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问。
“这个魏元海,身材高大,满脸横肉性情暴虐,对城主扈志专颇为衷心,使一柄开山斧,手心手背关节尽是厚厚的黄茧,修习的应该是混元裂阴手这样的初级功夫,的确没有任何值得关注的地方。”其实这些话谢凌在从定丘城回来时就已经说过了,只是当时没人在意,也确实这些情报不值得她们在意。焚月会的女侠们想要消灭定丘城这样的势力,就像是顽皮的孩子想要弄死一只讨厌的蚂蚁一般,区别只是在于用手捻、用脚踩还是用水淹。
女侠们陷入了一阵沉默,每个人都想不明白,从情报来看,无论如何也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我再去打探下情报。”谢凌起身,打破了沉默,似乎是在为曾静枫的死感到自责,想要做出些弥补。
“不建议这么做,安全起见,最好两到三人结伴前去,即便真有比我们更厉害的高手,也不至于无法脱身。”叶菲冷静的说道。
“的确,万一,我是说万一,真的连三人同行都身死人手的话,我们这样高战力的女侠还会出现,但拥有你这样方便能力的情报人员若是死了,怕是百年也难得再出一个。”角落里发出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是长于计谋的女侠黎方馥,如果说叶菲的发言只是冷静的话,那么黎女侠的话可以称之为冷酷了,也不怪被人称之为冰霜女神。
“不论多么强大的人都难以识别出我的伪装!不要忘了,当年我可是当着魔头玄宾的面来去自如!我现在就再去定丘城看看到底有什么名堂!”谢凌有些不服气。话音未落便隐了身形,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
“唉……”于双轻叹了口气,怅然若失走出了会议室,走过大厅,看着大厅对着正门的地方竖写的四个大字“焚身鉴月”,这也是焚月会名称的由来,本意是说如今邪道横行天日无光,世道已是昼夜皆黑,唯有有志之士以焚身之火照亮月亮,以使照亮天下。
可在不少特立独行的女侠们看来,更喜欢把焚月会理解为焚烧月亮,就像摧毁她们美丽的身体一样让她们充满了遐想。
另一边,谢凌的轻功身法果然了得,没多久就到了定丘城所在的赤横山。仗着轻功过人,谢凌在定丘城周围的山头峭壁都侦查了一番,确定没有异常,又回到定丘城附近,发现上山沿路都增设了不少关卡岗哨,似乎的确有所准备,这倒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这些岗哨极为原始,连最基本的及时传递消息和示警都做不到,也更加深了她对曾静枫是如何失手的疑惑。
虽然谢凌可以毫不费力的拔掉这些岗哨,但她深知此行非为赌气泄愤而来,只隐了身形,一路疾行再飞身落入定丘城。
与上次来的混乱喧闹不同,此次再进定丘城,城内戒备明显提高,似乎是害怕焚月会的人来报复。但看在谢凌眼里,不过是给他们自己找个心理安慰,这样的防卫仍旧不堪一击。这些凡夫俗子丝毫没有注意到一个性感的美女当着他们面四处侦查。
从焚月会里置气而出,当时的谢凌头脑是一片空白,但是在来目的地的路上,谢凌已经给自己定下了任务:一是要确定曾静枫现在在哪儿,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二是找出曾静枫失手的原因,是特殊机关?隐藏高手?还是被人用毒?难道是她自愿落入敌手?
更多的是,曾静枫被虐杀的画面,一幅幅不停地在谢凌脑海里回放,让她不停的吞咽口水,不知不觉间,下身居然湿透了……带着种种沉重的疑惑,谢凌首先来到了关押俘虏和肉票的牢房。牢房里面关满了女人,全是女人,因为抓到男人就会被杀掉,只留下女人以供奸淫虐待。和上次侦查时一样,看管牢房的狱卒有四人,所不同的是上次侦查时四人都在牢里奸淫女囚,这次则是规规矩矩的两人守在牢门外,两人坐在牢房里面喝酒闲聊。
“嗨!我说胖苗,咱老大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一个半边脸都是麻子的精瘦狱卒捏起小酒盅一饮而尽,皱眉冲着坐在对面的狱卒抱怨,“不就弄死一骚娘儿们嘛,搞得全城都不得安宁。死在咱手里的女人什么样儿的没有过?”“可不敢胡说!”那个被他叫做胖苗的人急忙左右看了看,“听说那个女人是焚月会的人,杀死了咱不少弟兄呢!现在得防着她的同伙来给她报仇!”“来了又怎样?来了更好!来了老子再玩死她!”精瘦狱卒又端起一盅,隐身在一旁的谢凌仔细听着他的大放厥词,“不过说真的,像这么美的娘儿们我这辈子都没见过!像这么骚的,怕是下辈子都在不见不着了!”“好多上过她的弟兄们都说他骚,快说说快说说,这婊子怎么骚了?”胖苗被勾起了兴致,凑近了问道。
“怎么骚的?谁让你个怂货在她杀人的时候躲到了床底下,到她被我们奸淫完了你才敢出来!”手里的酒盅还没放下,精瘦狱卒一脸鄙夷的扬起了头。
“麻子!”胖苗一拍桌子,把精瘦狱卒下了一跳,“老子那不是去找藏在床底下的兵器了嘛!要是她们再敢来,老子非用鸡巴捅死那女人不可!”“呸!吹吧你就,要不是那小子出手,我们这样的寨子再有十个怕是都会被她掀咯!”被胖苗喊做“麻子”的精瘦狱卒龇着嘴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