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霁辰腰身弹起又落下,腰胯抽搐的厉害,仰着头,双眸涣散,微露出一点颤抖的舌尖,唇角口涎和眼泪齐出。梦生对他的哭喘哀求充耳不闻,连玩带摸,一直玩弄到把那朵小小的梅花湿渍扩大到原先四五倍,她才停下手,看着依然坚挺的玉茎颤抖着支起一片湿漉漉半透明的小帐篷,心满意足地看向仰倒在石桌上满脸眼泪涎水和头发狼狈不堪的江霁辰。
她这回走了,头也不回的穿过百步亭,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他两条耷拉在两边的长腿抖动着,梦生松开手,他腿间高高的支起一小块湿润的白衣,看起来十足凌乱不知羞耻。
在底下那个小眼翕动着一滴淫液时,那湿润布料中心格外湿润的一点,也显得非常明显,梦生实在忍不住,两手捏住小帐篷两边的衣料,把湿透紧贴着阴茎头的衣料左右快速贴着尿眼摩擦起来,硬挺却无助的玉茎一时被摩擦的左右摇摆,淫水直冒,不多久就冒了一小片。
江霁辰说:“哥哥想含久一点,也许能快一点怀上生生的孩子……生生不高兴吗?”
“等怀上了,哥哥就哪里也不去了,被阿生藏在哪就待在哪……白天给生生洗衣做饭叠被铺床,晚上给生生想怎样肏就怎样肏——”
她这个冷漠的样子让江霁辰心里一慌,猛然的一股抽痛掠过心头,他茫然的本能来抓她的手,“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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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要碰碰他下身,一只骨节纤长的玉手往他胯下一遮,隔住了她的爪子。随后江霁辰看过来,好一副被糟蹋享用过的凌乱美色,张开嘴,嗓音是哑的:“别玩弄哥哥身子了……别再欺负我,给我好不好?”
说完她便转身要走,刚转过去,江霁辰在背后叫她:“阿生。”
刚把衣料抵进去,臀缝便把衣服吃了进去,她隔着衣服摸摸他的肉穴,把人拉起来,又往他怀里挤。
似乎察觉到什么,江霁辰笑起来,那笑容不怎么快意,有几分滞涩,“我想给生生怀孩子。阿生愿意吗?我给你生孩子好不好,你不喜欢吗,生生……生生喜不喜欢哥哥怀着你孩子的样子,啊……喜不喜欢哥哥大着肚子给你肏,哥哥听说怀孕的人下面会更热更紧的,水也会更多。”
什么为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
梦生从身上掏出一颗圆滚滚的夜明珠,白色的柔和光芒清辉般洒了一地,她递给江霁辰,夜风萧瑟,竹枝索索,夜明珠的白光照的他白色衣裳翩然若要飞升去,于是她打个响指,那光芒立刻变作暖黄色,给他点上了人间凡世的烟火色。
梦生忽然冷冷打断他:“我不喜欢孩子。”
仅仅在半个月前,江霁辰在京都书院,玄衣束发在一群同学中间孤芳自赏,满面是不自知、不在意的傲慢,他那时肯定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地方、露出这种不堪的姿态。
他抬头看着梦生,他是凡人身躯,夜里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只能感觉到僵持的气氛。在他终于要败下阵来妥协时,他看到阿生退了一步,她说:“我还有东西忘在县主府,我先回去拿,你……你先自己回去吧。我不用骑马,不必等我了,我回去拿上东西自己回家。”
梦生被他的灼热烧的头脑有些迟钝,明明心里同样翻滚着热浪,出口却是问:“为什么?”
梦生回头,他向她伸出手,“能给我留盏灯吗?”
梦生拿开手,让他抓了个空,她反问:“你喜欢小孩子吗?”
他衣裳用料向来都是极好,哪来的粗糙,想必是他私处太过敏感的缘故。梦生并不当真,欺负的越发得趣。
见他身体仍然时不时抽动着,动手把他长腿分的更开,双脚搬到石桌上让他屈起腿,江霁辰腿心完全冲着她打开,她用手指沿着臀缝轻划,里面果然也湿了。
他衣摆底下玉茎翘的很高,紧要处里外三层衣裳都给淫水浸透了,紧贴在嫩红漂亮的龟头上,湿的半透明,甚至能看到一点点透出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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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阴茎好像比之前更敏感了。
他放低了声音,轻声说着,“生生……玩够了没有,玩够了就操我吧……射给哥哥,让哥哥含着你的精水过夜,好不好?”
“啊啊、啊……不要、生生……求求你、啊……啊……太粗糙了、哥哥受不得的啊啊……唔、啊……不要了……生生、不要玩了、啊……我要失禁了、啊、啊……生生、生生、啊~”
江霁辰红着眼圈,喃喃看向她:“我只喜欢你。可我想要为你生小孩的,我愿意跟你有这样的羁绊,想要跟你有共同的孩子……阿生,你为什么不高兴?你要是不想要,我们可以迟几年再要,十年二十年,都不是问题……”
江霁辰在身后看着,长叹一声,没有起身,更没打算独自上路去
梦生如是想。
这次她头脑更加迟钝了,但同时热度也在消褪,她回想起山上电闪雷鸣的夜晚,男人赤裸双腿上爬满的血水,那一声声痛吟嘶吼,那被天雷之雨才浇灭的火焰,火焰里交握着的两双手,在死后终于化为一体,从此再也无法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