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秦秦淮和郑中石来了,他们都在你办公室等着呢。”
份我一份,平均分不跌份。但这还有个鬼的必要?你内阁都一败涂地了还死犟梗脖子个什么劲?
“他看起来对这里轻车熟路,又不像你这里的员工。所以我怀疑他是奸夫,我现在仍然保持怀疑。”秦秦淮面不改色。一双贼手在郑阿常大腿上乱摸。
然后三人同时立誓,“不至死地,我们绝不竖起战旗。”
死而不僵?郑阿常脑海中忽的冒出这么一个词。她埋怨自己武断了。诚然这很有可能是内阁的新把戏,但又不排除某些仇家异想天开浑水摸鱼。
那么目前的风平浪静,就如同王朝更迭——可能迟到,却必然降临。这让人对下一场反抗既期待又恐惧。
“问一下王想明准备好没有,行了就动手吧。”
沈辰一秒会意。原来是怕告状。
“恭喜发财,万事如意。”郑阿常松开手打诨。
“奸夫找你,我提防他点儿。”秦秦淮回答。
从此刻起,A国重新与纪律委员会达成和平协约。这场突如其来的惨烈战争,又在众人茫茫然蓄势待发之际偃旗息鼓。平息之莫名其妙,犹如善变的女人。
蜡烛熄灭,短暂的黑暗后,雪白灯光亮起,彻底的光明终于不再吝啬。
通话目标:沈辰。
郑中石腾地睁开眼,一激灵坐直了身子,嚷嚷,“你这人怎么回事儿?张口乱咬人呢?我跟郑小姐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就算有也只是合作互惠的关系!天地可鉴!”
郑阿常渐渐凭女人的直觉感到不对,她已经感受到了秦秦淮和郑中石相处模式中的剑拔弩张,但是……针锋相对之余,秦秦淮竟然还有优势?
“为什么?”
郑中石看了他们一眼,扭过头去。
二十分钟后,秦秦淮和秦中石一前一后,走进郑阿常的办公室。此时郑阿常正在回程的路上。她沉浸在战争胜利之余,敏锐地觉察到一丝违和。
郑阿常嚯地热血上涌,展现一秒急眼技能,“我靠你咋让他们碰头啊,在我办公室,你不怕出人命啊?”
当然,因这场内战付出的惨烈代价,是以秦秦淮为代表的白所罗门终于抓住了A国黑白双方的核心,并彻底走向台前。他们的势力瘟疫一般滋长,很快渗透了现实的方方面面。同样迅速生长的,还有无数人的利益碰撞。
“哦,”郑阿常舔嘴唇,眨眨眼,“我们什么时候道德过?”
怎么,叱咤风云东亚大佬的秦秦淮威名已经远播到欧美了?
“现在听来很安静,应该没有问题而且……又不是原配跟奸夫你怕什么?”沈辰疑惑。
有点儿诡异?郑阿常琢磨。
这个伟大又任性的女人头也不回,抛弃了两条尾巴,一骑绝尘。她甚至还能腾出手打个电话。
郑阿常一个哆嗦。
鉴于郑中石曾经确实不老实,种种行为风流难掩,郑阿常心虚不已……哪个女人没点儿虚荣心?
郑阿常爆粗,“秦秦淮那暴脾气高智商,谁知道会不会被郑中石个小人挑拨?”
后方不远处,一黑一白两辆本田不急不慌咬住紧跟。
两人用力握手。
郑阿常风风火火闯进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费了好一番功夫掩饰自己的做贼心虚,做了万全的力抵狂风暴雨的准备,结果事与愿违。
秦秦淮坐在办公桌后转笔玩儿,郑中石仰躺在沙发假寐。
秦秦淮仿佛看透了郑阿常渣女还自我宽慰的本质,一双手不再局限于大腿,侵略范围已经往周边蔓延。高昂的山峦,柔软的平地,潺湲的溪流,阴暗的洞丘,滚烫的火山口,和
于是她踩下油门加速,带起一阵尘沙。
“很开心一切顺利,”国务卿站起身,紧跟着郑阿常理事同时起立,“到此可以结束了。”
好在自己人逢喜事心情爽,就不跟他们计较了。郑阿常决定宽宏大量放他们一马。
“……”
“你说是吧?”还不忘向当事另一方求证。
“说实话我都感觉这么干不道德。”沈辰在对面回答。
这么正式?见个面握个手然后分道扬镳不就好了?她郑阿常如今手里攥了四方人马,还怕你将死之虫垂死挣扎?
敞开门就是一副岁月静好。
“干啥呢二位?”她故作轻松带上门,将沈辰闪着精光夹杂好奇的窥探留在门外。
但为了给这帮老爷们台阶下,郑阿常还是翻到签字栏重新写下自己的名字。
“我瞅你俩说话语气挺熟啊,旧相识?”郑阿常忽然问。
郑阿常一步一寸,艰难处身于尴尬之中,挪到秦秦淮的腿上。秦秦淮习惯性把人揽到自己怀里,夫妻默契虐狗。
秦秦淮则波澜不惊风雨不动。听娇妻如此言论,忽略了郑中石纠结的眼神,坦然胡扯,“你可以去看看他的肚子,刚进来的时候被我揍了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