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yin司拿了件衣服。
易言安接过去,换上了这件稍微正常的衣服,只是戴上了一个兽耳发箍,尾椎骨也带上了个毛茸茸的大尾巴。
这个尾巴还会动。
易言安摸了摸,软乎乎的,像真的一样,很舒服。
昨夜十分的不好意思,没能从你这儿学到按摩的方法,今天可以重新教我吗?她微微鞠了个躬,白嫩的ru儿露出了一半,看起来十分的诚恳。
苏yin司摸了摸鼻子,看着这白花花的一片,头脑有些发热,小姑娘玲珑的身躯被衣裙勾勒得及其明显,如果说昨天那套是明sao,这套就是暗sao。
他又开始感叹自己的品味,他自己披上一件长衫,又把腹肌半掩起来,整个人显露的气质不凡。
然而他这副样子在易言安眼里,已经不像昨天初见面时那样的高大了,现在的他,从身体上就透露出来一种气质:我很sao,我的鸡巴在等你。
易言安看他摸着下巴沉思,显然是对她的话不甚在意,于是她只好再重复了一遍:您今天可以重新教我按摩吗?
苏yin司正想着明天给小姑娘换什么衣服好,听到小姑娘讲话,便靠近她,一脸放荡:我不会按摩,他们找我都是为了花钱挨揍,这里的按摩都是靠机器的,你不用亲自上场,什么都不做就有钱花,不是很好嘛?
易言安有些懵了,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眼睛一眨不眨。
这是什么意思?
她从五岁就开始乞讨,知道这个世界很冷酷,现在说什么都不用做,就能拿到钱,这完全是不该出现在她生命里的话。
她想做一个普通人,能够过上衣食无忧,不用负债的日子,是她最期盼的。
现在这样的生活,谁不想要?
她捏紧了手指,泪水自眼眶往下流,一滴一滴你落到地板上,也慢慢的在苏yin司的心底泛起涟漪。
苏yin司伸出手抹掉她的泪:你不喜欢这样?
自小各种苦难围绕在她的身边,易言安靠着读心术活到现在不容易,她不是一个内心脆弱的女孩子,她很坚强,却又很羞涩。
面对白萨很羞涩,面对苏yin司也一样。
曾为和白萨光着身子睡在一起而流了几滴眼泪,也因为和苏yin司做爱而不可置信。
可现在不是古代,易言安不会因为失去了一个膜而要死要活,更何况那个晚上,好像还是她主动的。
易言安抓着裙子,低着的头突然抬起来:我知道这个世界一直都是明码标价的,是要包养我的意思吗,我付出我的身体,你还是其他人付出钱?
苏yin司微笑的脸突然僵住,他其实并不想让小姑娘这么想,可好像小姑娘说的很对。
两人之间沉默了。
易言安自己擦去眼泪,眼里没有少女的羞怯与难过,她本是个被世俗不待见的可怜小姑娘,靠着自己打工赚的钱上了高中,最后却因为没法在打工和学习间制衡,而退了学。
她什么都做不了,除了上天可怜她给予她的读心术,只是这一项能力在她这里,发挥的作用微乎其微。
人活着很难,而她的命好像太过坎坷了。
如果是rou体上的交易,给她一点时间,她能够接受。
看着易言安娇小的身躯,苏yin司叹了口气:我教你如何给妖怪按摩,今日说的话你就当是我胡言乱语。
他揉了揉易言安的脑袋:小姑娘家家的,表情这么成熟干什么。
易言安看着那双黛蓝色的眼瞳,极其想知道苏yin司心里所想,可如石沉大海般,没有半点回应。
她听不见苏yin司的心声。
听不见就听不见吧,只要还能听见其他人就好。
她最后还是露出了笑,手里捧着苏yin司给的玉简,跑到外面学习去了。
易言安在合上门的时候松了口气,男狐狸Jing太好看了,也不怪她昨晚控制不住。
脑海里想起苏yin司那根粗长的鸡巴,心头一颤,竟有些想念,易言安察觉到心中所想,立刻摇了摇头,心里默念起了佛经。
和男狐狸Jing的一夜欢爱而已,不能再继续了。
不能
越念越烦躁,心痒痒,身上也难受,易言安便去找白萨去实践玉简里所教的按摩之法,以此来缓解脑子里都是鸡巴的想法。
作者的话:话说我这个段和段分的是不是有点大,大的话我可以去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