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下次试一试?”
天啊,这个男人为什么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么破坏气氛的话啊???
美好的气氛被这句很欠的话岔到十八里外,司言微鼓着腮帮子又气又羞地仰起小脑袋,看到沉清夜如今这张就差在脑门上刻着“想做”的俊脸,恨不得一个大嘴巴子糊在他俊脸上。
接收到她几乎瞪圆写满羞怒的凤眸,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他丝毫没有所谓的羞耻,勾着唇角用像是调情般的眼神在她几乎快撑破布料的胸脯来回游移着。
被这种露骨到近乎于色情的目光注视着,她不由自主产生了一种已经被他扒光衣服的错觉。
这个错觉的产生令她下意识将小脑袋一低,再度像只鸵鸟似的把红彤彤的小脸蛋埋在他胸膛。
其实她已经不止一次被他用这种赤裸裸的眼神调戏了,可每每对上这样的眼神,她还是很容易被他调戏得手足无措。
看到她像只鸵鸟的行为,他扬起高高弧度的绯色唇角无法控制地再向上弯了弯。
在遇到她之前,他完全不明白一些男人乐此不疲调戏女人的原因,直到遇到她看到她时常被撩拨得绯红着一张小脸,他才明白调戏女人的快感所在。
司言咬着牙把脸蛋埋在沉清夜散发着热气的胸膛,调整了好一会儿的呼吸,才能忽视聚焦在后脑勺那极具侵略性的视线,好似撒娇般糯糯地对他说:“清夜,我想宝宝了。”
虽然过二人世界也不错,但是她已经习惯每晚睡前哄完宝宝再入睡,现在突然看不到他们,她有些不习惯。
撒娇的话说出来好半晌都没有得到回应,她抬起下巴就想看看他为什么不说话,却不料刚抬起小脑袋便被他用大掌按住。
被他的大掌用温柔却不容拒绝的力道桎梏住,她下意识摇晃着小脑袋,想挣脱他的束缚。
可任凭她在他怀里扭得快像只拨浪鼓,都挣脱不开那只宛如铁钳似的大掌。
到了最后她干脆放弃挣扎,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挥动小爪子挠了他好几下,才一脑袋扎进他怀里。
即使埋在他怀里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她也能想象到此刻那张低垂着的俊脸必定写满了醋意。
她从来没想过他会对他自己也宝贝得不像话的宝宝怀有醋意,一时间是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才能不刺激到现在这个被醋意包裹住的男人。
她怀着暂时不能刺激他的想法,嗅着专属于他的清冽气息,乖巧地依偎在他怀里。
她直到感觉到按在脑袋上的那只大掌卸去几分力道,才揪住他笔挺的衣角,低软着小嗓音撒娇似的开始一声又一声唤着老公。
她从来都是直接唤他的名字,现在她一声声唤着他“老公”,只觉一阵阵热流在往脸上狂窜。
直到现在她才晓得原来唤丈夫老公,是这么羞耻的一件事情。
她压着在心头疯狂翻滚着的羞耻,唤了他好一阵都没有得到回应,气恼之下也不管后果,一边在他怀里如同水蛇般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一边继续嗲着小嗓音一声声唤着他老公。
这一招在她看来是剂猛药,他一定支撑不了多久,而事实也不出她所料。
大约过了两分钟,她感觉到脸蛋埋着的炽热胸膛起伏骤然剧烈的同时,发现他将下颚搁在自己脑袋上蹭了蹭,紧接着听到脑袋上响起了一声染满无奈的长叹。
“行吧,我们待会儿就回去。”
她听到这句凝满无奈、宠溺却像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话,一双潋滟凤眸得意地弯成好看的小月牙状,唇角也牵起了月牙状的弧度。
被他无限宠溺着的感觉真是太美好,她快爱死这种感觉了。
沉浸在这种美好感觉无法自拔的她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摇晃着小脑袋,不断蹭着他剧烈起伏着的胸膛,完全没有意识到现在的动作就像是往他胸腔熊熊燃烧着的火苗里泼油。
她就这么蹭着他过了好半晌,直到察觉环住腰肢的臂弯骤然收紧,紧接着听到他大大喘了一口气,才警觉现在是在做一件非常蠢的事情。
她意识到这点才感觉到股沟处正在被一根热乎乎、硬邦邦的巨物顶着,那根巨物甚至在有生命力地不断弹跳着。
在这一刻,她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怎么能忘记他是那种时刻能发情的生物。
在她万分嫌弃自己的时候,只听在她脑袋上响起了一道像是故意压低声线的低哑嗓音。
“言言,现在你转头往外看。”
只要他刻意压低声线,那透出磁性的嗓音说出的每个音节便无形中带上了一种蛊惑的魔力,一寸寸侵蚀着她的意志力。
耳畔响起这样的惑人嗓音,她像是受到了蛊惑,几乎是没有丝毫犹豫便挪动身子到最左处,趴在车窗探出半个脑袋向车外张望。
就在她探出小脑袋灵动的眼珠子滴溜溜转动着的时候,整个游乐园霎时亮起了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伴随空气中响起的“咻咻”几声,一粒粒金砂升到夜幕中层层迭迭地绽开,化作千万朵姹紫嫣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