了。周遭的景物大多蒙上层朦胧的光,而有生命的人类身上这种情况更加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