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示舟终于有些气急败坏:你能不能别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问这种问题?
做哪种事?他挑眉。
他的语气还是云淡风轻的,却又噎得江示舟满脸通红,语无伦次。
所以你是不希望我再问你错题了,对吗?
这种熟悉的像问幼稚园小朋友的语气,造成的前后反差让江示舟忽然有点无所适从和难为情。她抿紧嘴唇,一边偷偷观察他的脸色,一边点了点头。
行,那我不问了。江启年很爽快地放下笔,连同卷子推到书桌的角落一边去。
然后就将她被缠住的手腕按在她头顶上,在她惊恐的目光中,开始毫不留情地冲撞起来。
江示舟完全没料到他会突然来这么一出,面容因酸胀和快感而皱起,被顶撞得眼泪都出来了。与此同时,桌上的一支笔因为桌子的剧烈晃动而滚到桌面边缘,然后重重地跌落在地。那是她最喜欢的一支笔。
江启年却似乎没有怜香惜玉的念头,只是捏住她的脸,吻掉她眼角的泪之后,就用唇舌堵住了她的唇。直到她嘴角流出涎液,只能发出咿咿呜呜的呜咽声时,他才离开她的嘴,凑到她耳边。
妹妹里面好紧啊很喜欢被哥哥操吗?
听到这句话,江示舟原本半眯起的双眸陡然圆睁,血液尽数涌上面孔,牙齿因极度的羞愤而开始哆嗦打颤。
她本来就已经够委屈了,更没想到他会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荤话,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直接坍塌溃败。
他以前从不在床上叫她妹妹的。
江示舟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句辱骂都没有,却会令她这么屈辱。明明和江启年做过那么多次,却唯有在这个时候,她觉得像是正在被众人围观和审判,被指责为沉迷于与亲哥哥乱伦的恶魔。偏偏她这时候连手都不自由,不能捂住自己的耳朵,阻止江启年的淫言秽语进入脑中。
见她好像自暴自弃地哭了起来,江启年却意外地平静。他继续在穴内抽插,同时又将手移向她的阴蒂,似是漫不经心地揉按着。江示舟的哭声渐渐便走了调,从呜咽变成喘息,又变成呻吟。
妹妹为什么不说话?是哥哥操你操得不舒服吗?
你,你能不能别说了江示舟的鼻子和眼睛都哭红了,哑着嗓子哽咽道。
为什么不能说,这不就是做这种事的时候,该问的问题吗?
你别别叫我,别叫我妹妹
可是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说你只是我的妹妹而已啊。
江示舟又不说话了,只是一个劲地哭。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我不说这些话了。
江启年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又凑近她的脸,轻柔地吻掉她额头的汗,还有脸上深深浅浅的泪痕。身下的动作也放得缓慢,像傍晚的潮汐一般温和地起落,将她的哭声一点点吞没。
再次被熟悉的气氛所包围,江示舟紧绷的精神终于得以松弛下来。这时,江启年又动手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电源线,可以看见她白皙的皮肤上此时已经布满了狼狈的浅红色印子。
江示舟此时还是泪眼朦胧的,只凭着本能,颤巍巍地伸出发麻的双臂,紧紧抱住面前的江启年,仿佛是生怕他又变成先前那副陌生的模样。
江启年则也温柔地回抱住她,一只手抚着她的头发,一只手轻拍她的背。
他对江示舟的敏感点了如指掌,无需粗暴的顶弄也足以带给她极致的快感。在他温柔而不失力度的进攻下,江示舟颤抖着到了三次高潮,浑身乏力地瘫在书桌上,眼神有些涣散。江启年抬手将她揽进怀里,贴在她耳边,喘着气问她。
示你现在认真告诉我,你真的只是把我当作,炮友吗?
江示舟咬住嘴唇,不发一语地摇了摇头。
那你喜欢那个和你打篮球的男生吗?
她还是摇了摇头。
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初中的同班同学?还是什么?
江示舟瘪了瘪嘴,小声嗫嚅道:
就是休学完回去的那段时间,在学校天台认识的
天台?你之前逃课都是去天台和他谈恋爱?还跟他约好考同一个学校?江启年不自觉地压低了声音,看着她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其中似乎有几丝困恼。
不是,不是这样的江示舟见状,急得又要哭出来,我只喜欢你,从三年前就只喜欢你一个人,你根本都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我怎么可能喜欢别人
见江启年一脸诧异和发懵,江示舟忽然又羞又怒,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推开江启年。理所当然地被制止后,便只能泄愤般地捶打他的胸口,还奋力抬起腿要去踢他。
吃醋吃得莫名其妙,把她折腾成这个鬼样了还要污蔑她,江示舟这会儿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对不起示,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江启年这才意识到大事不妙,忍受着她的又踢又打,把她从书桌上抱下来。任她再这么闹腾下去,这书桌得侧翻倒地了。
清洗和收拾完后已经快要凌晨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