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允之~,好深~”男人和女人都不需要无用的前戏,就谢允之那怒气冲天的双眼,穆婉清看得那是被撩拨出万种心弦,一冲到底,谢允之很少这么残忍地冲到那么深的地方,碰触到子宫,又是疼又是爽,身上的野兽是以一种活吞了她的架势在操干。
许久,不知这马车里到底聊得如何生动活波,只听得马车里突然怒吼道:“荒唐,荒唐,你做梦,穆婉清!天大的荒唐!”
然而,到底是王府出身,那侍从硬是扛着众目睽睽又回到马车边。
“嗯~,穆婉清,你自找的!我要你,我要你
走到两人跟前,“我家世子喝了,没效果!穆姑娘还是上去看看才好。”那侍卫说的实在真诚,穆婉清也信以为真,下意识迈出一步,只是想一探究竟。而身旁的谢允之,刚想跟上,就被旁边的侍卫一个悄无声息地动作,整个身体,包括嘴巴,都无法动作,只能眼睁睁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穆婉清被骗上了马车。
“要想谢允之无事,就乖乖在我怀里,还是你想要,让他也进马车,亲眼目睹我们的相处模式?” 本想是请她进来,询问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刚一捉女人的手,前一刻还能压抑的思念,在握住她时,千里之堤,一瞬间溃败的彻彻底底。只想拥她入怀,只想牢牢将她束缚在自己咫尺之间。
“世子爷,您……”侍从还未说完,听得马车中,清晰明朗的声音咬牙切齿道,“放!”马车里的人动了怒气,千般不愿,一个字还是下了指令,而侍从都不用再回谢允之身边,隔着路,手指弹空,那刚伫立如雕塑般的谢允之刹那间就后退了两步。
只见得穆婉清唇肉红肿,唇角挂上了淡淡血迹,却是面色异常平静地从马车里走了出来。
离城门口最近的客栈里,小二领着一男女走入客房,刚合上房门,上一刻还温文尔雅,仪表堂堂的男人抱上身旁的女子,红着双眼,一张薄唇啃咬上女人唇畔。
温婉贤良的男人一旦暴躁起来,毁天灭地,穆婉清就像是置身在爆炸核弹的中央,逃不掉,躲不了,男人的唇像长了利刃,男人的舌像长了钩子,他们的吻并不愉悦,反而带着痛苦,带着钻心刺骨的疼痛感,而她,紧紧挽着男人腰身,“我是你的,谢允之!嗯~”她不想躲,为什么要躲,她爱极了这男人的占有欲,在穆婉清的哲学里,爱是自私的,是贪婪的,是该被据为己有的,所以,“占有我!谢允之!”
“赵子钰刚才吻过我的嘴,”她双手将男人的双手扣在床头,如蛇,如蝎,用最毒的话勾起男人最可悲的欲望,“他的舌头在我嘴里搅了半天,像这样~” 舌齿相依,肉肉的红舌在口腔里搅得水声迭起。
“赵子钰,你……” 手指刚挑开车帘,就被一毛茸茸大手从里面拽了进去,等她反应过来,自己的身子又落入男人怀里。
赵子钰赌的就是穆婉清这点对自己的关心,关心则乱,若是没这份心意,她也不会中了自己的圈套。
“这位大哥,你家主子让你解开我男人的穴道。”似是赌气,穆婉清说得大声,整个城门口的目光都转向侍卫。
“对,我是骗了你,如果不骗你,那瓶解药后,我是不是都会被你避之叁尺?”太近了,男人的呼吸伏上女人的脖颈,烫的穆婉清身颤了一下。
“你骗我!”
“世子爷,好了。”
以吻封情,浓郁的感情在唇与唇相触的刹那间,似海浪,似洪水,肆虐倾泻,无边无尽,“啊~”穆婉清想紧咬着唇齿,但男人狠狠撕咬的快要出血,呻吟流露,一丝细小缝隙,这已足够男人的乘胜追击,唇,齿,舌,赵子钰恨不得就这么大张着嘴彻底将女人吞进腹腔。
“穆婉清,你……” 谢允之真是被女人气得猩红了眼,森林中最恐怖的野兽怕是也没他这般气势汹汹。
“我很卑鄙,穆婉清,”浅浅绒毛遮挡下,模糊间又有了之前男人俊秀的轮廓,“当初想借着怪病的由头,一点点将你的心慢慢占有!”赵子钰说着,男人眼中的欲望彻底没了遮掩,就那么赤裸裸的堂而皇之暴露在她跟前,“现在,我想我等不及了!”
马车回头,车轮又依着来时的印子趟了回去,本只是玩笑的玩笑,因赵子钰的出现……
“你,你放开我,我们再聊!”女人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出,但那手臂,微微绒毛下力度得当到,她挣扎不了,也无丝毫呼吸不适之感。
“我怎样,嗯?我的允之~” 臀肉坐在男人胯上,刚刚的激怒,只会让身下的肉物是更加硬实,更加巨大,“允之,惩罚我,惩罚我的不忠!”俯身相视,她的顽劣不堪对上男人的蓄势待发,天雷勾动地火,怕是只有天崩地裂才能平息谢允之现在的心头怒火。
两个人拥抱着来到床上,女人居高临下,宛如女王般俯视着身下可悲的男人。
“你是我的,穆婉清!你是我的!”谢允之快疯了,以前的与世无争,现在,他想争,想抢,刚才被定在原地,无法动弹,无力阻止,彻底击碎了男人最后一点可笑的“与世无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