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夫主宽恕。”
“罢了,该用晚膳了,濯奴同孤一起用吧。”太子看起来似乎也并无多少不满,横抱起跪坐了一下午难以挪动的廷晏缓和了好一阵子,才回到钰霖园中传膳。
然而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实则是免了晚膳前的泄身,廷晏心下叫苦,却也不得不顺从的陪着太子一道用膳,好在与太子一起廷晏还能在早膳之外吃到正经的佳肴,可半个时辰后仍然被逼着喝下了几碗例行汤药。
……
沐浴过的奴儿被赤裸着送至房中,膝行到床榻边跪好,床上是身着中衣斜倚床头正闭眼假寐的太子,廷晏不敢惊醒太子,又怕太子就这样睡一整夜,忘了他还撑得鼓鼓的小腹。两厢为难之间,憋涨感愈发强烈,如果今夜就这样歇下,恐怕一定会在睡梦之中失禁……
一心忍耐死守穴内关卡的廷晏突然听见太子一声轻令:“濯奴,可以泄了。”
廷晏一时间未能反应过来,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仅仅是犹豫了片刻,太子便再次发话:“不得拖延,濯奴已经错过了,现在不可以了。”
没想到就这样便错过了泄身的机会,廷晏情急之下抓住太子的衣摆,连声哀求:“夫主,夫主……求夫主再给奴一次机会……”
太子却不再理会,伸出食指压住廷晏双唇,廷晏立刻噤声,顺从的将手指含入口中舔舐吸吮,摆出仰慕的姿态追逐着口中翻搅的手指将脸埋入面前男子的跨间,叼开虚敞的中衣侍弄起早已抬头的肉棒。
“唔嗯……唔……”上半身趴伏在床榻上吞吐肉棒的动作让鼓涨的肚皮遭到反复挤压,使膀胱受到更大的刺激,可廷晏不敢不用心侍奉,只能流着泪忍受小腹的酸涩卖力挑逗口中肉棒。
“前面可以泄了。”正将肉棒深深含入喉间舔吸的廷晏再次听到夫主如同天籁的命令声,立刻微微放松前穴令液体流出,却又被肉棒狠狠一顶。
“上午才教的便忘了吗?缓缓泣露,不可贪快。”知道廷晏控制前穴尚不熟练已无心于口舌侍奉,太子便改为主动发力在廷晏口穴中抽插顶弄,令廷晏专心控制自身。
淅淅沥沥滴漏了不过几十次抽插的时间便被叫停,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猛烈的深喉肏干,廷晏窒息至痉挛也丝毫不敢挣扎,泪流满面的任由夫主在口中驰骋,甚至还要顺势卷动舌头舔弄柱身。
“唔唔……哈啊!咳、咳……”才刚刚得以呼吸,夫主的命令便紧随其后:“泣露。”
廷晏逼迫自己在喘息中找回身体的控制权,小腹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存在感,眼睛却在长时间的窒息中一阵阵发黑,此时想要控制排泄成了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拼尽全力才能不一泻千里。
等廷晏呼吸逐渐平静,太子便又喊了停,再次毫不留情的肏干起廷晏的口穴,漫长的窒息令廷晏上半身脱力的瘫软下来,连跪地以双腿支撑腰臀的力气也失去了,小腹只能紧贴在床榻上,遭受的一下下按压很快让他不受控制的失禁,千钧一发之际对痒刑的恐惧使廷晏抽出最后一丝力气,伸手死死捏住了即将失控的玉茎,就着口穴深处含着夫主肉棒的姿势达到了一次惨烈的干性失禁,喉间软肉剧烈的抽搐着挤压粗大肉棒太子在这般极致的口舌侍奉中将一股股白浊射入廷晏喉咙深处。
然而廷晏两次泄身加起来才不过流出了可怜的一小滩液体,如今仍然捧着微凸的小腹在失禁的余韵中不住颤抖着流泪。
太子捧起廷晏的脸安抚的亲了亲额头,将浑身绵软的廷晏抱上床榻,箍在怀里一下下顺着后背,揉捏臀瓣,又含吻起胸前小豆,不时以舌尖挑逗,直到廷晏脸颊泛起微红,轻哼着扭动身子,一幅微微动情的模样,才掰开他的双腿托起腰臀,露出紧闭的后穴,探入手指分开穴肉:“让孤看看,濯奴后面的东西有没有乖乖含着。”
久经调教的后穴虽合得紧密,被手指一撑却很快柔顺的分开一条缝隙,起初什么都看不到,不一会,穴肉便蠕动着将深处的东西送了出来——穴心显露出一抹白浊,自上午受赏后便含至此时,一刻也未敢放松。
一掌轻轻拍上臀瓣,那穴肉便又紧紧合了起来,将其中的白浊再次藏好。灼热的肉棒顶住穴口,就着穴内液体的润滑一举进入。
“啊……求夫主轻些……”上午才经历过的极致高潮令廷晏有所畏惧,幸而那淫痒似乎只是心里作用,现在已经平息,不会再一经插入便连连高潮。只是如今辛苦的另有别处,膀胱在后穴被粗大肉棒肏干的同时遭受了连带的苛责,被一下下顶弄挤压着,酸涩感在下腹不断炸开。
玉茎在腺体不断被刺激的快感中挺立起来,稍稍遏止住了满腹液体,可太子偏偏要在此时下令:“濯奴,泣露。”
要在这样的状态下泄身并不容易,变得紧窄的甬道艰难的挤出液体,肉棒仍在后穴不断抽插着给予快感,令廷晏逐渐分不清前穴传来的究竟是何种快感,廷晏从未想过泄身这样的事也能与快感联系上,可源源不断涌出的液体加上敏感腺体所经受的一下下刺激,竟带来一种正在流精的错觉。
“唔唔……唔啊啊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