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的水汽在身边蒸腾。
——在给她下蛋的江霁辰。
梦生往底下缩了缩,薄薄的幔帐被风吹起一角,少年高瘦的躯体显露出来。
梦生被这个虚构的情景吸去全部心神,已经在考虑那一窝蛋里面能出几个,又考虑要让哥哥生几窝,完全忘了自己并不是卵生。
这个姿势和角度太显腿长了,又长又直,雪臀显眼,上身又前倾,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身上,随着薄纱一阵阵飘起。
3
他背对着床站在那里,拆下发带,散开了长发。青丝如瀑,顺滑的披散开。
江霁辰弯腰去解鞋袜,臀部自然抬起,露出臀缝里还有些狼藉的肉穴,虽然合拢着,却有点红肿鼓起。双腿修长笔直,亵裤落到腿弯,又滑落脚踝边上,夜里帷幔无风自起,轻飘飘的扬起一个个舒缓的弧度,此起彼伏,寂静无声。江霁辰守着灯,灯光辉映下仿佛一座温润的玉像,床上躺着的梦生悄无声息睁开眼,像是半梦半醒,又像无知无觉,眼睛看着除衣裸身准备沐浴的少年公子,看着他白皙身体上处处是残忍的欢好残痕。
两瓣雪白丰满之间,那个红肿穴眼一点点鼓了起来,有东西鼓鼓囊囊的从里面撑起来,嫣红肉穴微露出一点深色的翕动的小眼,是穴口张开了。但还没有露出端倪,又在翕动间猛然缩回去,里面含的硬物猝不及防撞回到软肉上,江霁辰腰身一抖,双手攥住了桶边,靠着浴桶急喘几声。
他高抬的屁股在发力时颤抖的漾开了肉浪,肉穴包着蛋,一下一下凸出来又沉没回软肉里,手指攥着她的指头,咬牙蹙眉、全身发力,连脚背也弓起,烧红的脸颊上汗意朦胧,黑润眼珠没什么聚焦,长长睫毛低下来,像花枝倒垂遮在湖面。
修长的颈,舒展的单薄的双肩,两扇蝴蝶骨俯身时勾勒明显,脊柱骨微微凹陷,一笔滑至腰肢,小腹凸起,腰身劲瘦纤细,衬托的下面紧致浑圆的臀部有些丰润。
江霁辰握住她手背,慢慢往床上放,“我去洗一下,回来再陪你。”
他的屁眼再次微微张开了,红嫩软肉顶开一点缝隙,但是还不够,江霁辰咬住牙,一鼓作气要把它挤出来,由于发力,臀部不知不觉间高高的撅了起来,两腿紧绷,脚尖也踮到了最高,穴口软肉仿佛一朵靡艳肉花,被从里到外的顶开。梦生看着他浑身紧绷着发力,再次觉得霁辰哥哥好像一匹俊俏的白马——这个姿势不骑一骑太可惜了。
“啊……没事,第一个生出来……后面就快了……嗯、嗯啊——出来啊——嗯……”
梦生想到他说蛟是卵生,下意识的想象江霁辰为她产卵时的模样。他到时候就趴在她的巢穴里,趴在她一堆明珠之上,衣不蔽体,夜明珠淡淡的白光接连成一片,把他的白衣照的轻薄透亮。在光芒最集中最耀眼的地方,江霁辰的抬起的臀微微颤动,然后也像今天这样,苦苦生不出来,哀声捧住高挺的腹部,两腿跪在堆积的明珠上,跪趴着,把臀部用力的撅到了顶,肉穴抽搐着,探出了一点点蛋尖。
梦生目光不由自主黏在他紧攥的手上,捏的手指骨节分明,雪色的指尖逼出一抹红色来,手背上青筋凸起,非常漂亮。
那时候她一定要抱着他,用长长的尾巴圈住她的明珠宝石和美人,抚摸他的肚子,心疼的说:
他在一件一件的脱去衣裳。
“这才第一个……你肚子里还有那么多,该生到什么时候啊。”
但她潜意识知道自己倘若出声,便看不到江霁辰如此迫切、如此不顾形象的春色,于是只是看着他吃力的把臀部抬到最高,身体紧绷到有些抽搐的地步,肉穴张开了一个手指头大小的肉洞,里面堵着一小块指甲大的白色蛋壳,急促的翕动张合,像是一张喘不过气的小嘴。
他并不知道梦生在后面看他,以为她还在沉睡,所以只想快点洗完回去陪小姑娘睡觉,不等自己颤抖的腰肢恢复力气,他便再次鼓动着穴口,咬牙努力往外排着那颗鸡蛋。
他手撑着浴桶边,打开双腿,腰身微塌,慢慢的推动起穴肉。
杜将军他们还没回来,也没有开饭,江霁辰把梦生放到床上,不先去打理自己,先湿了帕子给小姑娘擦干净脸,头发顺了顺,顺便把手心也擦过,拭去白天干涸的汗渍,去了鞋袜轻轻放进被子里。
她松开手,睁眼看着江霁辰去搬浴桶打热水回来准备洗澡。如今条件有限,他就把浴桶搬到房间里面,扯过幔帐挡在床前,拉至两边墙上,挡出一块空荡的地方,从里面拴上窗户,然后点上罩灯,就在这里洗澡。
这个房间不知道原先是哪个小姐还是姨娘的卧房,床边的幔帐十分轻薄,被光照着成半透明,清晰映出随烛火摇晃的人影。
等到盖上被子要走,梦生突然伸出手,眼也不睁的抓住他手臂,哼唧道:“去哪……上来陪我。”
沐浴之前,江霁辰先要把身体里的东西都排出来。
热乎着两人吃完了才上床。
三年怀孕生一窝,出壳了让江霁辰带,让他躺在圈满小黑蛟的毯子上,满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