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池沉沦在无尽的快感当中,连意识都仿佛要从身体中飘离。可绘画者的本能却依旧让他在接收到落入耳中的字句时,在脑子里描绘出那样的画面。
德里克低笑了一声,俯身回应怀里的人那从未有过的热情索取,从那成片的阴影当中伸出的触须却缠上了夏清池的双手,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拉了开来。
夏清池没有说话,掉着眼泪仰起头,去追寻他退开的双唇。
“哈啊……!”失去了一个支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沉,更深地将那根粗悍的肉具吃入——那坚硬的、硕大的、甚至令人怀疑是不是真的存在软蔫的时候的龟头,用力地戳顶着已然抵达的宫腔最内部,将那个娇小窄
而身体里的插捣奸操在这样的高潮中还在持续。
夏清池整个人都绷了起来,被汗湿的衬衫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贴在他的皮肤上,将那往后弯折的腰背曲线勾勒得太过清晰。
他觉得自己正在尖叫。从眼眶里滚落的泪珠滑进嘴里,晕开少许海水似的腥咸。期待了太久的快感一瞬间就将他送上了顶峰,就连那根已然濒临了极限的阴茎,都跟着射出了一道清淡无色的液体。
的凶器一口气吃到了底。
“这项工作很耗费体力,所以通常需要不止一个人来完成,”耳边的声音还在继续着,“有时候是两个,有时候是三个……如果刚好执行的人体力不那么充沛的话,也有可能是四个、五个,”,夏清池呜咽着,在德里克脖颈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上,痉挛着挠出了新的血痕,“他们会一直持续这个单调的行为,直到将‘犯下了罪行的人’的‘罪恶’清除干净,彻底地暴露出底下的白骨为止。”
于是阴蒂下方那个总是被忽略的小孔抽搐着张合了两下,陡然射出了一道泛着骚味的淡黄色液体,和下方没有停歇的逼水一起,持续地浇淋在身前的男人身上,将他的腰腹、衣服弄得一塌糊涂。
又一次被送上了接近死亡的情潮高峰,夏清池全身都在控制不住地抽搐。他如同濒死的鱼一般急促地喘息着,眼前黑暗与雪白相互交替,刺激着他临近极限的意志,令他下一秒就能直接晕厥过去。
可他仍旧没有说出任何让德里克停止的话,只是用上了自己所有能够积攒起的力气,去攀附对方的肩背、夹缠对方的腰肢、吞吮对方的鸡巴,像一只愚蠢地主动跳进沸水的鸭子,也像哭着将自己送上祭坛的羔羊。
然后那太过熟悉的液体又被贴上来的双唇喂进了口中。
“所以这个动作需要被重复许多次、许多次。”
痉挛着绞缩的屄道被一遍又一遍地捅开插干,仔细地碾操过每一寸敏感点,连宫口都被干得发肿——超出了承受阈值的快感与疼痛近似,让夏清池全身都控制不住地哆嗦起来,连喉咙里的尖叫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整根拔出的鸡巴又一次凶猛操入,撞得夏清池的小腹都微微地往外凸起,连缠在德里克腰上的双腿都不受控制地晃动,几乎要维持不住地滑落下来。
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眼前就吊着、跪着这样一个人,在这逼仄窒息的黑暗里,惨叫着、嘶嚎着,被残忍地一层层刷下身体上的皮肉,任由流淌出的鲜血铺满了地面。
“别、呜……别说了……啊啊、德、呃……啊、呜啊……不要再、呜、嗯……啊啊啊——”甚至无法分清自己此时感受到的刺激,究竟是来自生理还是来自心理,夏清池崩溃地喊叫着,抽搐着小腹和屄道,蓦然从中泄出了一大泡冒着热气的清亮骚液。那根可怜的阴茎抖了抖,却只从顶端滴落了几滴晶莹的清液,依旧维持着的勃起状态却让他的尿道出口仍然堵着。
“……呃嗯、那……哈、那就……呜……就、嗯、操死、我……啊啊……”夏清池的意识分明清醒着,理智也依旧存在,可他根本一点都不想去思考除了和眼前的人做爱之外的所有事情,只是一味自愿地、愚蠢地、主动地,溺毙在这极乐的沼泽当中。
而耳边的讲述还没有停止。
“你知道吗,”金发的神明低下头,一下一下地含咬双性人的嘴唇,用舌尖挑逗他的唇齿,“你现在这样……”德里克从喉咙发出低低的闷笑,“……只会让我想直接操死你。”
“我说过,”对上怀里的人恢复了少许清明的双眼,德里克轻柔地拨开他额前的法师,在那湿漉漉的皮肤上落下羽毛般轻软的一吻,“在这种时候勾引我……就要做好相应的准备。”
“然后那些又粗又钝刷毛,就会划破变得脆弱的皮肤,一层一层地把那些暴露出来的血肉给刮下来。”
德里克的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了两下。他表现得像个纯然的人类。
但很快,他又觉得自己成了那个正在受刑的人,就连体内汹涌的热潮快意都成了那种深入灵魂的痛苦,令他喊哑了嗓子,哭干了眼泪,也没能迎来最终的救赎。
“那些并不锋利的毛刺,会在一遍又一遍的摩擦之下,把原本并不娇嫩的皮肤刷得通红。”
他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曾经发生过。在他目前还无法触及的记忆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