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友偶尔占优势把对手拉过来时,他也被推导着往前跌跌撞撞地爬行了几下,然而对方占优势时他又只能眼中含着泪光、被迫语无伦次地颤声呻吟着狼狈倒爬,带有弧度的护膝减小了摩擦力,雪上加霜地让他几次时不时地跪不稳,歪倒的身躯总是会猛地扯一下脆弱的睾丸,让可怜的主人痛得摇头尖叫颤抖,漂亮的肉体像是脆弱的浮萍,随着波浪的起伏呻吟着,蹙起眉头狼狈爬蹭。
“我……”这些奇怪的话语的确让人热血沸腾,但却是沸腾到脸上,柳鹤面上倏地红了起来,水盈盈的眼中含着震惊,分出一些精力看了看他们,他听着这些话时简直羞耻得一时失语,又欲哭无泪地明白自己大概也是个拉后腿的,不禁内心反复腹诽着自己到底为什么要参加这个拔河。
断断续续的力道拉扯着脆弱的肉丸,娇嫩的表皮被一被扯着就薄得光滑,柳鹤难受连呼吸都是颤抖着的,他双手撑在地上,颤抖的白皙大腿控制不住地想向内侧夹,闷闷的酸痛让美人控制不住地想伸手去扶着绳子分担,但是理智上又明白一动就可能会失去平衡,摔跤的猛力牵扯估计只会带来更可怕的后果。
体育馆中的各位选手好像都挺认真的,对手也是一点也不客气,狠狠地一下扯回了他失神中的注意力。
“柳老师加油!!”"再拿一个第一呀!"
可是他根本做不到啊……柳鹤额间冒出冷汗,即使拔河是团体项目有人分担,再加上中间的绳子也卸了不少力,但还是很难以忍受,毕竟是绑了这种地方、用脆弱的性器作为拔河的装置,淫荡的比赛进程中中队友们隐忍的呻吟声在美人耳边也时时响起,让他觉得非常无所适从。
然而这时候意外徒生,不知道是谁一个没跪稳,手掌想撑在地上维持平衡,却没有撑稳,角度精准地一下子用掌心狠狠地压在他已经受伤的睾丸上!
“好啦。”对方的动作不慢,当所有人的装备戴好、待在自己这一方的位置上时,比赛便真的即将开始了,柳鹤还在忐忑着,面上也有些忧色他有点想象不到用这种地方拔河会是什么感觉,满心只想怎么划水,却突然被人叫到了。
“啊!!”随着比赛开始的一声令下,他跪着分开的腿间便立刻传来一股拉拽的力量,那被从根部绑住的阴囊顿时被扯得往后拉长了,脆弱的器官骤然受压,摆好了比赛姿势的柳鹤几乎是立刻就痛得承受不住,颤抖着尖叫出声。
兴许是视觉效果上颇为香艳,那人为操控的摄像机总是滑到他附近流连拍摄。
对方刚感觉到手下软乎乎的
“柳老师你快过来,你的位置是安排在这里。”他一疑惑地看过去,工作人员晃了晃手上最长的绳子,闻言,跪坐在地上的美人低头看了看,那尾端也是红色的小勾子的确连接在自己腿间。
“啊啊——!!”柳鹤痛得大腿都有些发软,柔软的阴囊被拉的又变长了些,软乎乎的器官被绳套毫不温柔地挤压着,脆弱的肉丸内部连神经仿佛都在闷痛地突突直跳,娇嫩的表皮被摩擦得泛着肿肿的红色。
青年这时才惊恐地猛然反应过来,两方背对比赛的话,那自己这个最末端不就是负责前进用力、也是受力最大的位置吗!
“呜……终于……”双方实力有的确着差距,比赛很快就在美人低声的吮泣中输掉了,他这时都痛得没什么力气了,囊袋看起来红肿不堪,戳起来热热的地甚至还微微泛着红紫色,听到宣布结束后,柳鹤顿时脱力一般呜咽着侧身躺在垫子上,比赛中被拉长的阴囊软软地往侧面垂着。
“呃啊啊啊——!!”这下的力量不小,又是作落在这种脆弱的地方,囊袋里刚才被一顿蹂躏的两颗肿胀肉丸一瞬间好像要生生挤爆了一样,几乎是贴着手掌猛地变成饼状,柳鹤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痛得表情都扭曲了,好一会儿才咳嗽着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痛呼,全身抽搐着弯起腰,用手捂着酸痛的性器蜷了起来不停颤抖。
这时有些认识柳鹤的学生也摸着过来了,还在一旁兴高采烈地发出了一些加油声。
柳鹤硬着头皮也是想稍微努力一点的,可是他不得不面对自己真的有点菜的事实,再加上对手的实力显然比自己这方更强,脆弱的睾丸随着拉扯的力度已经逐渐被挤得有些受伤,上面的血管能够看见地都更加清晰了,抽搐的小腹向上泛着一阵阵放射性的疼痛,柳鹤有气无力地喘息着,呻吟间都有些泣音,些许柔软的发丝都被汗水沾湿了黏在泛着潮红的脸上,几乎被搞得全身都没什么力气。
“呃……等下、啊啊!!”柳鹤只能皱着眉头无力地承受着,软榻的腰肢和痛得不自觉翘起的屁股形成漂亮的线条,可怜的美人痛得眼角发红,每当自己这边被拉扯的时候就惊呼出声,忍不住分开颤抖的腿想要跟着对手的力道狼狈地后退。
“还有固定位置的吗?”柳鹤皱了皱眉,有些懵地磨蹭着摸了过去,饱满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踝上,低头看对方给自己挂上牵引勾子,他看着看着又抬头环视了一下自己被安排的这个在最末端的位置,心中有点不好的预感,又说不上来那具体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