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高阳愣了一下，赶紧说，“我……我脾气可不咋地，他们要是敢欺负我，我非得给他们揍得满地找牙！”
高阳犹豫了一下，就被高轩扯了扯脸蛋儿，瞪了一眼。高阳从小就敬畏自个儿老爹，被他一瞪压根不敢隐瞒，就乖乖全说了，“哥哥他身子的事儿……好像学校里都知道了。”
二楼的拐角处，磨磨唧唧地蹭出来一个高大的少年。
“应该是……哥哥脾气好，有委屈都会忍着。”
高宁仍是不多话，却抬手紧紧抱住父亲的脖子，在他耳边哭着一遍遍叫他，“爸爸……呜……爸爸……”
高轩撩了撩他长长的睫毛，又是低声问道，“怎么不一样了？”
高轩抓住他的手，瞪着这个只比自己矮半个头的俊朗少年，无奈道，“都看到了？”
那是他很小的时候就有的习惯，委屈了，难过了，总是会去求父亲抱一抱他，被抱紧了就喃喃着叫爸爸，好像每喊一声爸爸，心里的一些疼就会消散掉几分似的。
高阳涨红了脸，废了好大力气才僵硬地点了点头。
男人听惯了的低沉嗓音，此刻因为带着浓重的情欲而变得有些不一样，高阳眼见着父亲将下身狠狠往哥哥体内一撞，然后才勉强停下来，把桌上的人抱进怀里，很是温柔地轻吻了一下。
给高宁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洗了个干干净净，然后把儿子抱回房间，放到了床上。高宁累得狠了，很快就睡了过去，高轩站在他床边看了他好半天，忍不住又低头在儿子额头上亲了一亲，轻轻给他理顺了刘海儿，才不舍地转身离开了房间。
高宁缩在高轩怀里默默地哭，好一会儿才又摇摇头，哑着声说了一句，“没事……就是刚才太疼了，没关系的……现在好些了。”
高轩没等他说完，反倒噗地笑了一声。
“我是说……”高轩抓紧了他的一只手，另一手抬上来，摸了摸儿子剑眉星目的俊美脸蛋，“阳阳的身子，是没长开，还是本来就和你哥哥不太一样？”
高轩干脆就走到他面前去，看小兔崽子又怕得往后退，便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人扯了过来。
高阳被他笑得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爸你笑啥……”
高轩呼了口气，抬头看他，“鬼鬼祟祟地干什么？下来。”
高轩推开门的时候，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直觉觉得空气有些奇怪，他站在门口朝四周看了看，忽然瞧见一处，黑眸微微眯了一下，随即便转开头，若无其事地抱着儿子进了浴室。
——父亲在……他这是在、在做什么……
“……”高阳有点害怕，但还是乖乖走了下来，只是离着高轩老远就停下来，不敢再往前走了似的。
“啊！呃……”
高阳忽然想到在学校里听到的那些话，被那几声爸爸喊得心头泛起疼来。
撕扯着，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相撞的淫糜响声。
高轩皱了皱眉，没什么耐性地又喊了一声，“高阳，出来！”
高轩眉头一跳，倒也没怎么太意外。自己都忍不住把儿子给操了，其他人怎么能受得住那孩子身上天生散发的一种魅惑气质？胸也那么大了，被人看出来是早晚的事。高轩想了一想，便问道，“学校里有人欺负他，是么？”
“哭什么？爸爸弄疼你了？”
并没有人应答。
高宁看着父亲狐疑的神色，赶紧点点头，又紧紧抱住他，“没事……真的没事，我……我有爸爸就好了，没关系的……”
等走出了门，高轩就抱起手臂，在空气中喊了一声，“出来，别躲着了。”
高宁被插得浑身通红，此刻就窝在父亲怀抱里，抽噎着摇了摇头。
高阳被他撩得浑身发抖，耳根都要红透了，“我……就……就是……多了个……多了个……”
“宁宁？”
高轩只是看着他，一转不转地，看得高阳忽然红了脸，慌忙避开了他赤裸裸的视线。
“……真的？”
“多了个小逼孔，是不是
高轩沉默下来，盯着高阳看了好半天，反倒问了句，“你哥哥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
高轩的声音又低又沉，绕在耳边莫名勾得人骨头发酥，高阳脑袋都被他叫糊了，耳边嗡嗡响，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我和哥哥不一样……我……看着就是个男人，就是下面……咳咳，下面不太正常。”
父亲皱着眉，英俊而性感的侧脸落在高阳眼里，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滑到下巴，一滴滴落在哥哥赤裸的胸脯上，那画面看得高阳喉头一热，下身忽然跟着跳了一下。
“宁宁怎么了？别哭，是不是谁欺负你了？”
高轩看了小儿子一眼，忽然问，“你呢？”
高轩盯了他一会儿，没再问了，只是又低头亲亲他的嘴巴，把人抱了起来，“算了，爸爸抱你去洗澡，有什么不开心的一定要和爸爸说，不要忍着，知道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