僧衣,背着竹篓,披头散发,正是远道而来的娜迦教众人。虽然人数只有对方的一半,气焰却甚是嚣张。
阻止了徒弟们的挽留,冷冷地对老僧人说道:"请吧。"
"那我们也准备一下吧。"
灰烬看了看他,左手张开凝聚出一缕火苗,"软鞭只是备用。"
灰烬很有把握地点了点头。
赵淳耸耸肩,好吧,你是玩火的,你厉害。
尹志平在最后,脸上露出一个意义不明的笑容,摇了摇头也跟着走了下去。
两人丢去手杖,放下竹篓,拿出了各自的武器。
"为什么这么说?"
老僧人摸了摸身边一条特别粗大的黄金娜迦,"我的娜迦能感受到圣蛇遗骸的位置,它就在这里。圣蛇遗骸本就属于娜迦教……我不想杀人,但如果你们要阻止,我不介意杀光你们再去寻找。"
"大蛇长角,这是要化蛟?"灰烬喃喃自语。
"你们汉人的传说,独角为蛟,双角为龙,你看那条黄金娜迦头上是不是长出了个角?"
黄金娜迦打头僧人们迫不及待地拥了进去。
尹志平的脸色不对起来,"确定是这里?这间是杂物间啊。"
"什么?"
赵淳仔细看了看,"恰好那长了个瘤吧,蛟就长成这样?"
急切的老僧人不耐烦起来,示意黄金娜迦直接对着铜锁吐了口浓酸,铜锁带着门板一起掉在了地上。
"一言为定。"老僧人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放在黄金娜迦嘴里示意它送过去。
黄金娜迦挪动近十米长的身躯向尹志平慢慢游去,硕大的头颅上层层叠叠的肉瘤竟然形成了一个独角,丑陋中带着一点威严。
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的中年道士,面貌俊朗,蓄着山羊胡,气度非凡。
尹志平给徒弟们上好药,对他们说道:"你们在这里等着,我陪他们去下。"
尹志平强压怒气,低头想了想,又看了看被毒蛇咬伤的几个徒弟,开口说道:"我可以带你们去寻找,但首先你们要解了我这几位徒弟身上的蛇毒。"
然后摸了摸黄金娜迦的头,黄金娜迦在空中乱嗅一番开始带路。一行六人离开了前院,赵淳两人悄悄地跟了上去。
夹墙合上了,房间里又变得空无一物。
娜迦教为首的是个精瘦的老年僧人,一头乱糟糟的白发,赤足褴衣,手持铜钵,倒有几分苦行僧的味道。
两人进了屋,随手关上破损的木门。
门口慢慢露出了两个脑袋,正是赵淳和灰烬。
赵淳背上轻弩,左腰马刀,右腰一袋弩矢;灰烬则是一根一丈长的红色软鞭。
嘎嘎嘎,夹墙裂开一道狭窄的门,露出了一个向下的石梯。
"慢,我来。"尹志平不得不站了出来,他来到墙边,扭了一下墙上的一个灯盏。
灰烬看了看黄金娜迦树根一样的头部,是有点恶心。
石梯不长,接着就是一道狭小的
地看着这几天娜迦,应该是吃了亏,众人摆出防御阵型,护着几个受伤的道士。
老僧人吼了一句,另一个壮实的僧人从背上解下一把铜锤,看样子要砸墙。
赵淳打开夹墙,放出阿蟒探路,和灰烬小心地走了下去。
"娜迦神在上,我们来自印度……到这里,是为了寻回圣蛇遗骸。"老年僧人根本没听懂尹志平的话,自顾自说着磕磕巴巴的突厥语。
全真教人很是忌惮
这时就见尹志平倒持长剑,双手抱拳,强忍怒气问道:"何方恶客,不知和全真有何恩怨?不说一句,就打将上门,杀害我无辜道众……要知道,全真虽然力有不逮,但朋友遍天下。"
"这么长的鞭子在地道里可不好施展啊。"赵淳好心提醒灰烬。
"应该就在下面了。"
尹志平,一个有点耳熟的名字。赵淳也没空细想,接着灰烬的话说了下去,"你是说他在这里看守气运之杖?"
尹志平也切换成了突厥语,"圣蛇遗骸?什么东西,我根本没听过,你确定在这里?"
一个中年僧人上来一脚踹开了门。这里肯定不是杂物间,里面空无一物却打扫得一尘不染。
老僧人回头吩咐了几句,带上了拥有娜迦的四个教徒,把御使毒蛇的普通教徒留了下来。
娜迦带着几人很快来到后院,停在一间上锁的破败小木屋门口。
娜迦教五人进入屋内仔细查找,在娜迦的帮助下,很快找到了一面空洞的夹墙。
"那为首的中年道人叫尹志平,是丘处机的大徒弟。都说他会是全真教的下一任掌教……一个这么重要的人物,你说他为什么会守在这个偏僻的小道观里?"
灰烬显然认识这个中年道士,当下兴奋地拉着赵淳,低低说道:"看来气运之杖果然在这里。"
两群人之间还散布着数十条毒蛇和几条样子丑陋的娜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