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连想要坐起正视他解释的行为都没有,“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怕。我不恐惧杀人,也不是害怕被抓。我只是……想见你?,不行吗?”
Erika:“好事是好事,只是他要调离我们组了。他被上头派到X市了,他才三十五不到,这样也算是前途无量吧。“
“你们……不会还有关系吧?”Erika迟疑地望了眼商决。
郑业不再出声,他向放置烟盒与打火机的床头柜摸去,一手将两者握入掌中。他把打火机放进了另一只手,握着烟盒的手向下顿顿,然后伸出两指向上一敲,一支烟就在他的动作下刚好弹出了出烟口。郑业嘴叼住烟,打开了火机的盖子,商决的手却覆在他拿着火机的手上。因这举动,他停下了点火的步骤,商决则出手捏过了他嘴里的香烟,反手自己咬住了烟头。她拉开了和郑业的一些距离,拇指压着郑业正要点火的手指,滑动了打火机的齿轮。她低头将香烟凑在火苗上,吸了一口,看着烟头燃起的火星,她才把盖子合上。
商决不以为然道:“这不是好事么?”
“你不是借口。难道你不会吗?你不会在完成了他们的死亡之后,感到兴奋吗?我只知道我自己,真的很亢奋,所以我想见你。我想见你,想得我心都要烧起来。”商决说这话时,手放下了发束,两手一齐勾上他的脖子。她的身体贴得更近,胸肉也严丝合缝地压在郑业的胸膛,像将要绞杀猎物的蟒蛇。她还在喘气,说的话都含着些许游丝的气音,还没有从刚才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交合中缓过来。
Erika最近忙着和一个人约会,两个大有要携手未来的趋势。如此一来,Erika和商决私下见面闲叙的机会便少了许多,以至于连着几个月,两个人只能在现场搜查时碰见。
滞了,憋了半天才接上话:“好……好压抑的标准。”
”是啊,那不然呢。你是不清楚,那家伙这两年的人气,超夸张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最近的姑娘都越来越大胆了,一个个都是明目张胆的直球。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吗?“Erika回忆到这,实在按捺不住觉得好笑的心情,自己笑了好几声才继续说下去,”他跟人家说,‘我不认为最近碰到有适合做我伴侣的人’。好在那个姑娘心理素质强大,要是那种面皮薄的,还不知道怎么收场。”
“没有,这都几年前的事情了。其实我们没什么联系,只不过是恰好睡过的关系。”
她栽在郑业的怀中,呼出的热气都由他吸取。他再沉不住,捏着一条细银在指间。
“我不是你的借口。”
他问:“为什么?”
她往郑业的脸瞧去,徐徐吐出了灰白色的烟雾。郑业的脸色晦暗不明,显然 不是愉悦之色,他对商决的回答和行动并不满意。商决缓慢地抽着烟,凝视郑业的表情,不放过他每一块脸部肌肉的动作。倏然,她轻然绽开了一个好似无奈好似宠溺的笑容,她说着:“Oh☆?,I made you feel cheap,right?”
在他们说的时候,郑业已将面前的几盘烤肉,均匀烤熟并蘸着酱料咀嚼咽下。只有在商决说到锡安会的时候,他才抬起头朝商决那边看了眼。摄入油脂带来的愉悦并不足够让大脑昏沉,商决说的话还是一字不落地全进了他的耳朵。他并不意外对方的想法,或者说她说出来的想法。
“确实。”
Er
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这天,处理完现场的事务时已到了晚上,于是相约去了商决和Erika平日常去的餐厅解决果腹的问题。餐品刚上齐的时候,饿极了的二人都默契的没有说话,只先埋头吃着食物。等到两人都半饱了,才放下手里的餐具,开始聊了起来。只是商决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内容。
”所以你才问我跟他还有没有联系。“商决了然地点点头,他们都忙着各自的工作,大概两个月没见面了,她不了解郑业的近况是应当的。
她探过身子,把燃着还剩一半的香烟拧灭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她又再次贴了上来,双手捧在郑业的脸颊两侧,唇贴唇地喃喃:“那,送你一个吻,当作小费可以吗?”
她停下了动作,额上的汗滑下来。有一缕汗顺着她的一边耳垂,又滚在耳环垂坠的链条上,随着她俯身似无骨者贴过来的动作,最终滴沉在郑业的身上。
身上的人兀然撩起了披散在身后的长发,两手将发丝收拢,随后仅余一只手充当发圈握着自己的马尾。另一只手托起郑业的手掌抚上自己的脸颊,她闭上眼睛,长舒了一口:”热……“
郑业遥远的日后回想起来,计算自己吻过谁,只是那些屈指可数的/给过其他人的吻都似乎被丢在了岁月的尘埃里。无论他怎么翻来覆去地想,好像只知道——商决,这一个名字。
这个问题如此模糊,若是他向其他人提出,那人定要摸不着头脑的先回他一句:“啊?”但她不是其他人。
Erika:“你应该还不知道吧,不过也是,最近我们都太忙了,也没人告诉你——郑业他升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