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用一双写满羞恼嫌弃的清澈凤眸瞪着,他舔唇低笑了一声,继而端起外人眼中沉二少的姿态,以一本正经的腔调哑声道:“浪费粮食可不是美德,言言,你都是当妈妈的人了,要学会以身作则,不能当坏榜样。”
她丝毫没有半点拒绝的行为令他逐渐卸去伪装,那双黑眸里酝酿出的情欲浓烈得好似能把人的魂魄给勾引过去。
她又羞又恼地在心底疯狂吐槽着,拉住被子的葱白小手多次握成拳头又多次松开。
真是一个小可怜!
他察觉到她身子的变化抬眸望向她,见她此刻连被黑发遮掩只露出半截的白嫩耳尖都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唇角溢出了一抹坏坏的笑意。
果然就不能指望他可以做个人的!
直到耳畔响起这声透着危险气息的低喘,她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他说了什么,看到那一张掩饰不住渴望的俊脸,心跳瞬间快到无法持续供血了。
那雪白丰盈上两颗俏生生挺立着的嫩红小珍珠,沾着一颗颗细小的乳白色液体,这幅画面简直是活色生香,惹得他不可抑制地从喉咙里滚出一声布满情欲的低喘。
乳尖被轻咬所传递而来的酥麻感不断刺激着敏感的神经,那细碎的低吟声不受控制地自她半张着的朱唇中溢
在司言万分唾弃自己的时候,沉清夜前倾身体压着她的身体一下子将她压在床上,随即伸指勾住被子将其扯开,绯色薄唇含住了挺立的嫣红,近乎疯狂地吮吸着。
什么叫以最正经的姿态说出最不正经的话,眼前这个狗男人就是!
两条肩带先后被挑开,那挂在她身上的吊带睡衣便沿着她如凝脂白玉般的肌肤滑落下来,露出一对像是被上帝精雕细琢而成的大白兔。
腰部其实是她的敏感处,他在怀里胡乱拱着,她唇角的肌肉便不受中枢神经指挥,浓浓的笑意瞬间盈满整张微红的小脸蛋。
住在月子中心乳汁多到浸湿衣服,被沉清夜以别浪费的理由光明正大和宝宝抢口粮的日子,对司言来说简直不堪回首。
脑袋被铺天盖地而来的羞耻填满,她发现舌头都开始打结了,只得顶着砰砰乱跳的小心脏,一只手竖起手指交叉比出一个“X”字表示拒绝,另一只手拉起被子遮住玲珑傲人的曲线。
在这一刻,她已经羞耻到极点,而仰起脑袋眼巴巴望着她的男人则是一点羞耻的觉悟都没有。
她实在有些忍不住腰部传递过来的痒意,便低下巴掌大的小脸望着在怀里乱拱的大脑袋,语气娇嗔中带着几分嫌弃地对他说:“真是的,你都是当爸爸的人了,竟然还撒娇,多丢人。”
被这双黑眸注视着,耳际是他如情人般呢喃的暗哑嗓音,她发现心底升不起拒绝的想法,忍不住在心底唾弃自己怎么能次次都在他的温柔攻势下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论不要脸司言无论如何都比不过脸皮比城墙厚的沉清夜,她被这一字一句说得快臊死了,可他却是一直以一副义正言辞的姿态说着,半点没有身为父亲的自觉。
这一声叫唤,简直缱绻得将人腻到化不开。
在她心脏漏跳的时候,他对她说着“我们是夫妻,不用和我客气”,脑袋向那一对他垂涎已久的丰盈慢慢凑近,同时他结实的手臂环住她纤细的腰肢。
他的嗓音轻轻地落于耳际,她怦怦乱跳的心脏却是为之蓦地漏跳了一拍。
他在心底叹息着将视线移回到那对正在一颤一颤的丰盈上,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先是用灵巧的舌头围着她的乳晕转动了一会儿,后是用牙齿开始坏心地轻咬她娇嫩的嫣红。
她腹谤着,见他突然像只小狗似的一脑袋扎进自己怀里,不停地胡乱拱着。
话落,他从她怀里抬起大脑袋,那深邃撩人的桃花眼尾轻扬,俊脸上俨然是一副发现新大陆的表情。
她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垂眸想哀求他别这么做,却不料一看到他好似婴儿般疯狂地去吸吮乳房的淫靡画面,便很不争气地把泛起潮红的小脸转到一侧。
她羞怯中带点嫌弃的小眼神似乎是取悦了他,那殷红唇角向上扬起了一个细小转瞬即逝的弧度。
司言看着沉清夜以一副十分委屈可怜的姿态说出一句堪称不要脸的话,只觉背后上的那阵似火烧般的感觉瞬间蔓延就到脸上了。
两只敏感的乳房同时被袭击的那一刻,潮红着一张小脸的她微僵的身子便瞬间软成了一团棉花。
这猝不及防的话令她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在这瞬间他坏笑着用修长的手指挑开她睡衣的肩带。
“我闻到奶香味了。”
把脸扭到一侧是看不到那幅淫靡的画面,可卧室里过于安静,她能清晰听到他唇齿搅动所发出的“啧啧”声,充斥在心头的羞耻感反而更加浓郁了。
在这一抹细小的弧度消失的下一秒,他蛊惑般地暗哑着嗓音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同时,他用空出的大掌罩住了那一只被冷落的嫩乳,修长的手指捻起嫣红时轻时重地拨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