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
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自己:「我一直在想,这次的事件,到底应
该如何解决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然后我发现,我的能力太有限了,哪怕无论怎
么做,不要说是最佳了,甚至连事情的全貌都没办法做到完全看穿,无论是结界
的布设,还是幕后的对手,或者是学校里有没有其他的人类帮凶,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连自己都被结界影响进去了,这样子的我,会不会很失败。」
针对于破除结界这样子非常专业的事情,我是没有什么资格说话的,不过,
对于最后一句,我觉得有必要说道说道,「不,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现在不是正
在努力吗,而且我们也有了一个好的开始。嗯……俗话说,一个成功的开始,是
成功的一半嘛。」
曦月沉默了,就当我开始有些担心的时候,她开口说道:「大概吧。也许河
君是这么乐观的,这样子也挺好,但是……只是,我必须老实说了,我到现在,
还是
无法判断对方的攻击从何而来,就算是已经开始净化了个节点。推测出
结界的架构,但是除了结界本身外,其他的一概不知道。敌人是谁,是什么东西
,她想要布设结界收集淫欲和精气要做什么用,一概不知,虽然我说要拯救大家
,破除结界,但是,我也不知道……我可以走到哪一步。」
在少女白天异乎寻常的镇定后,似乎在这幽邃漆黑,再也没有旁人的地方,
在被某种异常状况触发后,似乎是就这也打开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似的,明坂的
话突然多了起来,「可能河君觉得我很厉害吧,是不是?」
「不,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厉害。不管是说灵力的本身,还是说引导灵力
构筑咒文的方法,或者是其他这些那样,学习成绩也好,还是体育成绩也好。无
论在哪个领域来说,都有比我更加厉害的人,我学会了很多,然后发现自己不懂
的东西。愈是往,愈是,所以……」
又是一阵沉默,不过这次很快,曦月就酝酿好语言,「对不起,虽然破魔师
的手册里其实是有着不能对外人述说的保密条款,不仅仅是因为法术的不可外泄
的隐蔽性,还有关键的一个原因,那就是普通人能提供的帮助很有限。确实有一
些咒术和法阵是可以让普通人帮忙的,但是他们也只需要知道怎么做就可以了,
根本不需要知道为什么。反倒是说出了真相,反倒会引起恐慌,而引发恐慌的结
果反倒是不可控,会给大家都带来风险。所以才有这个规定。」
我开始觉得有些不安了,平常的明坂没有这么多话的,都是默默地把自己的
事情做好。
突然这么的滔滔不绝,才是异常。
「只是我有些忍不住了。河君每天都陪着我,我知道你相信我。但是,我却
没办法给你保证,我一定可以打败这个对手,而且也不能保证你的安然无恙。可
是,为了击败这个妖邪,我一个人应该是不行的,必须要你的协助,我还在之前
的测试里对你隐瞒过信息,能想象吗,跟信任你的人说,我多么的对不住你,但
我以后却可能还会更对不住你。」
「我很讨厌这样。」
像是终于说完,曦月彻底的沉默了。
原来如此啊……我咀嚼着刚才的话语,从曦月之前的表现,再加上刚刚的话
语,看来,她虽然一直是保持着镇静,但是那是在自己的理性下极力压抑着自己
的紧张的情绪,而不是真的毫无压力。
今天会这么突然的说出口,除了本来就在心底里不断蓄积的压力外,恐怕跟
刚刚的使用鸡鸡在她的胯下不断的摩擦,导致她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感觉,在连腿
脚都要发软的快感的刺激中,还要强迫自己保持绝对的清醒,害怕一切脱离自己
的掌控。
再加上今天是史无前例的在全然的黑暗里互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环境本
来也是无法掌控的事务,但是现在又身处在熟悉的学校,这种既熟悉却而陌生的
环境感,也在一点点的消磨曦月压抑的心防吧。
但是自己却是处在这样已经脱离了自己掌控的结界里,这样难为人的坚持互
相矛盾,于是终于导致了她没办法再强迫自己戴着面具,于是突然的就这样打开
了话匣子了吧。
原来如此啊……我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
虽然在我看来,曦月的问题是在于太有责任心了,如果不把学校的同学的生
命考虑在内,只把所有的心思用在自己的逃生上的话,说不定成功的概率还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