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一支细支雪茄。
这时的周健变成了主角,而我拘谨地端着水杯,看着杨姨坐在椅子上睡裙下裸露出来的小腿,依然白皙而又光洁,睡裙的下摆有一圈花边。
不知周健说了句什么俏皮话,逗的杨姨哈哈大笑起来,似乎杨姨看出了我拘束,又或者她看出周健眼中闪烁着不一样的东西,她站起身来走向了卧室,「你们坐坐,刚起床,我收拾一下」。
周健把手中的烟深吸了一口,用力的掐灭,他站起身来向我眨了一下眼睛,也走进了卧室。
那之后的时间我
的头脑里一片空白,里屋传来低声的话语声,间杂着嬉笑。
我所坐的位置并不能直接看到卧室内的情形,以我的阅历无法理解,周健用的什么方法能够如此迅速地拉近和杨姨之间的距离。
七八分钟之后,周健从卧室出来示意我可以走了,杨姨把我们送出了门,「林笑你要好好读书哦,别像阳阳一样天天在外面混,迟早要出事,我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杨姨再见!」
我有一种落荒而逃的感觉,而周健倒是胸有成竹的架势,出门后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有戏!」
那天之后,我发现自己心里有点堵,几天之后周健来和我道别,他又要去外地了。
我很迟疑地问他:「事情成了?」,周健志得意满地看着我,比划了一个OK的手势,他并没有说的那么详细,只是简单的告诉我约杨姨吃了饭,然后就水到渠成了,而我还是半信半疑。
「兄弟,你要学会揣摩女人的心理,慢慢学吧」,周健丢下这么一句话之后扬长而去。
这件事对我冲击很大,有种强烈的颠复感,随之而来的是陷入到混乱的思绪中,伴随着心里越来越堵的感觉。
那段时间我在学校的课堂上很难保持注意力的集中,似乎杨姨也变成了我的心魔,再这样下去,可能精神方面都会出问题,终于,我采取了行动,半个月之后我去见了杨姨。
依然是下午,依然穿着那身很普通的睡裙,杨姨见到我有点惊讶。
虽然我的语言表达并不是那么顺畅,但也比较清楚的说出了我的状况。
既然周健可以,那我也想要,这差不多是我的核心想法。
杨姨有些犹豫,她走进卧室坐在了梳妆台前,让我帮她梳理一下头发,我的笨拙让她给了我一句「笨手笨脚」
的评价。
似乎是受到了鼓励一样,我无法控制的贴向她,下体的坚硬相信她完全能感受的到,双手向前伸去,从下面托住了她的丰满,为了躲避着梳妆镜中杨姨的目光,我把头埋进了她的发间,洗发水的香气让我陷入迷离。
我不确定用「小奶狗」
来形容当时的我是否合适,欲望的焦灼感让我无师自通地亲吻着杨姨的脖颈处,偷眼从镜中可以发现,她闭上了眼睛,头部向后仰着,很享受的样子。
顷刻之后,杨姨站起身来,「唉,拿你真没办法,躺床上去,把裤子脱了」,随后她去打来一盆水,把我下面擦拭了一遍,少许的紧张感让小弟弟萎顿了下去。
「闭上眼睛,不准看」,杨姨的命令让我有点诧异,她应该是褪下了内裤,但身上的睡裙却没有褪去。
她跨坐在我的身上,手指灵巧的拨弄几下之后,我再次坚硬起来,不经意间就感觉进入到了一处湿润而温暖的所在,虽然不是那么的紧致,但这已足够让我目眩神迷。
杨姨操控着全局,她上下动作了十几下之后,伏下身前后向运动起来,我的双手被她控制着,阻止我对她身体其他部位的触碰,突然间我发现杨姨的嘴唇很厚实,对我有着一种莫名的吸引力,我大胆地吻了上去,随后就触碰到了她的舌尖,有点像两条肉虫互相的缠绕,搅动在了一起,上下双重的刺激很快就让我完成了喷射,杨姨并没有让我在外面射,这一点毫无疑问。
那天我是怎么离开的已经全无记忆了,第一次结束后我和杨姨说了些什么,有没有第二次,我已经完全断片了,为什么会这样?这让我很困惑。
这是我和杨姨唯一的一次性爱,尽管后面的一段时间里有机会我就会跑去找她,高一的课程并不紧张,周末的晚上我会找借口去同学家里住,实际上却是跑去了杨姨那里。
记忆中杨姨收留了一个很年轻的女孩,比我年龄大一点,也在舞厅里上班,似乎杨姨想用她来转移我的注意力,但我对这个女孩毫无兴趣。
在这期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冯阳,他以什么谋生,他平时住哪里,我一无所知。
杨姨和这个女孩曾经对一个猥琐的老头实施过一次「仙人跳」,当然,我只是一个旁观者而已。
成功之后,我参与了她们的庆祝。
冬天快要来的时候,杨姨郑重地和我谈了一次,她觉得我应该把精力都放到学习上,争取考上大学,而她要出一趟远门,什么时间回来也不确定。
分别前,我把家里的电话号码留给了她,再三地要求杨姨保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