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若雪看来,王建根本不算什么,不可能真的威胁到自己,有那个男人看到自己的白虎馒头屄能不把玩一番呢,哪怕不是舔,最少都会用手先过瘾,况且她已经太久没有得到高潮了,如今难得的体验到了高潮的滋味,她准备再等等,再稍微放纵一下自己,只要待会王建再用手或者用口给她满足她的高潮,她就可以缓过神来,让这个低贱可憎的男人滚开,自己回家去撸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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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江若雪如果此时转身拼命反抗或许还能再把局势控制住,再亮出自己的身份让王建知道自己碰了不该碰的人了。
江若雪尽力表现出冰冷的语气,她装的像是平常在对下属说话一样,语气里满是威严。
啪……」
江若雪看着王建一只手褪下了她的内裤,也感受了王建伸手在自己嫩逼上来回抚摸的感觉。
可是手指揉着挨打的小穴口,快感竟再次奔来,是了她的身子已经饥渴了太久了,要不就再等等,稍微放纵一下吧,不就是王建吗,她想要拿捏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
谁能想到王建为了测试手感,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江若雪的馒头逼上,虽然力气不大,可还是结结实实的打在了江若雪的嫩屄上,痛感伴随着快感,冲上脑门打断了江若雪的话,也带来了淫水。
可是因为姿势问题,她没有看到另一侧已经被王建释放出来的杀气,冒着热气的肉棒。
而王建的肉棒,早就忍不住了,他见江若雪吃痛在揉自己的嫩逼,立刻拉开裤拉链,掰着自己的肉棒掏出裤子,而后又将江若雪按在隔板上,江若雪的酥胸都被压平了。
,虽然收敛了很多了,可是骨子里坏是改不了的,下属的妻子而已,想肏到床上去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吗。
我让你停下,你听见没有,把你的手拿开,不然你舅…………啊…………「江若雪声音就这么消散了,只有呻吟声还回荡在卫生间。原来是王建摸到了已经被江若雪拿已经被淫水打湿的嫩逼。」
江若雪这么想着,她回头看着自己的黑色镂空内裤被褪下,上面满是发亮的水渍,脸上泛红,出了这么多水,还被人看到,实在是太羞耻了,可她并不担心男人会直接冒犯自己,因为她知道这个男人肯定不会直接上的,所有之前和她上过床的男人,没有一个能不被自己的下体吸引去舔她的,挺那些男人说她这是叫什么馒头逼吗,庸俗。
突然他的手在江若雪大腿根下面摸到了滑腻的液体,那种意外的粘稠感,无疑是在刺激到了王建,胯下的肉棒还抵在江若雪的胯间。
就在王建的手即将摸到幽谷时,江若雪也察觉到不对,平常那些男人,只要自己有不满意,立刻就会乖乖的停下,可是这个男人,却仍然在继续,他是在挑衅自己吗。」
他的手从江若雪玉腿的内测滑向神秘的幽谷,不知是不是错觉上面似乎不断传来热气与潮气。
该死的,你赶紧停下,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江……啊「」
江若雪的身子颤抖着不自觉的微蹲,双手去护住自己娇嫩的小穴。
心都会被牵扯过去,那时候意识迷迷煳煳的,万一被这个男人真的玩了,传出去可就完了,自己的事业家庭都会遭受到沉重的打击。而小穴口传来的快感还在不断加强,江若雪的大脑在放纵自己与立刻亮出身份呵斥男人停下之间犹豫,哪怕她渴望性,她也不想就这样在卫生间被人强奸了,她准备摊牌,亮出自己的身份了,哪怕会给她造成一定困扰,但是那也比在这里被这个男人真的强了好。」
要知道王建从监狱出来后
江小姐,你说什么呢,什么就啊,嗯,哎呀,我的手上怎么都是水啊,这里是哪里怎么湿湿的黏黏的「王建的手在江若雪的馒头逼上时而抚摸时而揉捏,内裤明明都是湿透了,心想着还装什么啊内裤都湿透了骚货,王建的中指试着去探查江若雪的嫩逼,可是从打湿的内裤传过来的是却是惊人的肥满,更没有阴毛的晦涩感。王建玩过的女人里,有蝴蝶屄,有一线天,可是他没有玩过馒头屄,他只听过馒头逼是何等的紧致,他并不认为江若雪会是馒头逼,那种女人可遇不可求,再说女人在合拢双腿的时候阴部鼓鼓的很正常。而此刻的江若雪,连续两次的威胁无效,甚至嫩逼也在被人把玩,大脑的理性,正在逐渐的被下身传来的快感所复盖,她实在是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哪怕至今她被肏的次数加起来不过半百,可是一旦嫩逼被人控制住,快感不断传来,除非能够得到高潮,否则她的内
又是被摸过阴蒂,紧接着是自己的阴唇被拨开,突然有一根手指进入了无人问津的密道,没错就是这样,快扣我,然后舔我,等你填完了,要进来的时候我再拿你舅舅来吓唬
可这不过是江若雪的一厢情愿罢了,她的声音在王建听来分明就是一个被肏着和自己老公打电话的女人说话一样,假正经。
王建听了江若雪的威胁,只觉的自己的肉棒更硬了,他需要赶紧插进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