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算是……安慰吗?
,女穴尿孔中倏地往外开始流出潺潺的尿流,和四散溅射的逼水一起,将男人的下身弄得更加脏污狼藉。
神明捏住夏清池的下巴,封缄住他的双唇,给自己的伴侣渡喂能够令平常人类崩溃自毁的液体。
“我们,是不是……”他咬了下嘴唇,从嗓子眼里挤出的声音有点发抖,“……不是、第一次?”
夏清池觉得自己应该生气、难过,可他看着眼前的人脸上开始蠕动的肉块时,却不知怎么的笑了出来。
他的胸口、腰腹、四肢,都有在刚才的性爱当中蹭上血污,但唯有双腿之间、被奸淫操弄的部位,没有任何殷红。
涣散的双眼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聚了焦,夏清池艰难地喘息着,仰起头主动汲取爱人口中的、泛着腥咸气息的体液,依旧含着肉棒的屄口绞缩着,又往外泄出了一道混着白浊的淫液。
唇边的弧度越发扩大,夏清池张开嘴,正想说点什么,却倏地瞥到了对方脸上被自己蹭上去的血迹——某个曾经被苦思无果的开关陡然被触碰,让他浑身都一个激灵。
更为汹涌的情潮极乐,很快就让夏清池再没有余力去顾及其他,只知道不断地哭喊和尖叫,在没有落下的浪峰高空颠簸。
稍微恢复了一点精力的双性人似乎很享受这种纵容。他甚至尝试着按了按眼眶周围的隆起,想看看能不能把那些东西推开,露出底下之前见过那么一小会儿的金色眸子。
夏清池伸出手,摸了摸男人那像是烧伤,又像是某种增生的、布满了面部的疙瘩,感受着掌心那粗糙的触感,莫名地压不下上扬的唇角。
可无论是不久前他在电脑面前,插入道具的时候,又或者刚刚对方将舌头、鸡巴操进去的时候,都没有碰上任何类似的阻碍。这些东西,并不是他的手指能够比拟的尺寸,不可能——
良久,两人的唇瓣才不舍地分开。不知道属于谁的唾液在两人之间拉扯开细长的丝线,颤颤地反射着晶亮的光芒。
“我不想、忘记……”垂下头,把脸埋在男人的颈窝,夏清池嗅着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混着些微血腥气的味道,小声地说道,“以后的每一次、我都要,记得……”
夏清池还想重新确认一遍,却被忽地扣住了手腕:“别乱动。这个容器太脆弱了。”
这一回邪神甚至没有去修复这具已然变得破破烂烂的皮囊。他加快了挺耸鞭插的速度。
这是他第一次被这样无底线地纵容。夏清池觉得,无论他此刻想要做什么,这个人都不会说出一个“不”字。
夏清池的动作顿了一下,朝男人看过去的双眸中盈晃着泪光。
在不去刻意地扮演什么人的时候,男人的话实际上也并不那么多——他更习惯用比着更直白、简单的方式,来进行交流。他就那么看着怀里的人,任由对方仔细地抚摸过自己的面上的每一寸。
——没有出血。
当埋在他身体里的那根阴茎又一次射精的时候,夏清池已经接近晕厥。他全身都汗淋淋的,跟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臀尖和腿根被拍打撞击出大片艳丽的红,压在男人身上的肚子高高地隆起,在身体无意识地抽搐时跟着晃动两下,看着淫靡而色气。
他觉得自己想了很多,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和对方在一起的时候,他似乎总是这样的状态,娇气,懒散,满足……幸福。
夏清池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就那样靠在对方胸前,只觉得全身都绵软疏懒得不愿动弹。先前抱着对方的手无力地垂挂下来,上面的血迹在刚才的性爱当中被蹭掉了大半,在那白色的床单映衬下,依旧显得斑驳醒目,可夏清池此时却惫怠得连恐惧都懒得生出。
“好。”从最开始,除了逃离之外的所有要求,邪神一向都不吝于满足。
“会想起来的,”轻柔地抚过夏清池被泪水沾湿的面颊,男人顿了顿,又跟上了一句,“而且我记得。”
夏清池弯着嘴角,傻笑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刚才对方所说的话,略微直起身子,看着那满是血迹的床单和被
忍不住仰起头,亲了亲男人的下巴,舔掉了上面沾着的血迹,夏清池看着他变得越发扭曲丑陋的面孔,却无端地觉得可爱。
贴着男人面庞的手微微下滑,扶住了他的肩,夏清池用自己另一只没有沾上血污的手,往下探入了自己的双腿之间,在那张依旧被硬物堵得严严实实的肉嘴周围抚摸了一圈——没有血迹。
悬在睫毛上的泪珠蓦然滚落,烫得邪神下意识地伸出的手都仿佛在一瞬间灼烧起来。这正是名为“感情”之物的特异之处。
而那一次在结束新手副本,从游戏里出来之后,他就确认过,他的那个地方,有膜。
而如果不通过这种对方能够承受的皮囊触碰,对方会受伤。
之前他在用道具玩弄自己的时候,就没有。
“不是第一次。”眼前的人显然也没有要隐瞒的意思,可这份坦诚却并没能让夏清池好受一点:“我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