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随着老乞丐的动作,白色毛衣略有些粗糙的面料不停地摩擦着刘茹艳的乳头,慢慢地乳头竟挺立了起来。
这不由得让刘茹艳对老乞丐的印象大有改观。
手指不仅没能缓
「我可还没生过孩子呢,怎么可能会有奶让你喝。」
因为老乞丐无师自通地学会了舔弄她的乳头。
刘茹艳有心披上风衣,可又怕老乞丐重新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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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老公王海此时也不知道和哪个女人云雨正酣,但自己的媚态刘茹艳还是不想让别人看见。
与毛衣的面料过于粗糙的摩擦不同的是,由于有了口水的润滑,老乞丐舌头的摩擦刚好是她最敏感的力道。
毛衣的包裹性非常好,即使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也能将刘茹艳胸部曲线完美地勾勒出来。
况且即使常年风餐露宿饥一顿饱一顿,男人的力量也不是她一个在办公室上班的年轻女人能抵抗得了的,所以只能任由老乞丐在自己胸口乱蹭,自己的两只手轻推着老乞丐的头,不让他动作太过分。
以往每次前戏,只要王海轻轻抚弄几下她的乳头,她就会瘫软在床任由王海折腾。
之类的话。
来,又开始念叨「白衣观音……我的妈妈在哪里?」
但右手刚一松开,紧身毛衣就被老乞丐蹭的脱离了原本的位置,刘茹艳的腰身就暴露在了被子里面。
可来自胸口的巨大的温热快感让刘茹艳不由得大吃一惊,甚至浑身的快感在这一瞬间停滞了,让刘茹艳有机会低头向下看了一眼。
可不料刚一盖好被子,老乞丐就把头伸进她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身,脸不停地在她两个乳球上面蹭来蹭去,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妈妈」、「我好想你」
温热的舌头在刘茹艳挺立的乳头上来回舔弄,粗粝的舌蕾不停在上面摩擦着。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噗叽」
老乞丐平静下来,但刘茹艳可犯了难。
不过这被子竟没有刘茹艳现象中的恶臭,反而好像被老乞丐很珍惜,有好好清洗过的样子。
露出白色毛衣之后,老乞丐的哭声倒是渐渐平复了下
刘茹艳死死地咬住下嘴唇才没有呻吟出来,可两只手却都没了力气。
叫得有些情真意切,又让她心软了下来。
这下老乞丐没了双手的阻碍,动作幅度变得更大了,在不知不觉间刘茹艳的毛衣竟已被蹭到脖颈处,两只雪白的乳球也暴露在空气当中。
刘茹艳心下有些羞恼,怀疑这老乞丐是不是在借着生病蹬鼻子上脸吧,但老乞丐的「妈妈」
混乱中,刘茹艳的手不自觉地解开了牛仔裤,把手伸向下体,想用手指伸进内裤纾解难耐之痒。
原来老乞丐正在像婴儿一样吸吮着她的乳头。
甚至连被子和风声都掩盖不住手指进出阴道激起的一阵阵水声。
刘茹艳的用手指抽送简直就是饮鸩止渴。
可被淫水浸透的内裤紧紧地贴在她的肌肤之上,粘腻又湿滑,刘茹艳干脆把内裤连同牛仔裤一起褪到膝弯,双腿拱起,让手指能更好地在阴道抽送。
不过寒风无情,一刻不停地从她身上裹挟走热量,她咬了咬牙,也顾不得乞丐的被子会有多臭,一股脑地钻了进去。
这一哭,刘茹艳便显得有些慌乱,忙脱下了风衣,露出里面的白色紧身毛衣。
什么的。
刘茹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露,本能地因为害羞微微蜷起了身子,这一下牛仔裤的裆部狠狠地刮蹭了一下她娇嫩的阴蒂,无尽的快感涌上心头。
气味没有多么难闻,反而有些熟悉的味道。
此时刘茹艳的隐秘处俨然已经泥泞不堪,不说被淫水浸透的内裤,就连平时合身的牛仔裤都卡在缝隙之中,稍有动作便刮得她心神一荡。
不过说到底,阴道并不是为手指设计的。
不出一会,被褥已被浸湿了一大片,被冷风一吹,冰凉刺骨,可刘茹艳已顾不得那么多。
这寒风凛冽,穿着风衣都觉得冷气从四肢百骸逢孔就入,而今天出门为了省事连胸罩都没穿,此刻身上仅剩的一件白色毛衣怎么抵御得住寒风侵蚀,不消片刻便以冻得浑身颤抖。
刘茹艳已顾不得整理毛衣,此时她口唇吐着热气,而脑内正和快感交战,努力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这想法在刘茹艳脑海中转瞬即逝,被海量的快感淹没。
刘茹艳忘我地自慰着,淫水顺着阴唇流向会阴,再一路滑到后背,最后被铺在地上的褥子吸收,融为一体。
刘茹艳不由得羞红了脸,天底下只有她和她老公王海知道她的敏感点就是乳头。
可此时此地显然并不是能够痛快纾解身体内无尽的瘙痒的好选择,刘茹艳便伸出右手想要调整一下牛仔裤裆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