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尔得没再为难他,托着他的腰,带着他上下律动,淡声说:“看着我,不准闭眼,不然不作数。”
涂宴思绪忍不住的飘转到很远的地方——恩人也是蛇妖,有次他们做累了,他趴在恩人的尾巴上问:“你的尾巴是什么颜色?”恩人告诉他是黑色。他当时看不见,大概黑色的蛇尾就和现在操他的这条尾巴差不多吧。
狂暴妖力还在不间断的输入,涂晏用尽力气去运转逆转心法聊以抵抗,却也快要撑不住这般汹涌的冲击,白皙的皮肉出现了蛛网般的龟裂血痕。不用魏尔得命令,破碎痛苦的呻吟已经从他的齿缝里流出来。
魏尔得松开了涂晏的四肢,只紧紧扣住他的腰。
涂晏实在不是个合格的狐狸精,他想要冲着魏尔得嫣然巧笑,至少把一个狐狸精使用媚术时的及格水平笑出来,但是笑容到嘴边,除了上弯的弧度看起来有个笑影,其余怎么看都勉强至极。
“睁开眼睛。”
话音一落,沿着两人交合之处缓慢流转的狂暴妖力突然激增,显然是魏尔得故意为之。
魏尔得越过涂晏随着呼吸起伏的肩膀,看向地上那串面露痛心疾首的老狐妖,他们默契的紧闭双目,仿佛只要不看就能维持住涂晏岌岌可危的尊严和耻辱心。
涂宴被迫看着这张脸,英俊挺立的眉眼鼻子,每一个器官都让他心中止不住的生出浓烈的恨意,他把手搭上魏尔得的侧脸,遮住他部分分明的棱角,说道:“我在想,若是我还看不见,那你在我心里会是什么样的。”
“咬什么牙,叫出来,孤爱听。”
“不错,乖狐狸,再坚持一下,孤要射了。”
耸动的尾巴乌黑粗大,上面鳞片坚硬光洁,逆鳞下尺寸惊人的肉棒隐没在他的大腿中央,只抽出的间隙可以看见根部狰狞的青筋,每一下都深深的顶进他的最深处,那滚烫的龟头像是要顶进他的胃里才能罢休,爽中带痛,痛中带酥,捅得他后穴里的淫水不住的外流,已经把他的尾巴根浸湿。
这也是妖皇给他的回答:你是孤用趁手的容器,哪怕娶你,也和当日俘虏下你无任何不同,不过是一个用来承载狂暴妖力还撑不死的可多次使用的容器而已!
他在想另一张没见过的脸,他曾描摹过的、想象过的,约摸是很锋利的五官,像是陡峭的山崖、凌厉的剑锋,但性格又是表里不一的温柔诙谐,说话那般的不靠谱,做事又从来给足了人安全感。
射爽了,魏尔得抽出肉棒,连带着也截断了狂暴妖力的传输,涂晏失去依托从蛇尾上滚下地,像个满是裂痕的瓷娃娃,浑身脏兮兮的,又是尘又是血。
魏尔得捉下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你现在能看见了,就不要想看不见的人。”
“因为孤对你满意至极!”
魏尔得抛出这句没有主语的吩咐,身后那排跪地的狐妖却没有一人睁眼,只骑跨在他身上的涂晏长睫轻颤,露出复明之后更添光彩的剔透蓝眸。
翻出的鲜红媚肉咬附着肉棒拖出又戳进,肉体碰撞出的淫靡声响可不是涂晏咬牙不吭声就能掩盖下去的。四周都是人,有他的族人,也有他的部下,尽都看着他们光天化日下无遮无掩的颠鸾倒凤,看他们赫赫威名的妖皇陛下野兽一样在床笫之上的厮杀征服,看他这个昔日触不可及的妖界第一美人被扒了遮羞布操成一个玩物淫娃。
哪想魏尔得敏锐的扳过他的脸,因激烈运动而急促灼热的呼吸居高临下的喷吐在他的眼睛和鼻梁上:“你在想什么?”
涂晏应下,视线在魏尔得脸上停留了几秒,忍不住的偏转,盯着他的尾巴看。
这样自欺欺人的想一下,压在心头密不透风快要窒息的阴郁才能勉强透出一丝可以喘息的缝隙。
可是我如果不想他,一秒都和你做不下去。我只想杀了你,想不计代价、不顾后果的把身体从你这根丑陋的生殖器上拔出来,拿抱你的手撕开你的胸膛,吻你的唇咬断你的咽喉……如果我不想他,我根本维持不住理智了。
涂宴抽出手:“你为什么要娶我?”
魏尔得餍足的将蛇尾化形成一双傲立的长腿,系好裤子,仿佛一地的荒淫景象都和这个穿好衣冠的禽兽再无关系。
但这样皮笑肉不笑的牵强,挂在他的脸上也足够好看了。
涂晏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涌进四肢百骸,痛楚如海潮压倒拍碎性爱带来的快慰,直痛得他眼前发黑,凄厉的惨叫出口:“啊!——”
神志在短暂的离魂了一瞬后又快速回归,涂晏睁眼便对上不远处听到他惨叫后担忧望来的师父的眼睛。他四肢被魏尔得牢牢的压在身下,交合处惩罚一样冲进身体的狂暴妖力像是对他这个不听话的恃宠而骄的奴隶最清晰的警告,鞭笞得涂晏浑身溢血,力竭气虚。
他不再要求涂晏当个顺从讨巧的宠物,仍由四爪自由的狐狸痛苦疯狂的在尾巴上徒劳的挣扎,贯穿他身体的肉棒喷出了比狂暴妖力还要刺人的精液,烫得涂晏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悲泣。
整的吞入身体,双腿已经有些许的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