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有些慌乱,支吾了半天,「对不起,是老师考虑不周了。」
「你方便吧,好了叫我。」
孔老师那边半天没有回应,我不知道她现在有何反应,但我能脑补出她的状态。
伤口被摩擦、扯动的感觉并不好受,疼痛异常,有好几次我都忍不住从口鼻发出难以抑制的哼声,幸好有孔老师的安慰与鼓励,我才不至于流出眼泪。
窄小的空间里,只有这「嗒嗒」
我隐约嗅到了一丝丝玫瑰花的香味,这让我原本因为紧张、颤抖而变得僵硬的身体突然软化下去。
是警察打来。
她抓住了我的裤子,手指插进裤子里,贴在我腰上,如我想象的一样温暖、柔软。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话,又有些害怕。
「还疼吗?」
的脚步声,步步向我走来,好像落在我的耳膜上,又彷佛踩在我的心里。
「你…」
吱呀——孔老师把门推开,又把我搀到马桶边,翻开盖子。
不知是空调开大了,还是我太过激动,又或者她的动作无意间牵动了我的伤口,我突然激灵了一下,整个身子彷佛过电了一样,颤抖的越来越厉害。
「你慢点,小心,别碰到伤口了?」
从孔老师身上散发出的淡淡花香让我始终无法集中精神,头一直晕晕的,根本不知道自己说过什么,怎么说的。
这并非心又歹意,也没有丝毫恶念,现在的我真的就如同一个废人,连自己上厕所都做不到。
我明知道会发生什么,也能想到等会儿的场面会有多尴尬,但我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弟弟因为女同学被流氓骚扰,在游泳馆大打出手,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因为引起骚乱暂时拘留了。
因为伤口还未完全愈合的关系,我迈出的每一步都无比艰难。
我低着头,脸烫的厉害,大脑昏昏沉沉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嗯?怎么了?」
我听到到细微的衣料摩擦声,感觉下半身的肌肤越发暴露在空气中。
我原以为这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直到一通电话响起。
「是,原来是这样吗?」
卧室离厕所并没有多远,也就十米不到,但这一路走下来并不轻松。
她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呼吸也急促了许多。
此刻,整个厕所彷佛都变的安静下来,连空洞的白噪音都寻不到一丝一毫。
我半倚半靠,将自己全身的大半重量都挂在她身上。
没过多久,母亲把茶水端来,接着她又和孔老师寒暄起来。
母亲客套了几句,随后转身离开房间。
她惊叫一声,「你…嗯…」
而现在,只有一人可以帮我。
平常吃饭,上厕所都要家人帮忙,但现在他们都不在身边。
「我…我自己…做不到…」
我听到她又走回来了,高跟鞋碰撞地板的声音越来越大,无比清脆。
她的声音宛如夏夜拂过脸颊的凉风。
「你们聊,孔老师,我去给您倒杯水。」
我只觉脑子一下子就打了,心不由自主的狂跳,突然涌上一股难言的冲动,浑身颤抖的厉害,呼吸急促而汹涌,裤裆一下就竖起来了。
「你,额,你能不能,扶我去趟厕所……」
她说完转身要走,然而就在此时,我却忍不住再次向她低声请求道。
母亲顿时慌了,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此进退两难之际,孔老师主动担下了照顾我的任务,母亲留下几句叮嘱之后,便着急忙慌地走了。
时间好像变慢了很多。
就在这尴尬的间隙,我突然感到有一个东西触碰到了我梆硬的鸡巴,它只是碰了一下就猛地缩了回去,鬼鬼祟祟的,警惕性十足。
她坐在床边,手贴在我脸上,柔声问道。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的膀胱肿胀到极限,再也无法坚持下去。
手掌,敲到好处地贴在我因凸起、变形的肩上。
我现在等于一个残废,路都走不了,又什么都看不见。
虽然我也很担心弟弟的安慰,但我更害怕自己在孔老师面前的失态。
孔老师发出淡然的哼声,随后又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我聊了起来。
孔老师搀着我,一小步一小步往厕所挪动。
谁来救救我,我要死了!「天哪!你怎么?」
「老……老师,我,那个,我……」
我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然的抽搐起来,「额,已经不疼了。」
我从她的声音中感受到了某种决意,不由得有些期待,又不免害怕起来
她的声音颤抖起来,深深吸了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里,孔老师和我聊起了学校里的事情,她只说过去的事,对考试只字未提。
「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