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淫贱?”仿佛看透他内心所惧,姚珩用低磁的嗓音在他头顶上悠悠嘲道:“因为你一生下来,就搞错了性别,把自己当成了男人。你啊,天生就是个母种,是个长了逼,有子宫,还能给男人生孩子的女人!”
“啊——!”缪杰被这四指插得猝不及防,低叫一声,瞬间绷紧了浑身肌肉,却因为被扣住了下体的两张嘴儿,不敢轻易挣动。姚珩指节宽大,甫一插进来,就连震带抖地磨他的两腔穴肉,也没使出什么手段,却三两下就将他玩得浑身都蒙了一层潮红,急喘不已,仿佛一条即将脱水的鱼,急需氧气,嘴巴大张,脑袋无意识地在地上胡乱蹭动。
姚珩见他如此,又是一笑,忽地,将四指上下一捏,同时掐住他阴道湿热的皱襞与肛肠内壁,搓在一处,碾成了薄薄的几片肉膜儿!缪杰被他如此一掐,腰部便如抽了筋般猛地一弹,姚珩毫不手软,当即捏着那几层骚肉,腕部发力,便在他两张穴内急速抖了起来!
“就你这骚样,被人掐个逼也能喷,怎么做得了男人?”姚珩一句话问得从容,却是如一记重锤,狠狠锤在了缪杰的心上!
心上。可此时此刻,他却再也没法像之前那样理直气壮地反骂回去了。他心神大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依然趴在原地,胸口急喘不已。
缪杰会在性事上如此偏激,玩得越来越过火,除去家庭的破碎,和他所处圈子的混杂等因素,初衷说来可笑,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是个带把儿的男人。一直以来,在缪二少风流轻浮的做派下,内里的缪杰,其实是个因为天生畸形,而极度不自信、极度敏感的人,他只能用如此肤浅又可笑的方式,一次次去证明自己的男性尊严。
“怎么,爽得说不出话了?”姚珩见他竟还能走神,忽地一笑,手上一转,四指成锚,猛地凿进他那口娇嫩的逼眼儿里,既快又狠地
“听听,你下面两张嘴儿在我手里叫得可真响。”话音刚落,那不堪入耳的淫秽声音就如被放大了数倍般,冲进缪杰的耳朵里,“吧唧吧唧吧唧”、“咕啾咕啾咕啾”,如雷贯耳,听得缪杰一双耳朵红得仿佛就要喷出血来……
“啊啊~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被掐住的娇嫩肉壁如糟火炙,快感如万蚁噬心般窜满全身,缪杰睫毛急遽乱颤,浑身痉挛般地乱颠起来!
“呵呵……这么爽?我真好奇,你以前都怎么操人?趴在女人身上,骚水淌得比女人还欢,叫得比女人还浪?”
操……!!都被这畜生糟践成这副熊样了,他竟还觉得爽?!为什么???为什么啊!!!!
缪杰感官上爽极,嘴里喊得越发没边儿,双眼却是充了血,被姚珩几句话羞辱得赤红一片!他一双拳头捏得死紧,却根本控制不住下体两穴内泛起的酸美快感,整副身躯违心地飘飘欲仙起来,身心不一,活像个精分!一时间,缪杰只觉得一颗心仿佛下了油锅,痛苦不堪:
姚珩嘴可是真毒,寥寥几句,便深深戳中了缪杰的痛处。姚母打小就教育缪杰,他是男人,长大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更是处处维护保护他的尊严,让他早早便建立起了性别意识。幼时他还尚不懂得男女之分,但天性使然,让他从性格到爱好,都是个皮实到家的男孩。
而现在,就在他曾经最瞧不上的保镖、这条缪俊的走狗面前,他精心维护、用生命扞卫的那点自尊,变成了人家脚底的一坨烂泥,踩了又踩,他的心窝子也被戳了又戳,烂成了个马蜂窝。不仅如此,他那多余的女穴被操了又操、插了又插,就像他曾经玩过的那些婊子、荡妇,想上便上、想用便用,一边欣赏着这些女人在他胯下沉溺快感的骚样,一边出口羞辱,用他的鸡巴、他的男权,从身到心地征服她们……
“呜呜~~啊!啊!啊!~~~呜啊啊啊~~~~!!”
他疯了吗?!被这禽兽不如的玩意儿肆意淫玩、恶意辱骂,竟还觉得舒服,觉得好他妈爽?!难道自己当真天生淫贱?!?!
“母种”、“女人”两个词仿佛带着回音的地雷,瞬间炸开了他的头皮,在他脑海里不断震荡!
“喜欢抽逼?呵呵……真是个变态。来,让我看看,你还能骚成什么样!”姚珩面容冷峻,嘴角噙着一丝讥笑,活罗刹般,倏地将下三指捅进那春潮荡漾的一张骚逼中,同时拇指朝上,一下扣进了逼穴上方那口刚惨糟过灌肠的屁眼里!
后来,缪杰终于在性上开了蒙,开始留意周围漂亮小女生对他投来的目光,也渐渐懂得了自己身上这两套器官的含义,便更是有意向“纯爷们”仨字儿靠拢。男人该说什么,该做什么,该有什么,他都要一样不差,一应俱全,甚至还要变本加厉,充分展现自己的雄性特质。那段时期的缪杰叛逆、粗野,他摒弃了一切与雌弱相关的品性,整天小霸王般带头闯祸、打假滋事,宁愿别人说他“混”,也不想听到有人夸他一句“乖”。再到后来,他开始把精力都投到了两性交往上,频繁地换起了女友。在他看来,没有什么能比征服形形色色的女人,更能证明他的雄风。他享受女人拥戴爱慕的眼神,和男人崇拜妒恨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