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葳歌将视线从镜子移开,走出房间进厨房,给程心渊煮咖啡准备早餐。
陆礼翊挑眉,他没想到祝葳歌能这么骚,“喜欢到要我用脚操你的逼?”
无论谁有个一回家就扑进怀里的漂亮妻子,都是件极其幸福的事吧,程心渊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家里放着这么漂亮的美人不要,程心渊不珍惜,陆礼翊可就不客气了。
祝葳歌低头见陆礼翊还穿着皮鞋,蹲下身想替他换鞋,鸭子坐时冰凉坚硬大理石地板磨到发骚情动的嫩逼,一瞬间,他心思回转,轻轻环住陆礼翊凸起踝骨的脚腕,牵引黑色锃亮皮鞋尖头顶上自己的嫩逼,同时挺起小逼往硬皮鞋上撞,相撞瞬间刺激快感从嫩逼传来,小嘴微张娇喘出声:“呜!”
他侧身从祝葳歌旁边擦肩而过,走进雨里。
那个男同学好像说了“嗯”又好像没说。
陆礼翊看着他黏人的样子,心里觉得真是可爱得紧。
祝葳歌被他低沉迷人的声音撩得怦怦心动,下面小逼忍不住蠕动流水,他脸埋在鼓胀胸肌里小声告白:“不是喜欢抱抱,是喜欢你。”
整个过程可能不到三分钟,却让祝葳歌记了好多年。
陆礼翊是第一个静静看着他,耐心等待他先进门的人。陆礼翊的眼神里没有厌恶没有嫌弃,那是一双很平静很漂亮的眼睛。
陆礼翊大手环住他的腰,那腰细得…虎口握腰两手中指指尖都能碰在一起,腰越细,衬得大屁股更大更圆,陆礼翊一手抚腰一手揉捏饱满臀肉,爱不释手,附在他耳边低喃:“我们葳歌真是黏人,怎么这么喜欢抱抱?”
慌忙收起伞小跑进楼里,仰头对那个男同学说,“谢谢你。”
所以即使现在陆礼翊命令他像条狗一样在地上爬,他也心甘情愿。
镜子里的祝葳歌银色长发一如往昔,人却不复那样单纯的十六岁。
那是他喜欢上陆礼翊的记忆,陆礼翊在他绝望想放弃时打开冰冷暴雨中温暖之地,陆礼翊帮他挡着门、礼让他、静静等他先进门,这对别人来说可能是一件很小很小的事,可祝葳歌从小到大很少被礼让、被等待,因为他是双性,上面有优秀的哥哥们,下面有受宠的么妹,夹在中间的、身体怪异的他从来都不被待见。
祝葳歌连日思念排山倒海袭来,形象伦理都抛脑后,跑着扑进陆礼翊怀里,紧紧抱住他的腰。
陆礼翊被祝葳歌撞得踉跄退后一步,无奈勾起嘴角,双臂搂住他轻拍安抚,低声哄道:“葳歌,我们进去再抱,嗯?”
陆礼翊忍俊不禁,低低道:“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
祝葳歌想站起身走过去,被陆礼翊喝斥:“跪过来!”
他想得很明白,只要陆礼翊愿意摸摸他、操他、给他一点被爱的错觉,他什么都愿意给陆礼翊。
他问这话时祝葳歌已跪坐上他黑色锃亮皮鞋,嫩逼从皮鞋尖前后来回磨到凸起的绑带,他漂亮的脸蛋微微仰起,双眸含情望着陆礼翊甜腻喘息:“喜欢…呜…操我…喜欢你用皮鞋操我…嗯!”
挂历撕到婚后第两百天那日,下午两点门铃奏响,祝葳歌冲向门口迅速拉开大门,外面站着陆礼翊。
他只能等,等门铃响,等陆礼翊想起他、来见他。
陆礼翊那句“再见”说的容易,可祝葳歌想要再见,很难。
祝葳歌这才想起他们在门外可能会被邻居看到,不好意思地退出怀抱,一步三回头,边看身后的陆礼翊边走进屋内。
“哦?”陆礼翊逗他,“有多喜欢?”
从那之后,十六岁的祝葳歌心里藏进一个人,再后来,他知道那个人名字叫陆礼翊。
祝葳歌听话褪去家居服,里面的美景令陆礼翊呼吸一窒,雪白的肌肤被深红线
他没有陆礼翊的联系方式,不知道他在哪里,暗涌想念只能包在月光里,咽下柔肠。
祝葳歌被他逗得手足无措,心里又想念他想得紧,干脆躲进他宽大的怀里,把脸埋在他胸膛里。
“真骚。”陆礼翊长脚一伸,踢开祝葳歌轻环住他脚腕的手,走向客厅坐进沙发里,翘起深黑西服裤贴裹的大长腿,命令道:“过来。”
等待陆礼翊来的这几天祝葳歌想了很多,他和程心渊结婚后,祝家已经拿到程家承诺的好处。程心渊没把他当老婆,他偷情被程心渊发现也没什么损失。至于道德,祝父祝母已经用封建礼教逼他嫁给他不愿嫁的人,他难道还要在乎祝家名声是否会被他出轨败坏么?他不。
他开始了一段隐密羞赧的暗恋。
美人投怀送抱,陆礼翊岂有不好好享用的道理?
“弟妹长得乖,看不出来喜欢玩这种呢。”陆礼翊双眸深遂的黑,勾起嘴角,下达命令:“衣服脱掉。”
祝葳歌把大门反锁,这样外面的人有钥匙也进不来,反锁完他背靠着门,小手局促藏在背后,有些不敢看前面的人。
祝葳歌臣服于陆礼翊的指令,双手撑地,塌腰,翘起大屁股,扭着挺翘的蜜桃臀爬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