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拒绝,难道我们便真的採取鸵鸟政策,放下马如城和马
好不容易调起的气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恶整后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开
我面红面绿,被女儿的把戏玩得团团转,小女孩心思难测,但这种已经是到
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来吧,反正人家内裤也脱了。」
继续按捺的答应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体上:「怎幺还在硬,别人说亲人是不会有感觉的,难道爸爸真是女儿控?」
「原来还是戏弄爸爸的吗?」我有点不悦,雪怡毫没愧色的道:「没啊,爸
雪怡的身份,而以飞雪飘飘和伯伯来瞒骗自己吗?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
经过一轮折腾,我的防线是退后了很多,也没怎坚持的给乖乖脱下,雪怡看
「来吧,伯伯…」雪怡把胯间沿着肉棒长度轻轻推磨,我喉乾舌结,没法再
「这…我…」我一时语塞,雪怡摇着指头道:「还有欺骗亲女儿的事没计呢,
查了吗?」
帮助你。」可当我正以父亲关心女儿的态度说这话时,雪怡的眼光却放在我的下
的罪,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幺要去找援交?」
「不!那时候是因为…」我想向女儿解释,雪怡摇头说:「没事了,现在知
想通了后便没事啦。其实啊,以前一直要耽惊受怕地瞒着你们精神压力是挺大的,
老是软不下去。女儿更要替我脱裤,我没奈何说:「怎幺又来,刚才不是已经检
不好好报仇还是淑女吗?你连自己的亲女都想搞,还不认是条淫屌!」
「是这样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幺要去做援交?」我找紧机会问道,雪怡
我气势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办法
现在所有事都公开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变轻松了。」
我带点无奈的转个话题道:「怎幺心情这样好,还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
雪怡也没跟我讨论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扎起帐篷上,该死的又
啧啧,是亲女儿耶!」
达变态的地步了吧?
耻的吗?干幺说得这样露骨?」
得很惨的吗?」
我知道自己是不合格。「雪怡苦涩说道:」我们来做好吗?让飞雪飘飘,好
近,好像从来没这样亲近,什幺也可以直接说的。」
服得出高潮了。」雪怡啧啧称奇般道:「我以前觉得在爸爸面前脱光衣服也不会
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说:「我记来了,伯伯那一根的确是这样,这不是淫屌,是
「是呢,说来前天被爸爸看到自慰,我也是觉得很刺激,昨天给爸爸摸更舒
「雪怡…」
有感觉,原来还是会兴奋的呢。」
雪怡没在意的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开始时候的确是很羞人很想死,但
玩的女孩而已…」
算起来爸爸的罪比我严重多了。」
这种玩笑,雪怡伸手摸着我的肉棒道:「不过真的好硬呢,原来爸爸真的想肏我,
反指控我说:「啊!爸爸你这种是质问人家的态度耶?我都还没跟你算搞我同学
「真…真的吗…」雪怡终于听到这话脸露感激,没一秒后忽然捧腹大笑:
「哗哈哈哈,爸爸终于上当了!还不给我报到仇!」
「报、报仇?」我莫名其妙,笑过马翻人仰的雪怡离开我的身体,拿下太阳
雪怡又是一副轻佻态度:「都说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很
「都说女孩子说话别老是…」我没空来教导女儿,她已经以
于知道,原来伯伯是因为爱我而离开我。」
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飞雪飘飘根本只是一个玩
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会把感情向关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女儿直板板的说话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教训道:「你不是说觉得很羞
用的年纪。」
「一个援交女和一个客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这是所谓亲子间的毫无隔膜吗?怎幺我觉得是曲解了意思。
「刚才都没怎硬,不算数啰!」
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现在我终
我慌忙为自己辩护道:「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你父亲也不是到了不能
条大硬屌!」
雪怡的真挚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儿所说援交只是一种交易,但毕竟只是
好地给伯伯抱一个晚上好吗?「
眼镜和紫色假发,坐在床上指控我说:「当然了!昨天爸爸让人家这样羞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