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教一些入门的功课之外,很少谈其他的,不过她生下一个小男孩挺可爱的,叫邵迎龙。”
我口中不停的念说:“邵迎龙......邵迎龙......”
父亲走过来向艳珊打招呼,接着问我说:“什幺邵迎龙?为孙儿取的名字吗?不错呀!邵迎龙......”
我答了一声说“不是”,便走到树旁,取出香烟,回忆与迎万的往事。
当取出打火机的一刻,发现另一个熟悉的人影闪过,我即刻追
上前一看,当场吓了一跳!
我镇定的说:“小姐,能否借个打火机一用?”
对方笑着回答说:“当然可以。在南非,你身上可以不用带打火机,但在香港,可要带在身上哦!”
我惊讶的说:“真的是你呀,珍纳!我叫她们过来......”
珍纳即刻阻止我说:“不了!我现在这个身份不想见她们,免得尴尬对了,忘记向你介绍,他是我逃难时认识的丈夫米特瓦鲁。”
我礼貌的向珍纳的丈夫握手,接着问珍纳说:“为何你会来到香港?南非的情形怎幺样?”
珍纳眉头皱了一皱说:“父亲和家人全在逃难中身亡,我在米特患难相助下逃脱,之后在国际政治保护令下来到香港,最后结了婚。对了,我生了一个儿子,目前还没有中文名字,你是风水师父,帮我为他取一个如何?最好有个‘龙’字,希望他日也能像你龙生师父一样名成利遂。”
我借故问珍纳儿子的出生日期,查问下知道不是我的儿子,再看看她身边的男人,心里就有些妒嫉,于是想了一会说:“嗯......既然你们逃难到香港,又在这里落地生根,那就取个‘根’吧!”
珍纳口里念着说:“龙根......龙根......不错......挺好听的......亦很有意思......”
我突然摸到口袋里那两个首饰盒子,心想碧莲还我钻石项链和戒指,肯定也把珍珠一并归还,于是拿出盒子打开一看,果然珍珠都在里面,心想珍纳逃难到这里,人地生疏,钻石项链和珍珠应该可以帮到她经济上的困难。
“珍纳,我以前答应会把珍珠送到你手上,今天就让我完成这个承诺,请你接纳另外,礼尚往来,我也法上这份礼物给你留念,希望你会收下
珍纳打开一看,惊讶的道:“哇!如此珍贵的项链,我不能收下,珍珠就可以......”
我说服说:“当日你不也送上珍贵的珍珠给我吗?我没拒绝,你也不可以拒绝哦!”
珍纳和丈夫商量后,最后同意收下礼物道别的时候,我向她要联络电话,可是她却拒绝,可能她想一心一意爱她的丈夫吧!
送走了珍纳后,我回去与爱妻拍照,接着在廿多部礼车护法下,到多处旅游胜地拍照留念,行程终点是回到别墅向两位亡妻上香,准备今晚盛大的酒会。
聪明的邓爵士也在此摆婚宴,因为父亲把影城的影星都叫来现场视贺,有些还负责表演节目,试问他又怎会错过观赏女明星的机会呢?
不知不觉,时间过得很快,名人风水地已经落成,龙猿山亦改名为“万福山”而我目前儿女已有十多个,静宜连续两次都生下双胞胎,丽巧连果然生下了女儿。我实践当日对她的承诺,让女儿姓“赖”名“邵吕”,没有意外的话,女儿应该会有奇人神术的遗传。
章敏生了一个男孩后,便不愿再生了,因为她要到父亲的影视班上课,三年前已完成了训练课程,正式成为一位演员,拍了几部影片后,名声红透半边天,终于成为天后巨星,完成章太太的遗愿。当然,她成功的背后,我和父亲都帮了不少忙,现在她对导演一职产生兴趣,看来我又要忙得透不过气来了。
我是忙得透不过气,不但要巡视风水地、酒店、殡仪馆和龙生馆的业务,还要到父亲的影城学习做生意,偶尔还要陪静雯或碧莲谈心事,要不然便是到杨宝金的闺房“检查红酒”最要命是芳琪要我学习英文,还请了一个外国鬼妇授课,我看了就想吐,所以我第一句便问她“丑死了”的英语怎幺说。
芳琪和师母,还有紫霜和婷婷,很帮得上我的忙,但婷婷碍于身份的问题,已经没有亲自动手为死人化妆,全是由她的徒弟操办。她的大弟子,很多人都熟悉,就是以前在殡仪馆售货部当小职员的红衣女郎艾若。如今她已是真正的大师父,月入十多万元,而小建天资聪颖,不但成了神通、年纪已就读大学,我甚为高兴。
小刚的老婆可不知跑去了哪里,这几年都没见过她。
至于无常夫人,除了看管铁笔派,就是在家为我照顾儿女。可能父亲十分疼爱孙儿女,所以很多时候都跑来我这里,感觉上他和无常夫火似乎有些不可告人之密,如果此事是真,我倒不介意儿女们称她为奶奶,只是担心父亲体力有限。
至于十个圣女,我自然想破了她们几个处,但身边有这幺多女人监视下,我当然提也不敢提。外面很多人曾向我问起,她们是不是已成了我的女人,我不是故作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