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搂着他亲了一口:“对不起,我道歉,是我的错。我那时候太生气了,所以态度不好让你误会了。”
连祁渊已经靠近了他,他忽然抽出腰上的一把短剑,咬着牙,猛的狠刺进谢婉柔的胸口。
殷玄青一脸鲜血,他楞楞的抬头看着祁渊,忽然笑道:“祁渊,我杀了她了,不会有人在妨碍我们了。”
祁渊回头看了他一眼,稍微拉拢了
混账!祁渊心里暗骂着,一手刀劈晕了殷玄青,赶紧叫下人找来大夫。
殷玄青却答非所问:“你走的两三年里,我都没有碰过其他任何人,你还有明涯,你也有其他女人……”
“我知道你其实是可以控制住的,你在京城两三年里经常和她打交道都可以控制住自己,我也相信我要是没出现你也可以正常解决她。但我那时候就是太生气了,我几年每见你,一路风尘仆仆快马加鞭的赶回来结果就看到了这么一幕,所以我特别生气。你知道的,我有时候脾气会小气的跟孩子似的,过了那段时间之后,气消了自然就好了,你跟我犟什么呢!”
“我害怕,你当时看我的眼神就像看陌生人一样,我太害怕了,你就像已经抛弃我了一样,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道该怎么做你才能原谅我。”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靠近祁渊,搂着他吻了起来。
殷玄青张开腿坐在祁渊身上,他主动的握住他的阳物往下坐,潮红满面,身体滚烫,连后穴都比平时温度要高。
还处于昏迷中的谢婉柔迷迷糊糊间就听见了耳边有男人的声音在呻吟。
他慌乱的强掐着她的脖子,但依旧天人交战,痛苦挣扎的几乎神经崩溃。
见祁渊冲了过来,他又特别紧张:“你别过来,你站住!”
“你住手!!”祁渊猛的抓住他的手腕,但短剑依旧刺进了她胸口。
“你知道吗?有一种对待情敌的方法,那就是你活的她好,过的比她幸福!”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只见不远处的桌边两具人影交织交融,一个高大的男人背靠着她的方向,将另一个男人按压在桌子上狠狠奸淫,一双紧扣在男人腰上的白花花的长腿异常刺眼。
满屋都是肉体碰撞的淫靡之音和那沙哑暧昧的呻吟喘叫。
“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不公平。”
“祁渊、爹爹、呜呜、啊、干我……好舒服、哈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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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嫁作人妇的她自然知道那些声音是什么情况,她虽然两世为人,但作为封建传统文化下土生土长的女人,在床事上从来都是呆板保守,何曾遇见过这种架势。
“我不喜欢她,我也不想这样,真的只是意外,你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你就直接……”
万幸,因为他当时的阻拦,让刀锋偏离了谢婉柔的心脏,她虽身受重伤,却大概率不会致死。
她的醒来,引起了两人的注意。
“殷玄青,你能耐了啊?我让你杀人了吗?我逼你杀人了吗?”
“一定要救活她,觉对不可以让她死,最起码她不能死在殷玄青手里。”
殷玄青楞楞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刺激的太狠了,还是因为处于生病发烧的状态中感觉思维有一点点呆滞。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你也应该三妻四妾是吗?不,你做了皇帝后,就得三宫六院,佳丽三千了。”
他在祁渊身上被搂着腰上下耸动,丝毫不避讳房间里的另一个人。
“哈啊、啊……”他也不遮掩自己的喘叫声,旁若无人的和人苟且,他脱衣服的动作被祁渊制止,
他深吸一口气,用力的掐住她的脖子,谢婉柔痛苦的挣扎又刺痛了他的心。
“就这样吧,不用脱光。”祁渊可不想他被看光。
“当你真正能做到在她面前也可以坦然幸福的和别人一起生活,这才叫真正的放下,而不是强行逼自己杀了对方。”
“祁渊、你操我,我要在这里做……”
“我并没有逼你什么!也并不是硬要你证明什么你死我活!”
控制不住自己。祁渊你不要担心,我会杀了她,很快就不会有人再妨碍我了。”
那动静、那声音,只是单纯的听着就羞煞的让人欲死,污秽之极,连她的耳朵和身体都红的发烫。
一时间,谢婉柔竟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即便是最荒唐的梦也不至于如此荒唐!胸口一阵刺痛,让她忍不住难受的闷哼,意识也稍微清醒。
殷玄青“嗯”了一声,一双白皙修长的大长腿赤裸的扣在了祁渊腰间,他只是脱了裤子,衣衫还穿戴着,他又扯乱了自己胸前的衣襟,握着祁渊的手让他揉摸他的胸部。祁渊这几年在外行军打仗,手指已经变得粗糙不堪,如同老树皮似的触感抚摸在敏感的肌肤和胸部,让殷玄青身体颤栗着如触电般颤抖。
这里是谢婉柔的房间,床上还躺着才脱离生命危险的谢婉柔。
声音的主人,熟悉中又透着陌生。