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宣告:“那待会你求我,我也不会停了,阿桃。”
木桃身子都被肏软了,还傻傻应道:“嗯……不、不求你……”
妙寂闭了闭眼,将木桃的双腿折于她的胸口问道:“阿桃,抱住好吗?”
木桃迷迷糊糊地点头应了,顺从地抱着自己的腿,身体向他无条件地敞开。
而后她便明白了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性器一次次地撑开那湿润的花穴,内壁细致温吞地包裹住那孽根,那狰狞孽根不管这狭窄紧致的秘处到底能不能承受过于凶狠的冲撞,不管不顾地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啊啊……!妙寂……妙寂!”她受不住地叫起来,身子被撞地往后退,妙寂掐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近,按着她道:“你很软,阿桃。”
他曾在那个最荒诞的梦里对她说过这句话。
现下这不是梦,他再度说出这句话,看她迷蒙着眼呻吟,懵懂地搂紧了他。
这个人喜欢他。
那孽根不知足地顶弄她,她抬手抱他的瞬间,双腿没了支撑,就有些软软地散下,却仍旧抽出意识尽量屈膝收拢在胸口,双腿随着性器冲撞一抖一抖。
妙寂将她红着脸的情态尽收眼底。他每挺动性器,她就随着那动作仰头微蹙起眉,一副不堪承受的模样。嘴唇微张,那甜腻的呻吟就泄了出来,瞧得见那红嫩的舌尖,好似在邀请他吻一吻。身子抖得不行,却乖乖倾身搂抱住他,迷糊中微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眼神又是纯情又是大胆,写满了他想也不敢想的情意。
怎么会这么乖,她居然真的喜欢自己。
“妙寂……妙寂……喜欢……啊……!”那体内的性器不断往深处顶,往她的软处撞,她清晰地感受到那硬物上怒涨的肉筋,入得那样满,在她紧窄的穴里碾磨。
她还记得上次妙寂说叫出来,他喜欢听,于是这一次她诚实又直白地叫出来,每一分感受她都叫他知道。
“唔……好深……舒服……很舒服……”那甜腻的抖得不成调子的低吟一句句落入妙寂耳中,妙寂难以克制,又加快抽插起来,那孽根十分留恋那湿热的花穴,每次抽出一半就迅速地堵回去,好似片刻都不能离开这副身子。
妙寂望着她,咬她泛粉的耳垂,喘着气道:“你总是撩拨我,阿桃。”
“没、没有……”她迷茫地反驳道。
而耳朵处被他一双唇轻轻地吻上,又用牙齿细细地咬,不轻不重的磨人力道,她皱着眉正不知所措,妙寂重重一吮,她立刻趴倒在妙寂肩头无力地叫,花穴不受控地一缩,妙寂闷哼一声,没忍住又情色地拍了拍她的屁股:“太紧了,阿桃。”
木桃低低啜泣,委屈道:“唔……妙寂……太奇怪了……耳朵别、别咬……”
“那你要我咬你哪里?”妙寂恶意地反问道,木桃大脑混混沌沌,居然真的在想这个问题,半晌她搂着妙寂,费力睁开一双眼,望着他隐忍的神情,直白又无辜:“胸、胸……你、你不是最喜欢咬那儿了吗?”
妙寂受不了,再度将她压下去,不许她抱,捏着她的膝盖往两侧分开,抓住她两条腿盘上他的腰胯,同她十指相扣,一面用力顶进去,一面倾身狠狠咬了那酥胸几口,拉扯着那嫩红的乳尖道:“阿桃,你既知道我喜欢咬你哪儿,怎么以前不说?”
木桃闭着眼哭叫:“妙寂……!唔……我……我……忘了……啊……!”
“睁开眼看着我,阿桃。”妙寂松开她的乳,低头吻上她的眼,湿漉漉的触感落在眼睛,妙寂退开来,木桃下意识地睁开眼,她眼尾飞红,真如带露的桃花花瓣一般。
妙寂见她睁眼,这才重新张口咬上那酥乳,拉扯着那绵软的乳肉,冷清的眼写满欲望,一瞬不瞬地盯着木桃,势必要叫她看看他是如何喜欢咬她的。
她脸红心跳地望着他,看他淡红的唇吻上那雪白的乳肉,像是吞吃香甜的白玉糕一般,缠绵地咬,那满含情欲的丹凤眼似是在挑逗,由下至上仰望着她,好似臣服一般,可她、她分明才是被他拿捏的那一个。
妙寂、妙寂这样好惑人,她几乎移不开眼。胸乳上那又痛又麻的快感令她低叫着,妙寂扣着她的十指,按在床褥上,被强势控制的感觉一点也不令人生厌,反倒令她更为动情,花穴忍不住更加绞紧了那孽根。
肉体那暧昧的拍打声,妙寂吸咬她乳肉的吞咽声,她只觉浑身发烫,软绵绵地呻吟着,看着他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看他强势又动情的模样,不觉口干舌燥。
“渴……唔!……妙寂……渴……”她哭叫着,妙寂从善如流地松开那被吻得通红一片的乳,从善如流地吻上她的唇,津液交换,他轻声问:“还渴吗?”
“渴……还、还要……”她黏黏糊糊地同妙寂讨吻,纠缠着他半点不想松开那张唇。
花穴被那人狠命肏弄着,大腿根部红了一片,子孙袋啪啪地打在臀肉上,些微的疼痛和饱胀的快意,她像那柔软的藤缠紧了那古朴的树,肉体碰撞的滋味叫她着迷,交合处淅淅沥沥地溅出花液,原是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