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去皇后宫中与太子一同行礼告退,廷晏已经小腹憋涨到神智恍惚,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进去又出来的,回过神来时已经回到了轿辇之上。
“濯奴若想泄身,也并无不可。”一句话便令廷晏燃起了希望,明明知道或许这只是一种新的惩罚在等着自己,可此时排泄的欲望已经胜过了其他所有。
可太子不为所动,只冷眼看着廷晏从一开始的痛哭求饶,逐渐变成被涨满的液体撑得不敢稍动,只能跪在地上挺着愈发鼓起的肚子僵着身子默默流泪,又时不时被不自主的尿颤激得浑身一阵停不住的失禁颤抖。
被满腹水液憋的涕泗横流的廷晏闻言大哭起来:“夫主……求求夫主饶了奴,奴知错了,日后再不敢了……”
的这些念头吓了一跳,赶紧收回目光定了定神,再抬眼见了柔妃的端庄举止,又觉得方才种种都是自己的错觉,行过礼戴上束具便慌忙离开了。
书房中,太子殿下正在桌前如往常每一日般目不转睛的处理着今日下头新呈上的事务,不过今日此地却有所不同,屋子一侧的宽敞处,添了一个太子殿下一抬头便能看见的人形摆件。那人形一双小臂被交叠着牢牢缚于身后,口中带着一马嚼子似的口枷,两侧有绳索将口枷与小臂相连,那绳索扯得十分紧,勒得人形嘴角大张,也逼迫着人形高高扬起脑袋。口枷正中一根男形插入大张的口中,那男形连着一根细管,管子另一段乃是一个置于架子上的水壶,此时壶中正装满了汤药,顺着细管汩汩流入人形口中。
“濯奴,注意仪态。”严厉的声音对于经历了昨夜种种的廷晏来说已经威慑力十足,他流着泪用手掐着掌心以疼痛逼迫自己清醒,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固定成了端正跪坐的模样,只是不住颤抖的肌肉、被眼泪一点点浸透的蚕纱、玉如意下的檀口中溢出的些许呜咽仍然坦诚的向身侧坐着的夫主昭示着脚边的奴儿正在遭受怎样的折磨。
……
“孤虽说要濯奴的肚子一直鼓着,可没说这些淫液要留在哪,如果濯奴前庭实在受不住了,用后庭分担一些也未尝不可。只不过要孤帮忙可是有条件的。”
太子却向廷晏重述他昨夜是如何胆大包天的试图自己动手解开如意簪,且如何忤逆的想要掰开夫主的手,并再次强调:“昨夜孤念着你今日要进宫奉茶请安,不是已经宽恕过了?如今回了府中,孤说过濯奴的肚子是要鼓上一天的。”
一只手抚上下颌,拇指重重擦过殷红唇瓣,廷晏听见夫主说,“可若濯奴前穴泄出去轻易得了松快,便不算惩罚了,还得用上面这只穴补进去,如何?”
早晨来时,太子发话令廷晏与他同乘一辇,虽因身为男妾同乘时只能跪于太子脚边,可太子的轿辇必然比他自己的宽敞稳当许多,且跪着还能让经了一夜蹂躏、晨起时还隐隐涨痛的后穴悬空免受颠簸,廷晏反而松了一口气。一路上不知是不是昨夜里也累着了,太子一言不发闭目养神,本还有些紧张的廷晏也放下纷乱心思稳稳跪在一旁,只是轿辇行进起来,总不免还是略有震动,后穴虽是逃过一劫,鼓涨了一夜的下腹却不得安宁,廷晏只能悄悄握紧了放在腿上的手,暗中夹紧了双腿强行忍耐,轿中便只能听见廷晏乱了节奏的呼吸声……
此时再次被这样细微的颠簸不断刺激着,加上意识到到今日的进宫请安终于结束了,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下来,酸涩到了极致的小腹令廷晏完全跪坐不住,哽咽着不受控制的挺着腰肢歪向了一边,没等完全倒下,便被一旁的太子伸出手掌托住了脸颊扶了回来。
好不容易回了钰霖园,廷晏几乎是在踏入卧房的一瞬间便瘫软跪伏在地,衔着玉如意“唔唔唔”的叫着,手忙脚乱的爬行跟上向床榻走去的太子。刚被坐在床榻上的太子抽出口中束具,便立刻抱住太子的腿用脸颊蹭着哭泣哀求:“夫主,求求夫主赐奴泄出前庭淫液吧……奴错了,奴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要涨破了呜呜呜……”
如此,那可怜人形便是一幅双手背后挺着胸、抬着头、大张着双腿的跪姿,挺着一个装满了液体的小腹一边喝着汤水一边缓缓失禁,用自己的尿液给自己源源不断的
人形的下半身更是精妙,那承托着水壶的架子底端是一个长二尺的横杆,横杆两侧伸出了两个凹槽,正好能令那人形将两条小腿放置其中。最严苛的部位便是两腿之间的玉茎,被一根如意簪深深插入,那簪子的机关内芯倒是已经取出,可簪子尾端也接上了一根细管,连接着深埋于后穴中的玉势,这玉势之中也有小巧机关,液体只能进不能出。人形小腹已圆圆鼓起,想必里头早装满了液体,此时那些液体迫不及待的想要从玉茎中涌出,可管子太细,即使液体再多再急,也只能缓缓流出,却全数灌入了后庭。
为了牢牢固定住跪姿,人形的身后也竖起了高度与脑袋齐平的架子,手臂和头发都被固定在架子上,令他连跪坐下去都做不到。
廷晏再次面临着没有选择的选择,他只能忍着颤抖勉强开口:“什么条件?”
在令人几欲崩溃的憋涨感中,廷晏泪流满面的屈服:“好……奴都听夫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