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望垂着头,额前的几缕黑发散落在眉眼间,挡住视线,他沉默了一会儿。
“嗯啊…”
他的身体因为很久没有改变过姿势而肌肉僵硬,眼眶发红,气息微弱地吐息。
“这是哪儿?”
房间里陷入可怕的寂静。
“嗯…你别……”顾景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但是很害怕,心脏剧烈跳动,他控制不了自己,呻吟不断溢出口中。
季云望下身都压在顾景的女穴上,噗嗤噗嗤地将鸡巴插进穴里。
顾景额头上、脸上,汗水、泪珠混在一起,异常狼狈,他嘴唇开合,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话。
顾景垂着眼眸,下唇被咬到出血,透过模糊的视线,他看到季云望的鸡巴好大,足有婴儿拳头粗大,颜色红到发紫,茎身上沾满了淫水,泛着光泽,同样也盘踞着可怕的筋,将穴肉碾成凹凸的样子。而且这性器甚至没有完全插进穴里,还有好一截留在外面,淫水顺着往下流到上面。
痛楚占据。
从未被这样粗暴对待过的女穴被肏成了红色,薄且小的穴口里不断进出着与之尺寸完全不相匹配的性器,大量 的淫水裹着鸡巴被带出来,滴落在被子上,形成一团团淫糜的痕迹。
“这是哪里?小姐知道吗?”他问。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这与刚刚被舔是完全不同的快感,痛苦逐渐在褪去,肉体碰撞、穴肉被肏开、身体里某一处被狠狠冲撞……各种令人舒爽的快感扑来。
顾景有气无力,气息都软了很多,他无力地缩在少年怀里。
“嗯啊…不…我不知道…哈…”顾景的身体软,整个人都叠在了一起,少年火热的身躯将他压得喘不过气,可是激烈的快感令他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甚至开始沦陷在这场性事里。
忽然,季云望撩起碎发,撑起上半身,将旁边的被子拉过来又垫在顾景腰下,脸色阴沉,双手紧紧扣着他的腰,力气极大,声音冷冷的,“那小姐就当我的小狗吧。”
插在穴里的鸡巴进了小段,季云望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看顾景,嘴角勾出一个弯弯的弧度,刻意得将声音放缓,“小姐,我再问一遍,你刚刚说了什么?”
顾景慢慢得似乎习惯了这恐怖的抽插,丝丝缕缕的酥痒袭来。忽然,不知季云望插到了哪儿,顾景腰眼一下麻了,喉咙里喊出沙哑的呻吟。
顾景内心痛苦又绝望,双腿却被迫分开,下体也被少年肆意插弄,更加可恨的是,腿间那骚逼居然不停分泌着淫水,浇在少年鸡巴上,穴肉层层叠叠地被破开,紧紧缠缚着鸡巴。
“我告诉小姐,这是小姐骚逼里的骚点。你看。”季云望说着,便重重地肏了一下那处格外软滑的嫩肉,“感受到了吗?我肏一下,小姐的逼就夹得好紧。”
顾景的感官抽离,但感受到蠕动的穴肉在吮吸插在里面的鸡巴。脉搏拼命跳动,尖锐的饥饿感和恶心的呕吐感在心口萦绕。他的脑袋昏昏沉沉。
十八岁的少年年轻气盛,压在顾景身上,将依旧硬挺的鸡巴猛地插进生涩的女穴里,闭合的阴道被捅开,层层叠叠地缠在鸡巴上。灭顶的快感蹿上脑门,季云望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纽扣,急不可耐的、蛮横的,把性器插进魂牵梦萦的骚穴里。
“…不…”
顾景动了动眼珠对上季云望的黢黑的眼眸,汗滴顺着额头滑落,“我说,你真恶心。还想听吗?我还能再说一遍,你真恶心。”
季云望扣着顾景的腰,一下将鸡巴送入,那层膜毫无意外地被捅坏了,丝丝缕缕的血水融进淫水里。
“什么?”季云望问。
“嗯啊!”顾景脸上浮现血色,生理性眼泪又开始流出来,他不住摇头,又快乐又痛苦。
季云望将顾景的腿根掐着,压在顾景胸前,小腿和大腿折叠,被摆成了“m”的形状,糜红的穴口正对上面,被肏大,能看到里面蠕动的穴肉。
他发了疯、失了控,像条野狗,又像是被注射了过量的药剂。每每将鸡巴插进穴里,身体就像被灌进了新鲜的血液,促进着循环。
季云望忽然感觉有一层富有弹性的软膜,他一愣,随后欣喜地顶着那处脆弱的小孔猛插。
季云望睛亮亮的,脸上满是笑意,过分漂亮,声音低沉、嘶哑,“小姐,你是我的……我也是小姐的,我永远是小姐的小狗。”
窄嫩的阴道被插入的鸡巴撑开,每一道纹理褶皱都被全数撑平,淫水润滑着整个阴道,鸡巴插进去,茎身上黏附淫水。
季云望循着刚刚的角度和力道再次插了进去。
“我说…”顾景胸膛起伏,“你真恶心。”
顾景疼得快窒息,他咬着下唇,汗水把身体打湿,所有的知觉都集中于下体。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快感,季云望的肌肉发紧,源源不断的力气从身体的各个角落聚上来,将身下这口嫩穴肏得啪啪作响。
季云望掀起眼皮,眼中蕴含着热情和占有,一种欣喜在心头翻搅,像是小狗成功讨好到了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