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男人受得住这招,明风马上呻吟了起来,并且双腿直挺,弓起了腰杆;我更用力将他的肉棒挺进我的喉咙深处,舌头更使劲地搅舔龟头。奋战了好一会儿,我已经快憋不过气了,慢慢地将他的肉棒缓缓地从嘴里退了出来,但舌头还是继续翻搅着龟头。
明风放下了弓起的腰杆,双腿也微微放松了下来。这时得让他稍微舒缓一下,免得刺激太过,万一缴了械就玩完了。男人只要一射精,马上就从一百度降到零度;更精采,更刺激的都还没让他品尝到,不能这麽快就让他泄洪,得慢慢的“折磨”他,让他的高潮不断累积到最高点,他才晓得让另一个男人舔鸡巴有多麽的爽快,而这绝对不是任何一个女人能够给他的高潮跟快感;我要让他上瘾,要他永远记得让另一个男人吹喇叭的经验是如何的蚀骨销魂。
我接着用舌头钻了他马眼一下,便绕着舌尖舔他的龟头冠(龟头与阴茎交接处的一圈肉冠)周缘,然後我离开他的屌,伸手去脱他身上的T恤。明风倒是非常配合地轻轻将手往头顶上举起,好让我方便脱下他的上衣。他现在也跟我一样,完全都一丝不挂了。我贴上去他的胸膛,开始舔他的左边乳头,右手也同时拨弄他另一颗乳头,左右来回交错了几回;接着轻轻的咬他整颗乳头,舌头同时也去舔搅咬在嘴里勃起变硬的乳尖部分;手也同时开始用力去拧另一颗乳头;明风发出呻吟的声音,那是“痛”,也是“爽”。
我本想接着往上去亲他的嘴,看他会不会愿意跟我舌吻,不过我还是先压制住这股冲动,时候还不到。他的屌应该也休息够了,该要展开另一波攻势了。
於是我饶了他的双乳,亲吻着他白皙的身躯,沿着胸线往下一路亲舔下去。
然後将我整个嘴舌埋在他那一丛浓密的屌毛中钻窜着,不断地用舌尖去钻舔他那跟硬挺的肉棒与腹肌交接处的丰腴肉缝;舔着那交接的根处,舌头甚至用力去推动肉棒根处,将硬挺的肉棒推向任一侧,再让那肉棒弹回来,一直来回地玩着这种弹力游戏。
明风开始微微蠕动双腿,我便突然地将他整根肉棒完全含入嘴中,猛然吞吐来回抽动几下,便又马上整个吐出来;让他突然感到一阵温润,又突然感到一阵空虚,一步一步折磨着他的快感;然後将舌尖伸出去,慢慢轻轻地搅舔他的马眼缝。
我伸出左手握紧他的大肉棒,上下搓了几下,猛然用力握紧肉棒,好像要将它捏碎似的,同时使劲吸吮整颗龟头,就好像要将整颗龟头从他的阴茎上吸离出来一样。再“波”的一声,双唇猛然地放开被我吸拉的红通通的龟头,而左手依然紧握着大肉棒,马上接着用舌尖再去钻挑他的马眼。
舌尖用力的钻舔,好像要将舌头钻塞进去他的马眼一般,用力的钻舔,这时明风微微侧了一下身子,腰杆又开始弓了起来。马眼内侧的嫩肉敏感无比,哪禁的起舌头这般死命的钻舔。
钻了一阵马眼,又含了肉棒几回後,我将舌头的阵地转移到明风两条大腿的内侧,开始舔他那细嫩敏感的肌肤,斜眼望着他那根依然直挺,青筋激凸的大肉棒和两颗高低不齐,皱折缓缓蠕动的圆鼓大卵蛋,我心里想着:“好家伙,痛快的还在後头,保证让你冲上云霄。”
我一边轻舔着明风大腿内侧,一面伸出手指头去压按明风的“会阴(介於睾丸和肛门中间的部位,可以明显感到和阴茎一样有勃起的坚硬部分)”处,一下一下的用力压按他的会阴。这时候一股透明的液体渗出他的马眼,沿着明风硬挺的肉棒流向卵蛋;流出你那股股的“爱液(前列腺液)”吧。该是给他永生难忘的“痛快”的时候了。
我又含了几下那根大肉棒,有了前列腺液的润滑,吞吐起来更加滑顺了许多。然後,再让他的屌放空,接着我往他卵蛋舔去,用舌头不断地翻搅那两颗蠕动的睾丸,然後将其中一颗猛往嘴巴内吸吮,用力的吸吮拉扯,明风弯起左腿,长长地呻吟了起来,那是一种夹杂着真实痛苦的呻吟。这种被吸吮拉扯卵蛋的“痛快”,真的是只有用有卵蛋的男人才能体会得到,那爽快又夹杂着痛楚的快感,真正是一种令人永远无法忘记的销魂体验。
我知道不能把卵蛋拉扯的太过分,否则会变成只有“痛感”而无“快感”,至於这个力道该如何拿捏,也只有拥有LP的男人才能够真正体会与掌握;这是一种完全属於男人与男人之间才能体验的痛快。
左边卵蛋吸完,换吸右边,交错了几次,明风不断地弯曲双腿呻吟着,我试着要将两颗卵蛋一起同时塞进嘴里,但他的卵蛋太大了,吸了一颗要再吸进另一颗时,已经进去的一颗又滑出嘴去,努力了几次,总算将两颗硕大的卵蛋都塞进嘴里了。
我开始用力吸吮拉扯嘴里的两个巨蛋,明风却突然大叫了一声,我抬眼瞄着他,他已经用两只手肘撑着上身,半坐起了身子来,张大眼睛瞪着我,急促地喘着气。我嘴巴再用力一吸,他突然仰起头又大叫了一声,双腿往内急缩,便一直仰着头,张大着嘴,急促地呼吸了一会儿,然後喉咙不断地发出长长细细的哀嚎声。
饶了他吧!这蚀骨快感已经深深烙印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