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马上就到春节了,贱奴有假。”穆岩说道。
殷朗听穆岩的话,理解错了意思,“想出去度假?想好去哪里了吗?”
“不,主人,贱奴是想,如果春节前能搬家的话,不如春节的时候就让贱奴加训吧,您不是一直抱怨贱奴太忙,陪您的时间太少吗?春节的时候,贱奴拼一拼假期,应该能个八九天,就让贱奴全天候地伺候您。”
殷朗饶有兴味地摸了摸下巴,眼神一亮,“哦?那为什么非要搬家呢?”
穆岩有种小心思被看穿的感觉,情不自禁地低了低头,眼神闪了闪,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因为贱奴对新家的地下室很好奇,而且贱奴有个小小的私心,想在新家的每个地方都留下记忆。”
说,穆岩又仿佛生怕殷朗不同意似的,再补充道:“贱奴知道您一直对贱奴很温柔,等春节长假的加训,主人您可以像调教集团里其他的性奴那对贱奴,不用留手,贱奴都受得住。”
殷朗的眼神变得更加明亮,确认道:“你是说,你想在新家的地下室接受最严苛的封闭式调教?”
穆岩点了点头,目光火热地看向殷朗,郑重点了点头:“是的,主人,贱奴知道自己和集团标准的性奴还有很大的差距,请主人赐予贱奴更严格的调教吧。”
“等我想想,”殷朗轻抚下巴琢磨了一会儿,在穆岩既纳闷又期待的眼神里,殷朗再次抬起头来,“阿岩,你真的愿意这?不后悔?”
“为了报答主人对贱奴的情意,贱奴做什么都愿意!”穆岩斩钉截铁地说道。
“好吧,我暂且答应你,不过你也可以再考虑考虑,在调教开始之前,你都可以反悔,但是调教一旦开始,就不会半途而废。”殷朗不死心地劝说道。
“贱奴绝不反悔!”穆岩信誓旦旦。
……
“咳!调教一旦开始,若?危及生命的情,则不可中止!”看眼前的性奴有些神游天外,殷朗重重地咳了一下,放大音量宣读完最后的一句话,然后抬眼看向穆岩,“听明白了吗?”
“贱奴听明白了,绝不反悔!”穆岩坚定地答道。
“那好,现在调教正式开始,”殷朗一脸严肃地看向穆岩,从沙发的扶手上拿起一条多束分股的马鞭,“再提醒你一句,从此刻起,我不再是你以往的主人,而是接受了调教委托的专业调教师,你的任何错误我都不会包容,你也将得不到我任何的怜悯,希望你自己能摆正心态,不要做出任何超越主奴关系的举动,否则你会受到最严厉的惩罚!”
“是,贱奴明白!”看明明是自己最熟悉的子的殷朗,散发自己十分陌生的孤傲而凌厉气息,穆岩不由得想起了殷朗的名号“银狼”,暗暗有些咋舌,究竟哪一个才是殷朗最真实的子呢?
“贱奴,你走神了!”重重一鞭抽在肩头的剧痛让穆岩回过神来,殷朗冷冷地盯他,“转过去,上身趴地,屁股翘起来!”说,又是狠狠地一鞭落在另一侧肩头。
“对不起,主人!”穆岩一边道歉,一边迅速地调整姿势,自觉地在撅起屁股的同时大大分开自己的双腿,让挺翘而浑圆的两块臀肌之间的蜜穴毫?遮挡地暴露出来。
“走神是对主人的极大不尊重,该罚30鞭,没能第一时间完成主人命令,罚10鞭,报数!”身后,殷朗冰冷的命令声传来,随之而来的还有抽打在他左侧臀瓣上的狠辣鞭笞,这一鞭抽得极快极重,还未落到穆岩屁股上便已在空气中带起了尖厉的啸声,当力道完全落在穆岩屁股上时,穆岩哪怕已经很用力地保持了自己的姿势,也痛得不禁小幅度地颤了颤身体。
“一,谢谢主人!”早已熟谙“报数”是什么意思的穆岩再不敢犯错,大声报数。
“咻~啪!”又一鞭重重地落在穆岩的背上。
“二,谢谢主人!”穆岩的额头渗出了细汗,这时他才了解到此前殷朗是有多么舍不得责罚他。
……
“四十,谢谢主人!贱奴领罚完毕,请主人指示!”终于挨完了惩罚,穆岩从后背到小腿已经全然是通红一片,白色武装带缀在这片红色中显得格外醒目,就连武装带上也被皮鞭带过抽起了不少印痕。穆岩身上不少地方也被抽得隐隐有血丝渗出,混合他因为剧烈痛楚而冒出的涔涔冷汗而更觉得火辣辣地疼,穆岩费了老大的力气才维持住自己的姿势,这个下马威让穆岩完全收起了胡思乱想,全神贯注地等待殷朗新的指令。
“真是可惜了这么好看的武装带,被打得都有瑕疵了。”殷朗惋惜地叹了口气,拿起一瓶润滑液,对准穆岩的臀缝淋了一股下去。
冰的润滑液在一身火辣辣的疼痛里?异于一剂舒缓剂,何它滴落的地方还是被重点开发过得臀缝,冰与辣痛交织,加上对接下来将接受的程序的生理记忆让穆岩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阳具开始复苏,在两只触感冰而光滑的手指试探性地触碰穆岩菊穴开口的时候,穆岩的阳具已然重振雄风。
“贱货,被碰一下屁眼就兴奋成这了!”殷朗不知何时已经戴好了一副白色的乳胶手套,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