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日清晨,和明月一起来到宅子二层的有十几个姑娘,各有各的好看,却个个像鹌鹑一样听话。
屋子被丝纱隔成两半,艳红色的帷幔后走出个贼眉鼠眼的男修和一个只穿透明薄纱的女人。一声跪下喝出无人敢怠慢,那男修和女人便走到撅着屁股瑟瑟发抖的众女身后。那男修一边揉捏着女孩子们的tun,一边拍拍弹弹吹吹,活像在挑西瓜;女人就擦一些油膏,待女孩子们不安扭动时,顺势将一截木质阳具捅入众女下xue中
杜明月面上不敢带一丝委屈仇恨的表情,可牙齿却死死咬住了嘴中的一块rou。她告诉自己,不要害怕,不要放弃,至少自己还活着,至少自己修为还在。
木棍不长,可那油膏似乎带着强烈的催情致幻作用,还不等那对男女摸完每个女孩儿,身侧便传来一阵阵难耐的呻yin抽泣声,叫那两人满意极了。手握鞭子,女子捏捏嗓子,伸长脖颈发出带着节奏的,婉转妩媚的yin哦声。她的声音本来就音色动人,恍恍然间叫明月觉得若不是正处在这么个环境里,哪怕是个女子听见这声音,骨头都要酥半边儿。
都给我学着叫起来!别给我不好意思,这可都是你们以后吃饭的本事呐。男人命令着,四周便响起一阵阵低低的委婉呻yin。一群sao货。明明是被逼迫,可并不妨碍一声轻蔑得意的嘲讽自他口中发出。
作为教习司的领队,看遍了这种调教场景的男修并不觉得有什么兴致任什么所谓的血脉喷张场景叫你天天看日日听,其实就是那么多东西。可这和他以此取乐也不矛盾。他手不时在众女胸上、tun上流连,直到所有的女孩儿下体shi漉,yInye顺着双股滴在地上。他倾耳细听,单点出个叫的最销魂的女孩儿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眼中浸满了不知难受还是生理带来的眼泪,呐呐道:我我叫红柳。
啪!一鞭甩在身上,红痕乍现,可红柳连惊叫都是咬唇从喉咙里发出的。
再说,你叫什么?
可怜的红柳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她瑟瑟发抖,小声说:红柳
迎接她的,又是一声鞭响,贱蹄子!
如此反复几次,红柳突然明白她要说什么。又是一声挥鞭后,还未等那人再开口,她立马嗫嚅道:奴,贱奴叫红柳,主人主人放过奴婢吧呜呜呜呜
那人果然不再打了。他收起鞭子,宣布红柳是个聪明姑娘,她今晚将住在最上等的奴房。
奴房和红帐厅堂度过的时间只令人恍惚不知晦朔。女孩子们不允许互相讲话,明月也只在那男修玩骂时慢慢识得几个名字。直到窗外的紫薇枝从粉花变成枯叶,她们学会了夹着调教棒奉茶齐眉,学会了如何收缩Yinjing叫人得趣,学会了婉转yin哦,学会了舔弄男人的下体,学会了如何不经意地展示自己的软腰和saotun,学会了莲步轻移又骨子里带浪的走路姿势,学会了如何彻底把自己当成一条狗,一只母驴。
在一个萧瑟的夜晚,那对男女左挑右选,点了三个人,脖子上套上链圈儿,穿上新衣服,给塞进飞鸟拉的车里,带到座灵气馥郁,巍峨秀美的山峰。
车中布了防御阵,里边的红柳,水镜和明月如同被揪住后颈的小猫儿,大气不敢出,惊惧又忐忑地看向车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