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但是他叫我雪莹。
雪莹依赖的看着捉妖师。她和女鬼一样也只是一个魂体,只是她的能量显然不知比女鬼强了多少倍。雪莹和捉妖师一样,某种意义上她没有救苦救难的想法,不过既然因一句话得罪了女鬼,女鬼要报复她就反击而已。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今日我也算遇到对手了。我不与你们为难,你们离开吧!女鬼的话是对着捉妖师说的,她也看出来了雪莹对捉妖师极其依赖,自己今日能否有一线生机,全要依赖于捉妖师了。
是恨也罢,是怨也好,今天你选择了这条路,他日也会因今天再结的怨付出新的代价。冤冤相报真的好吗?捉妖师看着女鬼说了一句似是而非的话。
哈哈哈,我只是一个寡妇而已,丈夫死了我本就可怜,他们jian我就算了,在我怀孕后还要装糊涂的让我浸猪笼,男人都得死。再说不是他们自己同意的为我死了也甘愿,我做错了吗?我做错了什么?
歇斯底里的呼喊让她的怨气化作狂风掀的捉妖师发巾衣阕乱飞。
在那一瞬间女鬼原本没有五官的面容充满愤怒与不甘。她是鬼啊,她恐怖吗?她在恐怖也远远没有那群人恐怖。
那群人嘴上口口声声喊着仁义道德,在她丈夫新丧不久便有人半夜强入她家,强要了她。那人早已备好了绳索,把她的手脚绑在床上。那人拿手帕塞住她的嘴,警告她最好小点儿声音。如果不小心吵醒了婆婆那么他不介意把两人一起杀了,让她们去陪她的死鬼丈夫。
她想求救,但是想的家里只有两个女人,她堪堪忍受住求救的冲动。她是个孝顺的人,自己死了无所谓,她不能连累了婆婆。
那人还恶趣味的一件一件慢慢的扒光她的衣服,就那样慢慢的像欣赏艺术品似的扒着。边扒还边点评:啧啧皮肤真是白,nai子也大,比我家婆娘的好多了。
男人把她肚兜撕扯掉的时候,她屈辱的已然想自尽了。但是男人并没有就此放过她。手帕塞了嘴,她没办法咬舌自尽,男人的手悠闲的在她身上游走。
眼泪爬满脸框,那一瞬间可能Jing神已经崩溃了,她干脆放弃抵抗,因为她知道没人能救自己。
男人脱下裤子,那恶心的东西就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他问是不是比你那死了的汉子的大,他病恹恹的一定满足不了你,今天哥哥叫你知道啥叫满足。
男人用那东西在她脸上、身上蹭来蹭去,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东西由软绵绵的一坨变硬。她恶心屈辱,但是她却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欲望。
她恨眼前的男人,她恨不得拿刀剁了那东西,剁碎了喂狗。
男人就像要吃耗子的猫,他并不急于下嘴,他很享受此刻逗弄的感觉。
直到那东西变得坚硬,他才扒下她的写库,她绝望的用手指狠狠的捏着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