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南征将军的声音,丹公主此时才想起身后新婚的夫婿,她睁着惊恐的眼神,求救似的望向身后。
几番揉搓,仍不见一丝淫水流出,惹恼了心急的南征将军。随手拿起案上的酒瓶子,泼洒了一些於肉穴上,便就着那剩下的酒水,将瓶口直直地捅入花茎之中。
与此同时,驸马不同以往温柔的烈吻,反而让公主身体燃起了一种强烈的火辣辣的感觉,随着驸马爷在公主下唇的一记啃咬,南征将军一记有力的抽动,丹公主的蛮腰随即左右摇摆一下,下腹一阵紧缩,她感觉腹中一股细流涓涓而下。下腹的小穴终於是在透彻的酒液中掺杂了浊白的阴液,一丝一丝,一股一股,混了那酒水,便沿着股沟向下而流去,沾湿了案桌,也沾湿了仅靠在案桌旁南征将军的衣裤下摆。
南征将军微微皱眉,看着这干涩的花穴很是恼火。又再次举起那平日了挥剑砍刀的黝黑大掌,风一过,一巴掌又拍在了丹公主的花穴上。连连数巴,啪啪直响。看着那粉红的娇花变为嫣红,再用粗糙的两指拈起一片花核狠狠地揉搓开来,只把那片花核搓成了紫红色,与另一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南征将军笑笑地再那小嘴上轻轻拍了两下,那丹公主立马咬住下唇哼哼两声,下身又止不住的渗出了丝丝的阴液。
这将军案上的酒瓶子自然不比一般的细酒瓶,圆宽的瓶口撑大了花穴的入口,丹公主惨叫一声,腰杆子不住的向上挺直,却止不住那向内流入的烈酒。
“不,不要走..”好痒,好痒啊..
不料那驸马爷不但不牵过公主伸向自己的双手,反而将那双丹臂向两旁压去,亦赤红着双目,低头舔弄起公主的脸庞。
长长的舌头,自上而下的,由公主的眼睛舔自她的嘴唇,驸马的唾液立马沾湿了公主半张脸,突起的舌苔,给公主的肌肤带来了一种刺麻的感觉。舔至公主的嘴唇,驸马爷将舌头伸进公主嘴里,将公主的皓齿洗刷了个遍,不断向公主喉咙深处舔伸,逼得公主有了一种呕吐的感觉,由于后仰着脑袋,这种感觉来得更是强烈。
好痒,好痒啊..早已忍受不住的丹公主,反手紧抓驸马身後的朝服,抬起头来,便伸舌与他紧紧纠缠。驸马双手往下,用力的握住一方硕乳,死死地紧紧地捏紧了去,公主大叫一声,扬起头来,驸马趁机咬住公主项颈,再随下,在白色的锁骨上啃下紫青色的印迹。
将军不管丹公主的挣扎,一手按着一条丹腿,将自己的一腿屈膝上案压住丹公主的另一条丹腿,这样丹公主的臀腰便顺势向上抬了起来。
浓烈而经烧烫的酒水,沿着花茎填入腹中,满满一壶,烫得那丹公主直在那案上打滚。此时,南征将军将酒瓶子一拧,像是将木塞拧紧瓶口一般,再狠狠的向穴内捅了去,这酒瓶子又进入肉穴三分,随即又将那就瓶子挨着小豆一旁,用力一扯,拉至穴口,再用力捅了回去,毫不怜惜,这平日里杀敌捅刀入腹是几分力,酒瓶子捅入这湿淋淋的肉穴便是几分力气。如此反复几次下来,花穴内的小豆也通红充血。那早已经受过闺房之乐的皇家公主,再也止不住那酸痒,哼哼的摆动着那纤细的柳腰,追随者那冰冷的酒瓶子前後摆动,甚是淫乱。
好酸,好痛..丹公主不断的收缩着下腹,想止住这水液的喷洒,可怎麽的也都止不住,只好求助地望向驸马。
“驸马,驸马,救救我~”
“我儿,你看你这娇娇娘子,到底要流上多少淫水,才肯止住啊..”驸马爷抬头看了眼丹公主那已十分湿漉的下身,不说话,只笑笑的伸手向前,在那侧腰间接近臀股处,细细的摸了两把,随即用力的在一处凹地一按。
“啊~~~~不要啊~~~”只见那丹公主突然猛烈地挺起了臀股,两腿屈膝大张成几乎平行之处,抽搐一般的抖动腰身,一股骚液如尿液一般喷洒而出。
“饶了我,饶了我..让公爹饶了我吧,驸马~~”不能再喷了,她感觉再喷就真的是尿了一般。公主舔舔自己被驸马咬得疼痛干涩的下唇,抬起头,讨好地伸出舌
“恩..”好痛,这次是真的好痛好痛,平日了娇嫩的花穴怎堪如此折磨。连与相公房内的恩爱,也都是轻柔娇惜的进行,何曾受过这般凌辱。
南征将军见此,这酒瓶子抽动的气力又加了三分,扬起狂狼的大笑,便对着公主身後说去:“我儿,你看,你这刚过门的妻子,淫荡得不下那窑子里的贱妓,你看看这小柳腰摆动得,怕是这案桌都得摇坏了去~~”
丹公主大张着两条腿,挺动着腰腹,就想要夹回那酒瓶子,两瓣花肉,不断的煽动,一张一缩的,就像是讨赏的诱人小嘴一样。
公主的柳腰不住的前後挺动,追随着那圆口的酒瓶子,可这时南征将军反而将那酒瓶子给抽开了去。随着酒瓶子的抽出,那浑浊了的酒水便喷泄而出,弄湿了案桌不止,还滴滴答答的流到了地上。
“呀.看来我娇娇儿媳的敏感处是在这儿了.”那南征将军也将一手压至公主另一边腰臀间的凹点,“不..不..”那原本间歇的喷液,又剧烈的喷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