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说一遍?”
“这么舒服?下次直接尿你子宫里好不好……把你当成尿壶,嘴巴,小逼儿,子宫,屁眼儿……你想尿在哪,就尿在哪……尿完再操你的小逼儿,把你操喷水,好不好?”
如此颠了一阵儿,缪杰果然败下阵来,浑身瑟瑟,嘴里颠三倒四地唔弄着,仔细一听,便是在求饶了:“呜呜……别、揪了……扎、我啊……我是、我是!啊啊——别磨了啊啊——我是!受、不、了啊啊——”可姚珩根本不打算就如此放过他,还在磨那可怜的烂穴,粗壮的肉棍连根没入,上下左右地翻搅,捣浆榨汁般,从那被插得严丝合缝的逼花中源源不断地挤出黄黄白白、打出泡沫了的淫水……
他这一喊,顷刻间便点燃了姚珩眼中的一把幽火,那深不可测的眼底直泛起了异样的光。姚珩随着他这呜咽越发兴奋,胯下肉棍捅得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尿被操进子宫是什么感觉?舒服吗?”
“啊啊啊啊、啊公啊啊、啊啊公的啊啊啊啊——”
姚珩语气极尽煽情之能事,蛊惑他、迷惑他。光是听这赤裸裸的描述,缪杰脑中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那一幕幕淫贱至极的画面……他无力地摇着脑袋,可喉结却渴望着什么似的难耐地滚了几滚,嘴上开始意乱情迷地哭叫着:“啊……啊……啊、酸啊……好酸啊——!啊啊————!!”
骚儿!
见缪杰又咬死不答,姚珩四指猛地一掐,几乎要掐断那两颗被玩得扁长的奶头,一根鸡巴更是下了死劲儿地奸弄他,逗弄他道:“说不说?”如此没两回,缪杰便被玩得魂飞魄散,全线崩溃,抖着嗓子鬼哭狼嚎地叫道:“啊啊啊呜、呜呜!狗嗯、嗯!狗、狗、我是狗!求你嗯嗯、别弄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啊啊啊啊……”
缪杰已然爽得神志不清,之前还咬牙扞卫的什么自尊底线这会儿通通不知被扔到了何处,昏头昏脑地把话答了:“啊……你弄得……啊……里面、酸……啊啊~~呜、啊~~啊!啊!别、这么、啊——!!”他刚喊到一半,姚珩鸡巴棍子便捅得益发沉猛,犹如火烧般在那子宫里胡搓乱凿,“真会吸……嗯……为什么撅腚给我干,你是不是母狗?”
缪杰下身被顶得连颠带颤,快感如万蚁噬心,俘虏了他的全部神志,嘴上开始不清不楚地乱哭乱喊:“尿……啊~!流进、我……啊……子宫、了……”
“你是公狗,还是母狗?”
“告诉我,哪里酸?……为什么酸?”
缪杰已是爽得五迷三道,那温热的尿液和自身的淫液混在一起,被插得粘稠起泡,再被大龟头推针般一次次操进子宫腔,被这肉头翻搅着,在子宫壁上反复冲刷……更糟的是,被尿进子宫,让他隐隐想到公狗撒尿占地的牲畜行为……缪杰可能真的被操昏了脑袋,一想到他体内从未有人造访过的子宫,被一个男人如此蛮横地撒了尿,沾满了别人的气息,竟让他浑身战栗,脑中烟花乱炸,那陌生又诡异的感觉,令他如飘云端,又好似坠向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如今,缪杰爽得是全然不顾脸面,连哭带叫的,激得姚珩气息也渐渐不稳起来,贴着他的耳根哑声问道:“什么流进来了?流哪儿了?”
“呜呜、呜呜!啊啊!“
“你是什么?”
姚珩看他这副骚样儿,嘴角一挑。他早就拿准了,缪杰落到他手里,不论给巴掌还是甜枣,都只能乖乖咽进肚里。何况缪杰这匹种马可是个享乐主义,以往怎么爽便要怎么来,只要能让他爽上天,爽到色令智昏,简直荤腥不忌,脸皮节操皆可抛。姚珩便是要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淫贱的本性,只挨顿操就能爽得没脸没皮、毫无底线,他要慢慢玩,把这贱男人玩到不能自持、无法自拔,只能做个臣服在他鸡巴下的母狗,天天撅着腚等他操,掰开逼求他日!
“啊~~呜啊啊~~嗯、嗯、嗯、呜啊啊啊~~~!!”刚刚开了闸肯喊些骚话的缪杰,这会儿却又不肯再进一步了,守着哪根底线般,只“嗯啊”胡乱叫着。姚珩还治不了他?即打击、重创、蛊惑后,又一道迷魂汤灌了下来,只见他骨节分明的两手忽然钻入缪杰衣内,把那湿透的衣服撑起了两只大掌的形状,忽上忽下,手法撩拨兼着色情,最后再插进他被焊死在身下的两臂内,逗女人般,揪住了缪杰那一对儿硬如小石的小奶头,边捏转搓揉,边循循善诱地道:“说啊,你是不是母狗儿,是不是?嗯?”边说,边挺着大肉棍子碾弄他的一腔淫肉,粗粝的阴毛扎在他的女户上,连顶带磨,几乎要全方位地攻陷他的性腺带。
“啊……嗯……舒……舒服……啊……啊…………”
每当床底间听到女人娇滴滴的淫言秽语,都很能满足缪二少的征服欲,玩得下流了,更是怎么脏怎么骂,怎么爽怎么说。如今,换成他躺在了自个儿保镖的胯下,还一而再再而三,逼他像个下贱妓女一样地喊些骚话,这种种行为本应令他
“啊啊啊——啊啊——!母的——母的啊啊!!啊啊啊啊!里面、要烂了、烂了啊啊啊啊——你行行好、行行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