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下腰,长发垂落在胸口,眼神轻蔑:“不是最讨厌我吗?”
陈屿浑身一个哆嗦,飙射而出的精液射在下巴上、奶头上,另一侧鼻腔又流下一道鼻血。
虞清昼蓦地收腿,关灯转身走上露台。
窗外,风雨如磐。
房间里黑暗一片,响着低沉起伏的喘息。
身下床单湿淋淋湿了一大片,陈屿像脱过一次水,两手被拷在头顶,饥渴难耐地扭动屁股,不远处的露台上,虞清昼靠着栏杆,指间一点蓝光在风雨中明灭。
磅礴的风声和水汽自大开的推拉门间扑面而来,却丝毫缓解不了身上的燥热。
他在情欲中上下沉浮、燥热不堪、痛苦不堪,被得不到发泄的苦闷逼得流下泪来,只能看着远处的黑暗中那一点蓝光。神智迷迷糊糊的,被击溃了般不停呜咽,反复叫着“主人”,极其委屈地撇着唇角。
哪怕已是初夏,滂沱暴雨之下,狂风仍是冰凉,虞清昼凝固了一般沉思着,雨丝斜飘在他后颈发上,将发尾打得微湿,像是在抽烟,又好像不是。
陈屿不知时间过了多久。
等到虞清昼走回房间,合上露台门时,他已经什么也想不清了。恍惚间感觉到有人靠近自己,满身清新的水汽,俯下身来,一只手贴上侧脸。
“陈屿,”虞清昼温柔地抚摸男人的鬓发,“说过不想见你,为什么还要三番五次在我眼前晃悠?”
“呃……”陈屿贪凉地轻蹭着他的掌心,听见一声近在咫尺的、很轻很轻的笑。
像是经过深思熟虑,下定了某种决心。
男人不明所以,却无端端打了个寒噤。虞清昼松了手,熄灭电子烟,掷进垃圾桶。
他站到桌前,戴上护目镜,摆放了满桌的玻璃器皿,像是在调配什么液体。陈屿心下不由滑过极恐怖的念头,嘟囔着:“主人……不要杀我……”
虞清昼坐回到床边,似乎又笑了一声,道:“不杀你。腿分开。”
这句话一般用在什么场合,陈屿一时没想明白。他得到了保证,便乖乖分开了腿。大腿被微凉的手固定住,腿根处立时传来一阵细厉的刺痛。
片刻,腿根便像是麻掉了。冰凉的液体敷在皮肤上,陈屿闷哼着,因为虞清昼的碰触又射了一次,闷闷问道:“是…是解药吗……”
他低哑的声音因为情欲带上了黏糊的鼻音,虞清昼温声说,“文身,帮你洗掉了。”
“呃?”陈屿先是一愣,下一刻,强烈的烧灼感自腿根的嫩肉传来。虞清昼翻身上床,跪在陈屿腿间,俯身捧住他汗湿的脸,轻声问:“疼吗?”
“呃……”虽然很疼,但比疼痛更引人注意的,是突然靠近的青年的气息,像一朵夜昙绽开,满室浮动着湿润的、沉沉的暗香。陈屿用脸轻蹭对方的掌心,迷蒙地喃喃着:“不,不疼……”
然而,当滚烫的龟头毫无预兆地抵上穴口时,迷蒙立时散去。陈屿本身体温已是很高,却仍是被烫得一个哆嗦,惊恐至极地挣扎道:“主人!不行……呃——”
虞清昼恍若未闻,掐着他的腰,硕大头冠猛地挤进湿润的穴心。饥渴已久的穴眼立时咬紧了滚烫的龟头,大股淫液泉涌而出。
头冠卡在穴里,奇异的瘙痒自穴口传来,仿佛有无数根柔软细毛在轻刷着穴口的嫩肉,雌穴被刺激得紧缩个不停。
“啊啊——什么,”陈屿疯狂扭着腰挣扎,数日没被这个尺寸的性器侵犯过,花穴涨得极其难受,几重刺激下整个人都失了神,“不行……呃呃……出去……”
虞清昼的手铁钳般紧紧压制着男人壮实的腰身,俯身吻他坚毅的下巴,“为什么不行?”
陈屿强忍着扭动屁股,把鸡巴连根吞下的欲望,惊恐道:“您明天……明天哈啊……明天要结婚了!”
青年动作静了一瞬。
“嗯?”他问,“谁告诉你我要结婚了?”
他就算不动,陈屿也已经痒得快要发疯,强忍下痒意和欲望,道:“我…我路过两个人在闲聊,无意间听到的……”
陈屿心想,他若说是莉莉告诉他的,虞清昼难免问他莉莉是从何得知。
那时他怎么回答?难不成说是因为莉莉接下了刺杀对方的任务吗?
这家酒店住满了前来参加婚礼的宾客,闲聊一下新郎,似乎也很是正常。
陈屿正为自己百年难遇的灵光一现自得,不防虞清昼忽然挺动腰身,柔软的细毛反复轻刷着柔嫩的穴口,痒得陈屿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哈…哈…不要……”
“又骗我。”青年掐着他完好的那边腿根,用力之凶狠,简直像要掐出血来,“他这么告诉你的?”
她,什么她?陈屿浑身蒸腾在高热之中,勉强思考了一下,觉得好像只能指莉莉。不免心虚地撇开眼,“您……您怎么知道……”
虞清昼又笑了一声,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俯身咬上陈屿耳垂时,声音却是轻柔的:“那现在我们岂不是在偷情了?”
阴道深处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