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别乱说,公主说了,你要是再犯错,她不会罚你,反而会加倍地惩罚我的……啊呀!」
徐芷仙脸颊登时变得血红,虽然她的自尊心几乎已经被磨灭殆尽,但这般的羞辱还是令她无法忍受。
「师叔……师叔……」
「以此为主……当真是可笑……不过……」
「啊!嗯啊!好痛!」
「什……么?」
「你当真以为现在我叫你一声师叔,你便还能如以往一般对我了么?公主明明这么疼爱你,你却还要惹公主生气,连累别人一起受苦!」
徐芷仙此时才明白,为何先前几次自己逃亡,天仙并未对自己如
「贱人!你难道连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了么!啊!」
「嗑哒!」
方玲一把将徐芷仙的头摁在了瓷盘上,油脂和肉屑登时灌入了徐芷仙的鼻腔之中,呛得她连声咳嗽起来。
直到此时,徐芷仙才明白失去手臂是多么的不便,以往轻而易举便能做到的简单动作,此刻也变得格外艰难,一想到自己居然在慌乱之中将一条绳索认作了「主人」,甚至被天仙叫做了「绳奴」,一想到这件事,徐芷仙的俏脸便会泛起一阵羞燥的赤红。
「怎么……可以……这样!」
「知道因为你几次逃跑,我吃了多少苦头么?看看这道鞭子,都是你害的!」
徐芷仙一口咬在了方玲掌心上,方玲连忙抽回了手掌。
「你才是贱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不知好歹!」
「玲儿……你不是已经……」
除了脖颈上的锁链之外,她的双臂被一条鲜红的绳索死死捆在的背后,这条绳索还是徐芷仙
就在方玲和天仙对话的同时,徐芷仙正躺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她的身躯。
「呜呜!唔唔唔!!」
「难道……你要和我一起……」
看着神情平静的方玲,徐芷仙诧异问道。
方玲却大惊失色,连忙捂住了徐芷仙的嘴巴。
徐芷仙喃喃自语,「绳在人在,绳断人亡」
徐芷仙看着方玲摆在自己面前的瓷盘,不禁一怔。
但对于习武之人来说,得到一件趁手的神兵利器自然是梦寐以求的夙愿,徐芷仙扭了扭自己的双臂,自己若是可以以此绳为武器,加上她的鞭法技艺,自然是所向披靡,无往不利,只是当下,这根捆凤索不过是拘束自己的囚具罢了。
「一起……吃饭么?」
给了她,当真是令她疑惑万分,天仙究竟意欲何为?带着这样的疑问,徐芷仙渐渐进入了梦乡。
看着撩起发梢,和自己相对跪伏下来的方玲,徐芷仙心中一惊,想到了原因。
「不错,正是芷仙。」
「啪!」
一记沉重的巴掌狠狠地甩在了她的脸上。
方玲越说越气,伸手狠狠往徐芷仙雪背上一拧。
方玲一面说着,一面一扯徐芷仙项圈上的铁链,将她硬生生从床上拽了下来。
一阵熟悉的声音唤醒了徐芷仙,由于双臂被缚在身后,她的手臂几乎已经失去了知觉,于是她努力甩开自己凌乱的发梢,摇了摇头,这才看清了眼前多出的那枚美人痣。
方玲一拉纱衫,露出了小腹。
「该死的向玉环!难道要我们璇女派上上下下都做了你的女奴才肯罢休么!混账!混账!混账!!」
「对啊,公主命令,今后我和师叔同吃同住。」
「嗯?怎么了?」
「行了,吃吧。」
新认的「主人」——捆凤索。
的誓言毕竟亦是她亲口所说,而且如此一件利器,天仙居然随手便「赐」
徐芷仙目瞪口呆地看了方玲好一阵儿,反应过来之后,她愤怒地嘶吼道:「无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么?!」
「……一开始我也不敢相信,但公主的调教已经将我变成了一名彻头彻尾的『母狗』,容不得我不信,而且如今若是没有公主赏赐的食物,我会活不下去的」
虽然方玲小腹的伤口大部分已经结痂痊愈,留下了淡淡的红印,但仍旧留着几道醒目的鞭痕。
徐芷仙感觉方玲好像发生什么变化,她的语气似乎比以往更加温柔了。
「嗯,我又回来了啊。」
「知道啊,师叔你很幸运,公主的手段你连十分之一都没有领教过,不然,你肯定不会怪我的……」
徐芷仙来不及运功抵抗,方玲的手劲儿又重又狠,让她不禁叫出了声。
「啊!嗯啊!我、我不知道……啊!」
这个瓷盘比之前的那个大了一圈,里面盛放食物也多了不少。
方玲将铁链干脆利落地锁住了地板上,徐芷仙知道自己想错了,方玲对她的动作干脆利落,毫无迟疑怜悯的意思。
「这……这是……嗯!咳、咳咳!」
方玲不解地看着徐芷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