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争抢着耸动,他被夹在中间,三个小嘴都被撑满了,但身体觉得爽到极点,无比地满足。
“那你撸管给我看好不好?”
骚水如喷泉一般从细细的管道里高扬出来,经由他的小腹滑落到鸡巴上,被重重送入花穴。
阴蒂被碰了,但骚穴还空着,余青嘴里舔着陆长帆的阴茎,见文泽顶着阴蒂迟迟不肯重新进来,自觉地翻开阴唇,掰着通红的洞口,”骚逼还想……还想要文老师的鸡巴……“
。
文泽这次没有戴套,性器完全贴合媚肉,浸淫在骚水里,十分畅快,挺着腰又摩擦了一会儿,长舒一口气,马眼张开射在里面。
“骚逼是很棒哦,乖小兔子。”
花穴承受着从上往下的撞击,快感来得更加猛烈,每一下都像被重锤猛击花心,爱液越积越多,最后不得不从洞口漫了出来。
扯出来时,菊穴的小口涨成了透明的薄粉色,因为跳蛋的震动发出脆弱的颤栗,终于啵的一声,跳蛋被抽出,粉穴却麻木着无法合拢,张开一个纽扣大小的洞,里面的粉嫩骚肉叫人看得一清二楚。
“余老师的身体真是淫荡啊,能被三个人同时肏。”
文泽附身上去,龟头顶弄被夹着的可怜阴蒂,“怎么了小兔子,是痛还是爽?”
囊袋拍击白嫩的下巴和红软的私处,余青扭着灵活的腰身,承受着比暴风雨还要猛烈的攻击。嘴唇被陆长帆肏得酸软,止不住地漏出口水和腺液,下面两个骚洞也在凌乱的噗哧声响中,被肏得瀑布般淌着水流。
“啊啊啊……呜呜……阴蒂……”
“呜……”余青从来都是别人帮他,少有需要自己动手,但也不得不开始套弄自己粉嫩的阴茎,只不过神色里有些委屈,“我撸了、撸了……文老师让我喷好不好?”
“嗯嗯嗯……!”余青感受着他的喷射,春意膨胀到了极点,双腿晃动着哀求,“文老师多射一点给我……!射到里面来呜呜
苏明昭勾着线往外扯跳蛋,鲜红的跳蛋很快就冒了头,已经被肠液和润滑完全浸湿,裹着层透明水衣,仍在坚持不懈地嗡嗡工作。
“哪里想喷?”
酒精和情欲的双重刺激下,余青脸色酣红,又追着去舔陆长帆的鸡巴,“嗯嗯~好吃……下面的嘴也吃到了……好爽……嗯啊!”
“马上给你。”
“骚阴蒂想喷水……呜呜呜……文老师……”
臀肉火辣辣的痛觉之后,是骚痒难耐和亟待抚慰的煎熬。余青嘴里含着鸡巴,嗯嗯呜呜的,屁股摇得更厉害了,顺势把文泽的手指也饥渴地往里吞吃。
文泽看他那阴茎颤巍巍翘起来,像只粉嫩小蘑菇,实在乖巧可人得很,便依言取下夹子。
文泽从鼻子里哼笑一声,“真乖。”
余青被抬起身体,双腿大张,骚穴空虚不安地收缩,但嫩生生冒着头的阴蒂却躲不过,被精致的银色小夹子夹扁了。本就细小的通道被牢牢卡住,密不透风,骚液全部堵在里面。
阴蒂刚才还爽,现在临到要喷,被夹着也憋得焦急,楚楚可怜地颤抖,“想、想喷啊啊……”
“呜啊啊啊……!肏、肏进来了……!”
“呜呜呜……”余青被猛地一顶,身体不住往前,将陆长帆的大肉棒含得更深,阴毛都吃进去了几根。陆长帆低喘,喷了他一嘴的腺液,嘴里含不住,便从嘴角淌下。
“这是说屁眼给我的意思吗?”苏明昭有些遗憾,早知道刚才在后台更衣室就该偷偷肏一回那口又软又嫩的骚穴。
文泽按着他敏感到极致的奶头,趁他骚穴出水,提枪再次肏了进去。
苏明昭心里一动,找准机会,鸡巴怼了进去。
“嗯嗯……!里面好多水啊……骚逼好棒……”
“怎么以前没有发现呢,早知道就多奸他几次。”
文泽看骚穴的扩张已经万无一失了,也扶着鸡巴肏进去。
奶子被好几只手争着揉捏,已经分不清都是谁的,陆长帆抽出阴茎让他放声叫出来,“啊嗯嗯……啊啊!……大家的鸡巴……都好大好棒……嗯嗯!还要吃~”
“不能让他随便喷,喷太多了会不听话的。”文泽说着松开余青,从一边的衣服里摸出一个银色小夹子,示意苏明昭,“至少阴蒂暂时不能喷了。”
三个人都近乎完整地穿着衣服,只露出胯下用来凌虐他的凶器,余青却戴着兔耳朵、绒毛颈饰腕饰,抹胸被扒下,底裤被撕烂,长腿被薄丝袜聊胜于无地裹着,近乎裸体地被人肆意乱掐着娇嫩的白肉,看上去真是一个称职的性玩具。
不过有洞肏也比没有好,他的阴茎像刑具一样抽在挺翘圆润的屁股上。
文泽和苏明昭联合顶弄骚屁股,菊穴和骚逼像爆浆的果实,甜蜜果汁四处飞溅,阴蒂也滋出股骚水,淅淅沥沥弄湿了两人的裤子。
余青被快感激出了眼泪,“好爽……骚阴蒂终于被碰了呜呜……文老师、对我真好呜……谢谢文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