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在哪?”
“你来,自然有你来的道理。虽然我看不出主人为什么指明了非要你,但是既然你来了,就别急出去……”许绿华话音未落,只听又一个人从山谷上飞腾而下,白子木看清楚此人的貌,是个西域喇嘛僧人的模。这僧人看了看倒在地上的动弹不得的白子木,仔细端详了一下。喃喃道,“果然是个风流少年,不愧是皇家血脉。”
“本来玉真公主出逃,我们只要抓到她,便可。但是玉真公主迟迟没有消息,这李白小子乃李氏正统之后,他的血也有此效。不如我们杀他取血,复还舍利,然后再归还皇帝,您看如何?”
白子木不知道这僧人为何知晓自己的身世,想要询问,但是僧人并没有要跟他多说话,而是转而跟许绿华说门主吩咐抓紧时间找到《千金方》。许绿华表示千金方在她的姐姐手里,现在就躲在这药王谷中,只是这山谷太大,很难搜寻。僧人告诉她这个?需她心,他已经想好了一个完全的计策。白子木看出这两人举止轻浮,甚是暧昧,想来不是什么正经人,而且他们提到的门主十有八九是血恨门。白子木眼下自己被困山谷内,不知道唐离是否安全,但也不想开口询问这两贼人,心中憋闷,原来父亲曾经教诲“饮酒误事”,看来实在不错。如果自己不喝死过去,就不会遭人绑架。又想如果此时兰心在身边一定会有办法,他甚至想要看看缠在身上的是不是之前在迷遇到的灵芙荆棘,或许自己还有法可解。然而直到许绿华和僧人相继离开,他都没有解开这荆棘。他就这被绑在药王谷,每天都有小来送一日三餐,他们竟然都十分尊敬,不敢怠慢,只是不能给他解开绑住双手双脚的藤锁。白子木在这山谷牢房中囚禁了数日,每日都在心唐离的安危。
时间回到几天前。唐离自从入血恨门,一路顺利,很快就来到了议事厅门外。他没有擅入,而是躲在外边听里边的动静。里边似乎正爆发出激烈的争吵。一个声音浑厚的中年男子的声音响起,“为什么抓了李家小子?!不是说玉真公主就可以吗?!”另一个奸佞的声音辩解,“玉真公主虽然出逃皇宫,但是我们至今也没有找到她的下落…… 因此为保万?一失,还是抓了这李氏的血脉。”
“你是说这是我的错了?”
“门主请您放心,已经让我的弟子送至药王谷。复原舍利子一事,我们一定办妥。”
“不敢,不敢!门主功力高深莫测,若不是您亲自出手,怎可能如此顺利的将圣物取出?我等佩服万分!”
“这里是药王谷,我叫许绿华。”绿衣女子答道,丝毫不介意告诉白子木自己的名字。
“门主……玉真公主,杀了,也是白杀。”七绝竟是有些刻意提醒血恨门主。
“办妥?!”显然里边生气的人是血恨门的门主。
“废话少说,你倒是说现在怎么办?!你说只要得到圣物,就可以推翻玄宗老儿,现在圣物已经在我们手上,这皇城内外依旧固若金汤,你如何解释?!”
“那是因为……那是因为这圣物本是佛门至,乃是李氏一族的高僧所化舍利,门主您在从大雁塔中将其取出之时,圣物浸染了守卫的血气,因此也就失去了法力……”
“门主息怒!我已查明舍利子复原之法,只需将李氏后代之血与之供奉,舍利子就会重新恢复法力,届时你只要带我一起去将这里归还给玄宗老二,就可得到近身行刺的机会,以您的功力,只要能上到殿去,锦衣卫又奈您何?”
“这是哪里。。。你又是谁?”白子木问道。
“数月?你让我再等数月?而且我居然还要跟那些番邦蛮夷联手?七绝,我当日信你所言,邀你入血恨门,并不是让你在这里戏耍与我,你若不能助我推翻玄宗老儿,我留你何用!”
“放肆!办事不力,还敢顶嘴!”这时里边传来一声巨响,感觉血恨门主已经将七绝打倒在地。“我现在留你一条命,给你七日时间找到那个玉真公主,还有你上次所说的《千金方》,你到底能不能找到?”
“许……许姑娘,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能否我解开这藤锁?”白子木还不知是许绿华带他来到这里,还以为她可以救他出去。
“……不妥。”血恨门门主说道,“你已屡次犯错,我不信你。如杀他取血之后舍利依然?法复原,岂不白杀?你还是去抓那个玉真公主吧。”
“你是要用李白的血,供奉这舍利子?”
?”
“如果早能办妥,为何圣物从塔中出来就失去了法力?!”
白子木隐约间听到一妙龄女子的声音,睁眼开来,头痛欲裂,是宿醉。白子木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以为自己被下了迷药。他费力的张开眼,循声望去,见一个绿衣女子站在自己身旁,面纱遮面,她看到子木醒了,索性走近了几步。
“门主莫急……这圣物确是镇国之,现在各地的妖灵逐渐失去镇守,已经开始攻向城镇百姓了。不出数月,必定山河大乱,届时一定是兵戈四起,只要门主汇同波斯、吐蕃等国一起反抗,必将撼动李氏江山。届时天下还不就是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