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潮过后,苏穗舔舔嘴角,意乱又轻
假设,哥哥将计就计跟她做爱,一再和她偷情,是为气走嫂子。
男人的深插入然又凶猛,她张嘴本想辩论,第二个字就成了销魂入骨的呻吟。
他绑她时眉头紧锁,膝盖小幅度在她乳沟徘徊。
“穗穗,怎么明知无问?”
“哥,再,再插,就要坏了……”
苏穗呼吸困难,想哭,想回老家找爸妈,再不济去陆家求陆筝庇护。
苏穗眼泪不停,“你……你不能拿我的生理反应欺负我。”
她居然有反应了。
但极致的疼痛和欢愉交织袭来,几乎要她小命。
脚踝摩擦到绑住手腕的皮带时,她不知道哪个开关被启动,突然迎来尿失禁般汹涌的高潮。
“江慈,”容九弓腰,调情般咬她耳垂,“你认不出我了?”
她蜷缩颤巍巍的双腿,小脸酡红,乌眸满是恐惧,“你……你干嘛?”
现在,嫂子显然对哥哥绝望。
“你……啊!”
江慈跌跌撞撞跑下楼,夜风拂过,肩膀瑟缩,才意识到她只穿了暴露的吊带睡裙。
直到他将枕头塞到她屁股下面,她才意识到,他忽悠她呢。
江慈受惊,“放开我。”
苏时复被绞吸得厉害,即使用源源不断的淫水充当润滑剂,他都有点痛,卡在妹妹阴道深处,进退不得。
苏时复勾起冷淡的笑,轻易握住她双腕,擒过头顶。他顾着制服她,膝盖顶在绵软胸口。
苏时复总归是长辈!
低眸,看到两粒红艳艳的奶头,不知羞地蹭到他大腿,变得更为饱涨。
苏穗抽噎,来不及争论,泥泞的穴口就被指骨分明的手指侵占。
不知道为当年容九不辞而别,还是为彻底失去苏时复。
虽然……虽然,他说,要等她玩腻。
他老看她不顺眼,但她被欺负时,他为她生过气。
身后突然黑影晃动,一只手轻易抵开她双臂,隔着轻薄布料,勒紧她的胸部。
“哥哥,我害怕……”
陆殊词打拳一顶一厉害,应该能打过苏时复!
……
膝盖挪到她身侧,粗长的阴茎挤开少女深深的沟壑,跳动着鞭挞红肿的奶头,“这是害怕?”
她被顶到床头柜,困于皮带,乳肉激烈摇晃,肉壁缩紧,试图阻止他的侵犯。
抬眼就看到要她命的阴茎。
苏穗确实没被捅穿。
最可笑的是,入睡前她还试图勾引苏时复。
邻居?
她已经失去婚姻,不想再失去事业和人生。
现实残酷。
面临生命危险,她不要节操,带着哭腔求。
变态杀人狂?
他搅弄春水,“穗穗,你湿了。”
与此同时。
苏时复始终听不到苏穗叫床,“噗叽”拔出性器,淫液四溅。
她越猜越害怕,害怕她明明是受害者,却议论作风问题。
她眨眨眼,有在认真思考。
话落,苏时复握紧她双腿,抬高几厘米,迫使她倾斜后又折弯她双腕,按到她胸口,继续征伐,劈开层层吸咬的穴肉,撞击发软的子宫口,借体位优势,次次深插。
“既然是生理反应。”苏时复顺着她的话,“哥哥让你爽,是对你好。你不想被你嫂子发现,我不是满足你了?”
苏时复绑好,留出一长截皮带,卡进抽屉里,苏穗瞬间被斜斜钉在床头。
做过几次的默契,让她觉得,他有点生气。
“怎么会。”
江慈突然哭了。
苏时复得偿所愿,握紧她双腿,稍微撤退,又重重顶进。
她是不是可以回归妹妹的位置?
苏时复做爱。
江慈释然,“苏时复,我这段时间住酒店。等时机合适,你跟我回趟家。你玩吧。”
小区门禁森严,流浪汉应该没机会深夜闯入。
但她就是期盼,哥哥是个人。
说完,江慈只拿手机就冲出卧室。
不过他挺爽,等她结束。
胸口被碾压。
经不起刺激的奶头,瞬间挺立,摩擦男人手臂暴起的青筋。
他生气,她遭罪。
情势危急,她掉起金豆子,彻底服软。
柔白小手轻轻搭在男人手腕,她尝试谈判,“你想要钱吗?”
她抱臂遮住胸部,有些茫然地站定。
嫂子气跑,她愧疚,并且担心嫂子去而复返,她认命配合他的操弄,却咬紧下唇,强忍娇喘。
身体背叛叠加情感背叛,并非朝夕愈合的伤口。
单手取出崭新皮带,他缠绑她手腕。
幻想美好。
外卖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