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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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里的光线稍微暗了一些,但马上杜鹃就把桶里剩下的木块引燃了,瞬时感觉暖烘烘的。
的少年,依然问道。
杜鹃心中也打定了主义,大着胆子问起来。
我俩围在桶边的板凳上坐下,我假意看着桶里的火焰出神。
「想吃。」
「我也不知为啥,刚一看您的这个,它自己就硬了。」
「想干嘛?吃奶?」
「衣服这么湿,也不知道这雨怎么一下下这么大。」
杜鹃的眼神彷佛有点吃惊。
我继续道:「我觉得挺好受的。但我看凤菊婶儿挺难受的,我就不想弄了,她还说不行,偏要弄。我就一直弄,弄了好半天,后来有人晃荡小卖部那个铃铛买东西,她才起来,还让我在屋里等着她,别自己出去,我鸡巴那么硬,连裤子都提不上,也出不去啊。等了她半天,一下来了好几拨买东西的,快五点半了,我觉得该回家吃饭了,鸡巴头子也软下来了,我赶紧穿上裤子,趁着一拨人刚走,我也出屋了,她看我穿好衣服了,又给我拿了跟‘双棒’吃」。
「哎!」
「真的啊!我不骗人。」
杜鹃一下涨红了脸,「你这孩子,提我干嘛。」
「嗯!我想我想——」
我顿了一下,「就像王大大和您那样似的。」
我点头道。
我估计后面有好事儿,赶紧把桶拽过来。
杜鹃狡黠得一笑,「那你把裤衩脱了,把那硬邦邦的家伙给婶儿露出来看看。」
杜鹃听完,脸上充满复杂的表情,似乎惊讶、怀疑,又带着几分羡慕。
我一指杜鹃的大胸脯道。
「我前天去她家小卖部买冰棍儿,她把我叫进小屋里,从里头冰柜里拿出一根奶油冰棍给我吃,说不要钱让我在那屋里慢慢吃,然后,她就把手往我裤裆里伸,撸我鸡巴,还把我裤衩扒下来,一个劲儿撸,
「后来她就往后一躺,靠在她那屋的小床上,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在她身上一直吸熘。再后来——」
我故意卖个关子嗫嚅道。
杜鹃虽然害羞,但面对眼前这个有点「傻」
「是吗?」
全身赤条条的站在杜鹃面前,粉色的肉棒头部向上直挺挺对着杜鹃的目光。
眼神不觉得向下落到了我腿间那依然涨起的鼓包上。
「坏蛋,不许看!」
「你这孩子说得真的假的?」
杜鹃娇嗔道。
才让我走。」
杜鹃自言自语道:「这衣服湿得,还真得让火烤烤。」
「好。」
我的眼睛一下直勾勾得注视着她那雪白的乳肉挤出得深深的乳沟上,连着吞了好几口口水。
撸得我难受死了。我不想让她撸了,她就让我吸她奶子,她把奶子拨弄出来,一个劲儿把奶头往我里嚅,我都多大,我不吃奶,她就攥着我手腕子,把我手里的冰棍化的奶油往她奶子上抹,说别把奶油糟践了,让我吸熘干净,如果这么吃完了,一会儿再给我拿一根好吃的,我就吸熘着吃了。其实,凤菊婶儿的奶子还挺好吃的,而且抓起来,又滑又软的,她还让使劲嘬奶头,但嘬了半天,也没嘬出奶来,她也不管,就让我两边换着嘬。」
「你这孩子!不许再看了啊!」
我故意把腿往中间并了并,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说着,很快就解开了衬衫的几粒扣子,上身只穿个乳罩,然后将衣服托在手中在火桶边上虚烤着。
「晨鸣啊,把门给关上,风太大了。」
我一秒都没耽搁,本来大肉棒子就涨得难受极了,站起身就把短裤内裤都脱下来,扔到后面的炕席上。
「要不,婶儿,你也脱了,晾晾吧!」
杜鹃嗔道。
?」
我咽着口水道:「婶儿,你的奶子怎那么大啊,大白面馍似的。」
一说脱湿衣服晾晾,杜鹃就想起那档子事儿,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光脱下来有啥用啊,你把那桶往咱俩这边放放,我看窗台上有火柴,那地上还有几张旧报纸,咱看看能不能把桶点着了,烤烤干得快。」
说到这儿,我盯着杜鹃的胸脯咽了口口水。
「婶儿,你的奶子比凤菊婶儿的还大还白。」
「你现在这鼓包是咋回事儿啊?」
我十分听话得赶紧把门关上了,其实这月份,下雨天有点凉风是舒适的,让我关上门的意思肯定不是因为风太大了。
「再后来咋了?」
「再后来,她就叉开腿,撩起裙子,脱了裤衩子,拽着我鸡巴往她卡巴裆里塞,好不容易塞进去,又要我拔出来,拔出来又让我塞,塞了拔,拔了塞得,让我使劲杵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