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呀,你都是我丈夫了,疼我,啊,往肉里疼,啊。「放纵了,没了忌讳,多肉麻的话她都敢说,而且不乏撒娇。
急于知道下文的我这才重新把鸡巴深深杵了进去。
「你就坏吧,瞧我一会儿怎麽治你的。
哎,我这家里有什麽你还不知道哇,凡是跟你鸡巴差不多一样的东西呗。
比如说菜里面有胡罗卜,黄瓜,长茄子之类的,东西比如说细脖长颈儿的花露水瓶子,还有新出来的那种肉肠,没辙就得想辙呗,要不憋得特难受,你长着鸡巴当然体会不到娘儿们那种燎急上火的滋味儿,大不了做一梦放一炮跑了马就痛快了,我不成,且着呢,非把自己折腾出一身汗不可。
想大鸡巴想得有时候抓耳挠腮的,实在没撤了就揪,用疼止痒。
刚结婚那会儿,底下那两唇儿没这麽大,没事自己揪的呗,越揪越长。
唉,说一千道一万,使什麽都不如用鸡巴解气,有感觉,过瘾。
哎。
我可都告诉你了,可不许笑话我,啊。
反正我就这德行,还有什麽要问的,哎哟,不行,又上劲儿了。「敞开了心扉,无话不说。
我和她此时溶爲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己没了长幼区别,拉平了。
一连串怦怦的肉响不断,雄壮无比的大鸡巴杵进她的宓里不带拐弯的,美得她睁大了眼睛连连点头表示喜欢。
爲了过瘾,蹶着屁股也不怕累,她真棒!
操,的确挺痛快。
但美中不足的是不能亲嘴儿,想揉乳房必须弯腰。
那样又会影响大抽大送的爽插,终不如躺在床上拥有的全面。
「啊……嗬……小爷爷儿……千万别松劲儿……」她又上劲儿了,屁股一蹶一蹶的,叫着哼着……撞的狠,杵的深,给点儿阳光她就灿烂。
阴道内外没了规律的收缩和断续痉挛般的抽搐如火上浇油,这种清晰明快的享受实在难得。
单纯吗?不,一点儿都不单纯。
她和我都已尽情,几乎忘了一切,拼命的奋进,拼命的迎合,默契极了。
猛得,她突然擡起了一条大腿,身子也侧了过来。
「抱着,好丈夫,你,你一定把媳妇操死,啊。」都快失去控制了,居然还有心思换姿势。
乖乖!
也好,扛抱着她的腿并不影响使劲儿。
侧插无所谓。
她的身子阵颤越发剧烈,呼吸越发急促。
显然,燎心撼肺般的快感己经来临。
梅开几度了,谁还顾得上数,恐怕她也说不清楚,先顾眼前最疯狂,最舒服。
后来,我和婶子的这种不伦关系一直保持着,我们内心都会有些许愧疚,但是多少缓解了他老公对他的伤害,从这一点看来说,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