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月想了想,周辽远说得有道理,既然话说到这里了,彼此也都不必藏着掖着了,贺月就把自己刚想到的计划告诉了周辽远。
贺月娇笑了一下,语调慵懒地反问道:“你还想我被别的男人操么?”
“别呀,万一真有什么事呢,反正咱们还有一夜呢。”
周辽远大窘,吞吞吐吐地说道:“都是参加一些聚会的时候,主办方安排的,我又不是基佬,操男人不过是图新鲜,本来以为会有征服感呢,结果这些小男生,一个个比女人还浪,操完就不想再操了。”
周辽远双眼里满是情欲地看着贺月,兴奋地喘息着,结实的胸肌都不停地起伏。
“最刺激的一次,倒不是什么花样,是有次跟生意上的朋友吃饭,他给我介绍的,说那个男生是个极品,我好奇就试了试,操起来确实带劲,逼紧人又浪,一直喊老公,后来我感觉他喊得好像不是我。”
贺月听到这里,手指插进自己流水的逼里搅弄。
想到这里,贺月靠了过去,小鸟依人般抱住了周辽远。
“骚货老婆,你是不是早就想让秦牧操你了?”周辽远抓弄了几下贺月的奶子。
“老婆,”周辽远率先开口,“你以后还会被别的男人操么?”
他低下头在贺月的脖子上亲了亲,然后把硬得难受的鸡巴插进了贺月的嘴里。
“明天你就派你那个小跟班来安监控,安那种能听到声音的,免得你看得不过瘾。”
其实周辽远根本都不记得对面是谁,只好敷衍道:“明天就去找你,乖,我有事先挂了。”
“哎呀,这不重要,到时候你就说我晚上不在家,让他过来按监控,我再突然回来,你就等着看好戏吧。”
“喂~远哥~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找我了~”
两个都平复了一下,周辽远缓缓起身,躺在了贺月的身边,点燃了一根烟。
贺月又想开口,周辽远挺挺身,没让她动。
仔细想想,他们夫妻二人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亲密的时刻了。
这样一个外表家世都是人上人的豪门公子,商界大佬,居然喜欢让别人操自己的老婆,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那些会所的男生都一个样,为了攀上一个老板包养他们,都使出浑身解数,口交操屁眼是最起码的,双龙、群P、SM,也都是常有的项目。”
“只是这样有什么意思,别人操我的时候,如果你能看着,不是更刺激吗?”
周辽远是个聪明人,直接问道:“说这个会让你兴奋?”
周辽远闻言瞬间又被勾起了兴致,翻身把贺月按在身下亲吻。
“那你玩过最刺激的一次是什么?”
贺月刚开口说一句话,就又被周辽远的大鸡巴堵住。
“想,”周辽远甚至没有思考,“你可以每天都换不同的男人,或者他们一起操你,然后你带着他们的精液回来给我,好不好?”
她偏过头去看周辽远,实话实说,周辽远的相貌身材都很优质,局里好多小年轻都赶不上,现在额头带着细汗,吞云吐雾的样子,更添性感。
“你不也是,好好的清纯警花不当,偏要当偷汉子的荡妇,所以,咱们就是天生一对。”
“小跟班?你是说秦牧吗?他是我的副手,怎么到你这成小跟班了。”
贺月的话正戳中了周辽远的内心,射了两次的鸡巴又硬了,这次他打算真枪实弹地做一次,刚翻身压住贺月,一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虽然腐女之魂燃烧的不是时候,但她还是可耻的湿了,一直缠着周辽远给他讲都操过什么样的小男生。
贺月忙不迭地点头,周辽远看她那副小女孩的神情,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在高中谈恋爱的时候。
“嗯~唔~”贺月用手指把自己玩到高潮的同时,周辽远也射到了她的嘴里。
贺月心道:是
不得不说,对面那个男声,娇俏得贺月都自愧不如。
贺月扭了扭身子,“你管我呢,别说让你下属操我了,以后我就是在这张床上卖,你不是也乐不得的吗?”
贺月骚浪地给周辽远口交,听到这话,她妩媚一笑:“亏你还是做生意的,我兼职去卖逼岂不是能赚得更多么,哪个男人不想操制服人妻?我给你舔,你快给我讲嘛,贱王八老公~”
不是到了传说中的贤者时间了?
周辽远皱着眉头接起电话,那边是一个有点媚气的男声。
周辽远把吸到一半的烟按进烟灰缸里,反手搂着贺月。
贺月直被吻到喘不上气,挣扎着推开了周辽远,轻喘着说:“老公,你好好的老板不喜欢当,就这么喜欢当活王八吗?”
“好,好,听骚老婆的。”周辽远已经沉浸在被羞辱的快感里,能把小男生操到失禁的他,现在却连老
“操,谁在这时候来电话。”周辽远拿起手机,是个未知号码,刚要挂断,被贺月拦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