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舒远没怎么动作,伽略森还能分出心思思考,舒远刚刚神色确实有些恍惚,不是很清明,他想到昨夜舒远醒来之后应该是坐着醒了一整夜,会不会是因为没休息好的疲惫?
“再快点儿,可以吗?”
这事舒远比他熟,雌虫生殖腔位置不一样,有的深点有的浅点,缪沙的就很浅,所以他在上位主动的时候很难让虫屌进入生殖腔,伽略森现在也一样。
而舒远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探过来缠绵的亲了他一口,嗓音里带着浓重的情欲:“伽略森…我给你答案,只要你高兴就好……”
他不知道说什么,只能撑着身体,让虫屌顺利进入自己的生殖腔,但这个姿势没那么好进,他试了几次依旧不得要领,略微焦急的尝试着,怕舒远因为等太久而失去欲望。
舒远盯着虫纹出神,再看伽略森失神迷离的模样,不知道在想什么,放轻了力道和速度,让这场情事不那么激烈,而平缓下来的情事让他们各自喘息,各自走神。
如果一定要说,那天见过流泪的雌虫也就是莱恩或者缪安刚出生那段时间的哭闹了。
“嗯……哈……”
舒远望向他,带着情欲的神色望着他,却恍若未见,略过他的眼睛,低下头吸吮着伽略森的脖子,听他因为瘙痒而发出喘息,感受他因为敏感而瑟缩脖子躲避触碰,他盯着艳红的吻痕调侃:“看来你是真舒服了,这里,都硬的不行了。”
伽略森只觉得自己太失败了,他从没对一件事这么着迷过,或者说他没有这么认真却没有取得好成绩的时候,他亲眼见证了了舒远的九年回忆,他能窥听舒远的内心,能和舒远同床共枕,却依旧没能抓住舒远的灵魂,他不知道舒远想要什么,不知道还能给舒远什么,不知道怎么才能获得自己想要的,甚至……倾尽勇气的真心话被误认为谋利的心机手段,甚至连现在,连交配都不能更好的进行,舒远不配合的时候,他连生殖腔都无法被进入。
“嗯……好……”伽略森一边喘息一边应答,一边撑起身子,他一动,臀部自然落到了床上,下面的小穴像是有意识一样紧紧的咬着虫屌,在舒远的轻笑声中,一缩一缩的紧咬。
“对不起对不起。”舒远慌乱道歉,他说:“我有毛病,都怪我说话太过分了,别哭了啊?”
这样眷恋的神色,任谁看了都会被深深吸引,如果舒远能多看几眼,他一定问不出伽略森是否喜欢他之类的问题,答案不言而喻。
太失败了。
舒远拽着伽略森的头发让他弯腰,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挑逗他:“你先动一会儿,我快射了再进生殖腔好不好?”
这是舒远第一次看到雌虫哭,在他印象里雌虫们一个比一个刚硬坚毅,他们能受着重伤都不哼一声,能面无表情的互相斗殴,能毫不在乎的生杀予夺,哪怕在床上,他利用性别,标记,信息素,也只有那么几次见过雌虫的生理性的泪水;哪怕当初在山洞用刀刃抵住伽略森的虫核,伽略森都没哭过。
“不是、伽略森……”
伽略森这样无声的流泪让他懵了,甚至有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他意识到雌虫们也是活生生的存在,他意识到并不是每只雌虫都会永远强大,比如在感情中,比如在渴求时,他意识到伽略森同样拥有细腻的情感,只不过他不善表达,他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多让伽略森寒心,他同样意识到了伽略森的真心和无助。
舒远错愕,甚至有点慌神,他连忙坐起来慌乱的去抹伽略森的眼泪:“哭什么呀?”
“嗯……”伽略森抬起胳膊,又无措的落下,狭长冷傲的眉眼被情欲的绯红软化,眼里的水汽被银白的睫毛映照,他浅色的瞳孔紧紧的盯着舒远,似乎有说不完的话藏在里面。
舒远摸着他硬邦邦的虫屌调笑,俯下身子,忽略了伽略森满含期待的眼神,略过他的嘴唇,含住他的耳垂吸吮,含糊低语:“我有点累了,你能不能来自己动?”
“舒远……”伽略森怔怔的盯着他的嘴唇,他因为坐起来的姿势,双腿张的大大的,下身的旖旎风光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但他的身子却和舒远离得很近,他能感受到舒远呼出的灼热气息。
“伽略森,舒服吗?”
着离开床铺,艳红的虫纹夹着亮蓝色的浅丝随着胸腔腹部的起伏而闪动,就像浅浅流动着的光子河流。
“……你舒服吗?”他反问,但是没有得到答案。
“哈……嗯……不能碰……”
高潮的快感让他失神,他喘息许久,但舒远一直耐心的等着他缓过来,伽略森体力还行,他等舒远躺下去之后就跨着到了舒远身上,匀速的起伏着身子。
“……对不起。”伽略森同样道歉
“嗯……”
这个答案并没有让伽略森开心,他嘴上还残留着舒远的温度,他打量着舒远,发现舒远脸色通红,眼神也迷离着充满情欲,这样艳情的模样让他下腹发紧,灼胀感传来,再回过神时,他已经射出了一股精液。
那他今天的反常会和这个原因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